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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芸和虎子咬著敵人的肩膀,把人給推了回來,與戰友們回合。
當一切塵埃落定,現場充滿幸運的哭聲,駱芸才有時間好好去檢查虎子的前臂,雖然是皮外傷,但表皮周圍也被燒傷的厲害,都能聞到焦味兒了,把駱芸心疼的,吧嗒吧嗒掉眼淚:虎子你疼不疼,肯定疼。
虎子見狀,急得直轉圈:別哭別哭,我不疼,你看我還能走路呢。
駱芸:你快別動了,傷口又流血了,你是傻子吧。
駱芸氣得把虎子摁倒,虎子乖巧趴下說:嗯,我傻,我是小傻子。
看著乖順迎合自己的虎子,駱芸被氣笑了,有這麼哄人的嗎?
康滿和閆冬書等人坐著戰後工作,他們把還活著的敵人綁起來(雖然也不用綁)蒙住眼睛放一邊,重傷的大毛和幾個受傷的軍犬趕緊送到山下急救,而另一個入侵者的屍體因為被幸運抱著,誰也不敢去要。
而幸運正哭唧唧地問駱芸:妹妹,死掉的可以換牛肉乾嗎?
駱芸:也,也許能呢?
她也不確定變成屍體的敵人對國家還有沒有用哇。
但就算沒有用,作為立功的棕熊,也一定會得到國家的獎勵的。
幸運一聽立刻樂了,把屍體往肩膀上一扛,美滋滋地說:我要把它留下來當證據,以防國家賴帳。
駱芸:……
駱芸捂臉:是誰說幸運低能兒的?這明明就是大聰明。還知道賴帳,誰教它的?
遠處的狼媽媽:阿嚏!
狗子們在這邊解決了兩個入侵者,一死一殘,根本沒讓康滿他們有出手的機會,但是潛入進來的傭兵並不只有這些,在車秋平帶隊追擊的時候,他們又發現了其他潛入者的蹤跡,車秋平兵分兩路,自己帶著另一個戰友追擊發現蹤跡的敵人去了,而康滿帶著閆冬書和其他戰友繼續軍犬們。
說起來,能發現另一個入侵者,還多虧了哈小弟,哈小弟跟大部隊跑散了,帶著小狐狸在森林裡亂竄,結果就發現了一個躺在草叢裡躲避的敵人,哈小弟好奇地走過去,還舔了人家一口,對面人見哈小弟的模樣也沒多想,反倒懷疑森林裡哪兒來的哈士奇,難道是從山下村子裡跑上來的?
再看旁邊一臉溫順的小狐狸,更確定這倆是一對被村民飼養的寵物。
哈小弟看人家趴下,它也跟著趴下,跟小狐狸一左一右跟人家拍拍趴,那傭兵估計也是個毛絨控,居然很閒情雅致地擼-起了哈小弟和小狐狸。
車秋平在幾千米外發現有一條軍犬脫隊,並且原地停留時間過長,立刻注意到了這邊的異像,所以才帶著一個老兵往這邊跑來,想要確認哈小弟的情況。
那傭兵也就這麼被暴露了。
傭兵剛發現車秋平和鞏陽的時候並沒有把這倆華國兵當回事兒,畢竟在他們這些傭兵眼中,華國這幫沒有經歷過戰場洗禮的士兵都是一群新兵蛋子,估計見到個炸碎的屍體都能跑旁邊吐的孬種,
但真跟車秋平和鞏陽他們交上手以後,傭兵立刻察覺出了不對——這倆人,根本不像是沒上過戰場的兵。
鞏陽年紀比車秋平大一些,放在普通部隊裡都是轉業或者提乾的年齡了,一直以普通士兵的身份守在雪海邊防哨所就讓戰友們挺好奇的,但是問他他也不說,每個人都有秘密,尤其在軍營里當始終問不出一個人的來歷時,那基本上就說明這個人不簡單,他們要自覺規避這些問題。
再看如今鞏陽的身手,果然不是簡單的人。
而車秋平與他相比,絲毫不遜色。
倆人二掐一,打的傭兵毫無招架之力,傭兵急的直接掏手木倉近距離射-擊,車秋平目光一利,握著他的手腕直接重擊,是其吃痛脫木倉,鞏陽伸手把木倉接過來直接懟在了傭兵的腦袋上,倆人配合親密無間,傭兵傻眼了老半天,都反應不過來自己到底是幾招之下被拿下的。
他用著蹩腳的中文說:「嗨,你們這是勝之不武,如果你們一個人,不一定打得過我。」
車秋平笑道:「給你倆人也干不過我。」
「你!」傭兵氣惱,剛要噴髒,鞏陽用木倉柄砸了他一記:「老實點,能活著就不錯了,這要是換個地兒,早死八百回了你。」
傭兵狐疑地看著車秋平,看著看著,總覺得哪裡有點熟悉,可是想破腦袋也想不出到底在哪兒見過這張臉,他被蒙上眼睛堵住嘴巴帶走的樣子還透出濃濃的疑惑。
車秋平看向旁邊的哈小弟,忍不住揉著它腦袋誇讚道:「幹得不錯。」
哈小弟歪著腦袋:我幹啥了?我啥也沒幹啊。
傭兵聽聞,立刻嗷嗚嗚地罵起來:華國軍人太奸詐了,居然用狗子做誘餌,哈士奇打入敵人內部不特姆的是玩梗嗎?你們到底怎麼訓練的軍犬,讓我栽個明白。
「嗚嗚嗚嗚(我不服,我不服)。」
這一次的深夜抓捕行動剿滅敵軍一人,抓捕兩人,我方受傷一人,受傷軍犬……除了哈小弟基本全體負傷,軍區獸醫站犬舍都快住滿了。
虎子包紮了前腿,駱芸二毛毛毛頭臉身子能剃毛的地方都剃毛了,全身淤青,尤其二毛被抓的腹部,更是腫成一大片,皮膚青紫青紫的,看著就嚇人,那幫傭兵下手忒狠,往死里揍犬。
最嚴重的還是大毛,當天晚上就進急救室做了手術,它胸骨被踢斷了兩根,再晚一點恐怕命都就不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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