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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笛加忍不住想是不是柯落開竅了。
「他想當我祖宗。」
【……】
「叮,你的系統已經關閉了與你交談。」
「……」這狗系統又抽哪門子風。
笛加不理她,她只能往花宴那邊湊了,走了過去,看到正仰頭看著壁畫的花宴,疑惑的問道:「這壁畫有什麼好看的,你看懂了嗎?」
花宴點點頭,「這偏殿的主人是這個墓主的妾室,這個是講的這個妾室的一身。」
柯落一聽妾室而字,眼睛亮了起來,有八卦啊,她忍不住興奮了起來,「上面寫的是什麼你說給我聽聽。」
花宴舔了下有些乾澀的唇,「真想聽。」
這不是廢話嗎,她不想聽跑過來陪他站一排不成。
「想聽,大佬,你說。」
花宴抱著手這才開口道:「這個講的很簡單。」
「這個偏殿的主人,生前極其的不受寵,她的一生很短暫,她被下墓的時候是活埋的,墓主人是在近快晚年的時候才被強行納入府中,只因為佳人類卿。」
「她只活到了十八歲,十六歲進的府那個時候墓主人自己快不行了,撐了兩年就死了,她便跟著下葬了。」
柯落懂了,「你的意思就是這個墓的墓主人找替身嘛,沒想到這樣的人居然也有白月光,當他的白月光可真慘,渣男。」
花宴忍不住輕笑,「你又知道了。」
柯落驕傲的咧唇,「那可不,你就是不信我。」
花宴忍不住搖頭,「你啊,隨你吧。」
「你們沒事。」
一道不合時宜的聲音在他們身後響起。
柯落轉過身就看著文稟和謝涼傾兩個人,他們兩個人的頭髮都有些亂明顯是因為跑過來的時候才這樣的。
柯落眨了一下眼睛,「沒事啊,怎麼了。」
文稟解釋道:「因為震動以為你們出事了我們便跑了過來。」
柯落點點頭,「那是哪個怪物自爆發出來的。」
「你們來晚了,那怪物自爆了什麼都沒有了。」
「聞清死了。」
花宴把目光落在開口的謝涼傾的身上,點點頭,「我知道。」
「對啊,聞清死了,你們怎麼沒事?」文稟有些奇怪的看著他們兩個。
雖然狼狽了些,衣服髒了些但是兩人都完好無損啊,衣服上沾染了些血跡,整個人好的很。
「意外,我們沒能救下她。」花宴直接開口打算了柯落想要開口的機會,柯落要不是運氣好當時死的就是柯落了。
謝涼傾眸子深思的落在兩人的身上。
似乎是有些不太信,「你們怎麼從人蛛的手裡活下來的。」
柯落這時邁出一步,一臉嘚瑟驕傲的開口,就在花宴以為她要說什麼的時候她開口了,「靠運氣。」
謝涼傾:「……」
文稟:「……」
花宴:「……」
他們還是第一次這麼見人理直氣壯的說出他們是靠運氣的。
但是柯落說的是實話的,她能從那玩樣的八根爪子裡面逃脫還真是靠運氣啊,她真是運氣爆表啊,她就是福星高照的福娃娃,太幸運了。
她要感謝她媽,把她生的福氣滿滿的,讓她躲過一劫。
「運氣?」文稟明顯不信柯落這話,人蛛靠運氣就能逃過了,死的還不是這個啥都不會的方駱而是聞清那個個個方面都很強的人。
「文稟你就是嫉妒,嫉妒我。」柯落一和文稟對在一起,兩個人跟個原子彈一樣不懟著打一下都不好的。
文稟聽了柯落的話覺得真是好笑,他羨慕她,有沒有搞錯,「我羨慕你幹嘛,羨慕你拖後腿,還是羨慕你來湊數。」
柯落臉都氣歪了,「我湊數怎麼了,又沒湊你家的數,管那麼寬,我馬上湊花宴的數,管你叼毛的事情,閉上你的嘴吧。」
「你說你一個出門都帶個叔的人,還來說我,你今年多大了啊,好像比我還大吧,沒斷奶啊你,還帶個叔。」
「你叔叔隨身是不是給你帶了奶粉啊,要隨時隨地照顧你個巨嬰。」
「方駱你才是巨嬰,你這個湊數的。」
「巨嬰。」
「湊數的。」
「巨嬰。」
「湊數的。」
……
兩人兩隻鬥雞一樣直接相互瞪眼鬥了起來,謝涼傾和花宴有些頭疼的揉了揉的自己太陽穴,第一次覺得這兩人話真多。
謝涼傾都有些後悔過來了,兩個人遇到一起就跟原子彈瞬間就炸了,她嘆了一口氣,「別吵了。」
「都這個大個人了還跟個孩子一樣,幼不幼稚。」謝涼傾第一次說這麼多除了墓以外的話。
她聲音很冷隱約帶著壓迫感,瞬間讓兩個鬥雞瞬間就又安靜了下來,兩人一人扯一個,往旁邊去,一個看壁畫一個去查看棺槨去了。
柯落和文稟在臨走前還不忘各自瞪對方一眼,都是一副凶神惡煞的模樣。
花宴直接伸手把柯落的臉給移了回來,真是的是,他真的是被這兩個人給搞服氣了,不服不行啊。
花宴臉色不好,柯落不猜就知道是因為他們兩個人,立馬掛上討好的笑容,「花宴,你要不松鬆手,這麼拎著也挺累的,累到你了可不好,這樣吧,你鬆開我自己走,你看如何?」
柯落說完眼巴巴的看著花宴,笑的一臉的獻媚,花宴見著翻臉比翻書還快的人,無語的很,剛剛那懟天懟地懟空氣的氣勢了,「剛剛不是和文稟說的挺嗨的嗎?你湊個數,你還驕傲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