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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剩下幾人看到陳南宋的態度,心中卻有些後悔。
如果當初他們沒有聽蔡蘊的話針對喬安渝的話,現在入了大佬眼裡的是不是就是他們了?
哪怕只是留下個好印象,以後在其他副本中,說不定陳南宋就會成為他們的救命稻草呢!
「可是,為什麼白若溪遇到了鬼怪?」蔡蘊問。
「你問我,我怎麼知道。」喬安渝面露無語地道。
「明明你們是從一處進入……」
「你不信,就自己進油畫裡看看去啊!」喬安渝毫不客氣地打斷了蔡蘊的話。
蔡蘊被喬安渝懟了一句,面色瞬間變得十分難看。
可她生怕此時陳南宋對她發難,只能咽下了這口氣。
「我只是怕漏掉什麼線索。」蔡蘊沖陳南宋解釋道。
陳南宋沒有理會她,而是抬手攬住喬安渝,溫聲道:
「你不是餓了嗎?正好開飯了,去吃飯吧!」
「好呀!」
兩人就這樣旁若無人地走到了餐桌旁坐下,卿卿我我,姿態十分親昵。
其他幾人見此,明顯猶豫了一下,隨後才在餐桌旁坐下。
「那個……NPC不是說過,人齊了才能上菜嗎?為什麼他們幾個都還沒來,我們就開飯了?」丁晨晨小聲地問道。
她這句話一說出口,大家的身子就明顯一僵。
當初大家為什麼覺得喬安渝幾人應該是沒了,除了他們這麼久沒能從油畫中出來之外,還有一個至關重要的原因就是……
管家說人齊了,開飯了。
「對啊,為什麼?」喬安渝衝著廚房的方向喊道:「希瑞思,能不能出來解釋一下?」
她的話音剛落,就見廚房門被打開。
希瑞思以一種扭曲的姿態將脖子伸了出來,道:
「油畫的世界不在我的統計範疇內。」
說完,他又像蛇一樣,將脖子給縮了回去。
聽到他的解釋,喬安渝才又看向丁晨晨,笑了聲,道:
「你好像很希望我已經死了?」
丁晨晨渾身僵硬,握著勺子的手都開始泛白,機械地往嘴裡塞了口米飯,根本不敢去看喬安渝的面色,生怕會被陳南宋給針對。
「輕點呀!小心勺子彎了,你要被懲罰的哦~」喬安渝好心地提醒道。
丁晨晨手一抖,勺子直接掉進了碗裡。
她渾身一顫,連忙去看餐具。
還好,餐具沒事,廚房的希瑞思也沒有任何動靜。
「晨晨,剛剛你怎麼沒在油畫那兒等我呀?」白若溪突然開口問道。
「我……我等了好久,見你一直沒出來,還以為……還以為你已經不在了。」丁晨晨的眼眶一秒泛紅。
「怎麼會呢,我們不是說好了,要永遠在一起的嗎?」白若溪笑意不達眼底,道。
「你是……原諒我了嗎?」丁晨晨沒有回答白若溪的問題,而是轉移了話題。
白若溪聞言,眼底怒意乍現。
他連忙垂下眸子,道:「我們從小就相識,我相信你對我的心。所以,你肯定是因為知道了我和喬安渝的婚事,太過傷心,才會隨便跟了別人吧。」
「對。」丁晨晨小聲地道。
「那個鬼嬰,又來找過你嗎?」他問。
「嗯。」丁晨晨點頭,心有餘悸地道:「昨晚它還想讓我親親它,不過我按照蔡蘊姐給出的辦法,哄了它之後,它就明顯沒有那麼急躁了,我也沒受什麼傷。」
白若溪聞言,像是鬆了口氣般,道:「那就好。我給你的療愈道具還有嗎?」
丁晨晨身子一僵。
她當然看到了白若溪身上的傷痕。
可是……
她還在危險中,那鬼嬰就像是個定時炸彈一樣,她怎麼能把療愈道具給他呢?
「用、用完了。」她說話十分沒有底氣。
白若溪聞言,側過頭去看了她一眼。
如果丁晨晨此時沒有因為心虛而垂下了腦袋,就會發現,此時的白若溪看向她的眼神里再也沒有了往日的柔情,而是充滿了殺氣。
「那你今晚一定要小心。」白若溪語氣森森地道。
丁晨晨聞言,想起晚上可能會面對的事情,小小地顫抖了一下,卻並未在意白若溪的語氣。
而其他人根本懶得摻和他們兩人的事情,自然不會關注白若溪細微的表情。
「我記得你很喜歡吃海鮮。」陳南宋夾了個爆炒花甲放到了喬安渝的盤子裡。
喬安渝幸福地笑了起來,將花甲吃掉,然後又給陳南宋夾了他喜歡吃的菜。
從前,陳南宋和喬安渝雖然關係走得比他們近,但陳南宋看向喬安渝的眸子裡依舊含著些疏離。
所以大家才會猜想,陳南宋對喬安渝只是玩玩而已。
可現在……
兩人的關係明顯發生了轉變。
「你們兩個是不是在一起了呀?」唯一和兩人關係比較融洽的豪橫小哥不負眾望,開口問道。
喬安渝沒有回答,而是看向了陳南宋。
陳南宋眼底浮現出幾分笑意來,他伸出手,與喬安渝十指相扣,道:
「對,我們在一起了。」
吱——
勺子與碗底碰撞的聲音讓眾人心中都是一驚。
「你幹什麼!」蔡蘊看著丁晨晨,沒好氣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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