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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甜說要給爸爸挑,所以選了一隻雄赳赳氣昂昂的大公雞。
回到家甜甜就跑去隔壁院子找果果哥哥和豆豆姐姐玩耍了, 今天醫院比較忙,許燕請不了假,就把兩個孩子托給林聽晚。
「晚晚,麻煩你了,正好李姐今天也要回家,我醫院今天有手術就先過去了。」
「行,嫂子你去吧。」林聽晚打算等果果和豆豆做完作業就讓三個孩子去她家。
等嫂子走了之後林聽晚守著果果和豆豆做完作業也把三個孩子領回了家。
張嬸子在廚房忙碌,林聽晚則是幫會忙又往門口看一眼,都過了中午門口都還是安安靜靜的。
張嬸子現在年紀大了晚上覺少,早晨去趕早市買菜,中午則會午休一會兒,她準備去午休的時候的看到林聽晚單手撐著臉坐在院子裡的石凳子上盯著大門發呆,又回屋拿了一個蒲團出來,「晚晚,你把這個墊上,現在天還涼坐石凳子太涼了。」
「謝謝嬸子,你快去休息吧。」
「嗯,要是冷了你就回屋等,律懷回來肯定第一時間是回家的。」
林聽晚笑著說知道的,只是想在門口坐會兒。
張嬸子沒說話,知道林聽晚是想顧律懷了,又朝門口看了一眼才回屋休息。
結果她才進屋不到十分鐘就聽到大門「吱呀」一聲,接著就是一陣激動的聲音,她想肯定是顧律懷回家了,不過她倒是十分有眼色的沒出去,夫妻倆這麼久沒見肯定有很多話要說,而且現在孩子們也去午休了,也沒人打擾,她就更不能出去打擾了。
顧律懷原本中午就該回家了,但是到了之後又去了單位做個簡單匯報,索性就在那邊吃了飯再回家。
林聽晚聽到開門聲,站在原地愣愣的沒有動,當看到顧律懷大步朝她跑過來的時候她只是下意識的張開手臂撲進他的懷裡。
看到他全須全尾的回家,林聽晚憋在心裡的那口氣終於鬆了。
顧律懷摟著林聽晚的腰,下巴在她頭頂蹭了又蹭,隨後又雙手捧著她得臉,低頭用眼神描繪她得輪廓,「怎麼瘦了?沒好好吃飯?」他說話的時候唇抵著她得額頭,嗓音依舊溫柔又低沉。
語氣里是濃濃的擔心和心疼。
林聽晚也不說話,只是搖頭,她抬眼看著望著眼前的男人,幾個月不見思念像是決堤的潮水,聽到他的話語只覺得眼眶發熱特別想哭,而且也就短短几個月他也瘦了不少,眼神仿佛也和以前不太一樣了,對著她依舊溫柔,可似乎多了些說不清楚的東西,好像多了一絲殺氣,那種在戰場上遺留下來的冷絕的殺氣,就算是在見到她斂在溫柔之下的也有些藏不住。
她伸出手按在他的眼眶上,細細撫摸,心中哽住的酸澀在鼻頭蔓延開,畫成滾燙的眼淚滑出眼眶。
她記得以前看過這個時間的新聞記錄,那是邊境充滿危險的邊疆,是看不到的頭原始森林,裡面毒蛇猛獸……還有埋在地底下的地雷。
那裡的危險是普通人根本無法想像的,雖然新聞里還有老百姓口中傳來的都是振奮人心的勝利,可勝利過程中的艱辛卻是無法想像。
「顧律懷,我好想你。」林聽晚又撲進他的懷裡,許多的話都沒說出口,但是想他這話她要讓他知道。
幾個月的分別,顧律懷終於又聽到了自家媳婦兒的聲音,還是嬌滴滴撒嬌的聲音,他只覺得所有的危險艱辛在這一刻都化作最溫情的綿綿細雨落到心頭。
顧律懷把行李往地上一丟,彎腰把林聽晚抱起來就往屋裡走,等進了屋用腳把門帶上,擁著懷裡的人壓在柔軟的床上霸道的吻了上去。
熱烈的吻快把兩個人都融化,直到兩個人都把那份思念揉碎才放開了彼此。
林聽晚坐起來之後才像想到了什麼,「顧律懷,你把衣服脫了,我要檢查你受傷沒。」
顧律懷輕笑一聲,坐在一旁單手把衣服紐扣解開,又把衣服扔到一旁的椅子上,手臂的上的肌肉線條依舊堅實有力,不過卻比離開前清瘦了一些。
等吧衣服全部脫光,林聽晚才發現他身上又新增了不少了傷疤,雖然已經全部癒合,可依舊讓人看得清楚。
「怎麼傷了這麼多?」
顧律懷感受到妻子細細柔柔的手指在他皮膚上滑過帶來的癢意,好像多了一份安心的感覺,他伸手把她得手握住壓在自己的胸口,笑笑說,「戰場上受傷是在所難免的。」只要能活著回來,這點傷已經算不得什麼了。
他輕鬆的語氣卻讓林聽晚更心疼,靠在他的懷裡問,「顧律懷你和你說說戰場上的事情。」
她想知道關於他的一切。
顧律懷也沒隱瞞,與妻子說著這幾個月的事情。
幾個月的分別,她們之間有許多的話,他說的細緻,她聽得認真,在安靜的午後,屋裡只有兩人的聲音。
內容卻是驚險,她聽得也是心驚膽戰。
在生死考驗跟前,林聽晚知道這群戰士是憑著強大又鋼鐵般的意志力才取得了最後的勝利,也正是有了他們,才讓所有人生活在一片安寧祥和的土地上,這是一群偉大又無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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