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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太不講道理了啊,你都說是氣質了,氣質這中誇人的話,不是夸不了漂亮,才會夸的嘛?」
......
幾個本來很緊張的女生,這會兒也放鬆了下來。這些導演、製片人什麼的,比起平常試鏡,或者正式場合遇到的時候,要好說話太多了。而且也沒有想像中讓人難受的事發生,恰恰相反,大家都很有分寸。
大家聊的很開心,中間13級的李瑩還因為是學戲曲的,上台給唱了個《麻姑獻壽》。不是強迫著做這個的,就是氣氛到了,徵求了她的意見,又請她上台唱的,前前後後都很尊重。
事畢了,最多也就是聊的最火熱的幾個有交換聯繫方式,再之後是花田娛樂的人派車把她們送回學校的。
胡躍也在生日會現場,看著歐陽珣為首的幾個大佬臉色挺好,心裡鬆了一口氣。以為自己沒帶來『盧姐』欽點的程程也不是很重要,事情就這麼過去了。
卻沒想到,生日會一結束,盧姐的車上,盧姐就把他劈頭蓋臉一頓好罵,完全不像是平常好說話的樣子...以前兩人是單純的富婆和小白臉,盧姐反而很溫柔,現在他幫著盧姐做一些事,被罵也多了。
胡躍倒也不後悔,因為這是他自己的選的。
做個小白臉有什麼前途?人家富婆也不是傻瓜,人家是為了玩弄你才對你有好臉色的,可不會想捧著你,把你捧的有錢了,好洗手不干。
而胡躍,他是想著傍富婆,找個踏腳石,好能往上爬的。
「...會不會做事?這麼點兒小事都做不成?」罵了一通之後,盧姐點了一支煙。這個時候怒氣散了一些,但聽著卻更冷了。
胡躍連忙解釋:「不是,我也邀請了她,但她這個人一慣有點兒清高,在我們班上就她高嶺之花,端著跟個仙女一樣...我和她說了是歐陽導演的生日會,她都不來的。」
「你不會找個別的理由,先把人哄了來?」
「盧姐,話不是這麼說的,就算是騙,也得有個說法,我和她本身就不熟,平白無故請她去哪裡,也不能夠啊。」說到這裡,胡躍自嘲了一聲:「人家是仙女,不肯沾我這中名聲不好的人的邊兒。」
說著他又說了:「盧姐,我看剛剛歐陽導演沒說什麼,也很滿意你帶去的幾個女生了,說不定都忘了之前說過的程程了。」
「你懂什麼!」盧姐呵斥了一句,後才說:「他們那幾個老東西從來都是這樣,面上端的好好兒的,不給你漏底細,心裡可有想頭呢...歐陽珣平常最偽君子的一個人,都說他做事講究,冷不丁的給我提了個人,能讓他『破戒』一回,能是白提的?」
「心裡頭不知道多掛記,又掛記了多久了!」
「這回事情沒成,表面上不說什麼,心裡老大不高興了!」
說到這裡,盧姐原來消下去的氣又上來了,繼續罵胡躍。罵完之後又趕胡躍下車,讓他自己滾回京影。
胡躍雖然走了傍富婆這條路,但他到底不是職業小白臉,是有一點兒傲氣的。被罵被羞辱也沒辦法『泰然自若』,臉面上不好看,心裡也抑鬱——但再怎麼也沒用,最後只能恨恨地打車回學校。
另一邊沒想到,回到學校之後,胡躍在表演課上又吃了班主任伍清的排頭。
隔一天就是伍清老師的表演課,交作業的時候胡躍表現得不太好,就被伍清逮住了教訓。教訓完了,後頭上官靜搭檔姚思睿、許淼交作業,上官靜演一個青樓女子,許淼演一個才子,姚思睿則是個拉皮條的龜公。
這是個喜劇,主要的笑點就在龜公這個角色,他是想借著手頭的姑娘掙一筆,結果卻是被上官靜和許淼兩頭耍。
這個戲本身沒什麼好說的,不過喜劇演出效果有的時候比正劇還難呢!他們三個演出來笑果就不明顯,特別是『笑點擔當』姚思睿,這戲出彩了他的功勞最大,這戲垮了,他的問題也最大!
現在垮了,伍清就對著他一陣數落,好在姚思睿也是被數落慣了,這會兒還挺平常心的。
大家聽著伍清老師數落姚思睿,只當這是表演課日常了,卻沒有想到,伍清老師話鋒一轉,點了胡躍的名:「胡躍,你來演姚思睿這個角色,我看看效果能不能好一點兒。」
這一個轉折,讓班上的人先是摸不著頭腦,然後猜到了點兒什麼,紛紛用古怪的目光看胡躍。
摸不著頭腦是因為,以往這中表演,有誰表演的不好,老師可能會叫『優等生』上,算是給打個樣。但是,胡躍又不是優等生,這裡沒頭沒尾的,點他的名字就很奇怪。
但很快,大家就聯想到了什麼...這是伍清老師聽說了什麼風言風語,特意在點他吧。
胡躍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所以演這個角色的時候他簡直是芒刺在背,根本不知道自己演了什麼。演完之後就聽伍清老師說:「原來你也演不好個拉皮條的龜公,我以為你最近觀察生活表演練習做的多了,能演好呢。」
幾乎是『轟』的一下,胡躍腦袋都要熱炸了...他知道自己做過什麼,但他往往不會那樣想自己。他更多將自己想成是一個中介,一個公關,什麼拉皮條的,那和他有什麼關係?他沒有騙那些女孩兒,也沒有強迫誰,都是你情我願的。
他看那些姑娘們,還挺開心的呢。
眾目睽睽之下,周圍都是同學,說話的是自己的老師。這樣直接地戳破窗戶紙,他作為一個臉皮還不是那麼厚的年輕人,多少是有些頂不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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