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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三娘一腳踹在那劉家娘子腹部, 同時鬆開她手腕,劉家娘子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不知誰喊了一聲官兵來了。
來的是衙門的差役,「誰在鬧事?」
眾人似乎沒想到酒三娘還真的報官, 那劉家娘子頓時哭天喊地起來,「哎呦, 沒天理啊, 杜家東家打人了。」
酒三娘乾脆利落的與差役交涉, 「官爺, 是民婦報官, 民婦要告這婦人打傷民婦酒鋪小廝,砸壞酒鋪的好酒。」
劉家娘子來了後打小廝、砸酒、甚至還要打酒三娘都是有人看見的。
劉家娘子這會兒才開始怕,「不、不關我的事, 是那關家酒鋪的管事讓我來鬧事的, 他就給了我五兩銀子。」
這會兒劉家娘子開始求酒三娘, 想讓她看在街里街坊的面子上算了,酒三娘勾唇一笑, 「原來是關家指使你砸我鋪子,那一會兒你可要指認他們,不然這銀子可得你來掏。」
在自己掏銀子和讓人掏銀子之間,劉家娘子選擇後者,倒是那關家管事一開始還不肯認,誰知他找的人還不止劉家娘子一人。
蓄意指使他人侮辱酒三娘,還砸人鋪子,衙門的人直接將人拿了。
酒三娘豪爽拿了一包銀子給差役,「勞煩各位官爺走一趟,小小酒錢不成敬意。」
差役走後,酒鋪繼續賣酒,小廝已經不知不覺將那壞了的兩壇酒撤下,灑出的酒水也都清理乾淨,只余滿巷酒香飄然。
熱鬧瞧過後,人群散的散,聚的聚,巷子口出去過了街道是一條小河,階梯下去三三兩兩聚集那漿洗的婦人、小媳婦兒等人。
女人多了難免是非議論的多,說的正是那酒三娘。
溫虞聽了兩句發現沒一句好話。
「那就是個喪門星,剛嫁到杜家,就把杜家老大剋死了,一個女人拋頭露面,丟死人了。」
「她要不嫁到杜家,指不定杜家老大還不會死。」
「最近又勾1搭上一個,總有馬車接她出去,也不知這是又要剋死誰。」
砰的一聲,婦人放在台階上的木盆被踹到水裡。
踹木盆的是一少年,看起來十二三歲。
婦人抄起洗衣棒道:「哎呦,你這倒霉孩子,看老娘不打死你。」
「來啊,你打不著。」少年將那幾個說酒三娘壞話的婦人的衣服和木盆全給踹了,還把那洗好的衣物也給扔水裡,「讓你們說我嫂嫂壞話,你們這些長舌婦,你們就是見不得我杜家過好日子,我呸,你們醜人多作怪,哼。」
說完人一溜煙跑了,留下一群婦人忙去拾自己的木盆和衣物。
系統:【宿主,她們剛剛提到有馬車來接酒三娘。】
溫虞:「嗯。」
溫虞摸了摸小十的頭,怎麼這麼能幹啊,必須獎勵大雞腿。
溫虞沒有急著離開,而是尋了間茶樓坐下。
那酒鋪的生意確實不錯,派了人去打聽了一下。
那酒鋪完全是酒三娘一人撐起來的,據說當初剛嫁過來杜家老大便死了,留下一個腿腳不便的父親,母親也一直吃藥,還有個年幼的小叔子,一家子日子過得磕巴。
杜家如今能有這日子,全靠了酒三娘將酒鋪開起來。
而這幾日酒三娘也確實被人接出去,聽說對方是富商。
系統:【宿主,你這就回去了?】
溫虞:「不然呢?衝上去質問嗎?抓賊拿贓,總得親眼所見才行啊。」
溫虞這會兒很生氣,對方不僅年齡大,還是寡婦,崔璟腦子是進水了嗎?
就算對方風韻猶存,姿色好,他……
溫虞這會兒腦子亂的很,一邊覺得崔璟不是那等拎不清的,一邊又想到初五那日她看到的。
誰知溫虞還未回侯府,便得了機會拿贓。
因派了人盯著,得知酒三娘又被接走,溫虞轉身便趕了去。
這會兒快晌午了,盯梢的人看到酒三娘上了畫舫。
然而畫舫被人包了,溫虞上不去。
急的她愁眉。
系統:【宿主,本系統給你搞了一張隱身符,貼上可有五分鐘的時間隱身而不被人發現。】
溫虞:「五分鐘?這麼短?」
系統:【時間太長被人發現算破壞規則,所以,只能用這種規則外的報廢品,要嗎?】
溫虞:「要。」
不論如何,得先上去,不上去親眼看看她不死心。
出門溫虞是帶了寒柳和侍衛的,這會兒卻不方便帶他們,讓寒柳在馬車裡等她,溫虞自己上了畫舫。
剛上去,畫舫便開了。
溫虞:「這畫舫有古怪。」
系統:【什麼古怪?挺正常的啊。】
溫虞:「這些護衛不像富商能請到的。」
富商再有銀錢,請人護衛,守衛也不必這般森嚴,對,是森嚴。
看著那些護衛,溫虞心下一片發寒,因為她發現,這些護衛極有可能是鷹錦衛偽裝的。
那富商會是崔璟嗎?他還親自帶那女子去燈會。
因畫舫被人包了,隱身符時限又短,溫虞擔心被認出來,好在系統指路發現這畫舫上有不少丫鬟,弄到了一套丫鬟衣裳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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