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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嘯豪反應也快,看他神情和舉動,立刻反應過來這不是被騙的受害者,而是鞋教信徒。
他用電棍格擋住對方的拳頭,電棍一轉,直接鎖住他的手臂,一拉一拽就把人拽出戰圈摁在地上,摸出手銬就將人反銬起來,動作行雲流水一氣呵成,十分漂亮。
就在洪嘯豪把大忽悠摁倒之後,身後突然竄上來一個男人舉著凳子往他頭上砸,洪嘯豪感覺到的時候已經沒有反應的時間,眼看著鐵凳子就要削上他的後腦勺,洪嘯豪激出一身冷汗,心想完了,自己八成要被開瓢,他努力側過身子,想要將承受重擊的地方換一個角度,以達到最小傷害。
然而就在這事,從天而降一條短腿柯基,踩著他的肩膀沖向攻擊的人,精準地咬住對方的手腕,吊在人家手腕上一頓搖頭擺尾晃屁股增加墜感。
攻擊的人慘叫一聲,拼命甩手,另一隻手窩成拳頭就往狗頭上砸,駱芸見狀,立刻鬆開嘴巴跳下去,那人一拳頭砸在自己的傷口上,叫的比剛才還要慘,那血嘩嘩往外流,男人立刻哭出聲,抱著手臂哀號。
駱芸一擊就跑,殺進戰圈跟虎子回合。
洪嘯豪將大忽悠扣好,立刻拎著警棍繼續抓人,這時候,他的隊友們也終於趕來了,堵在門後的搭檔久等不到有人出來就知道裡面生變,也趕了進來。
蘇婭父母被這場面嚇得臉色發白,緊緊護著自己的女兒在身後,想要離開這裡,結果後門打不開(被虎子破壞了),前面是戰圈,除了嚇得哇哇叫,也沒有別的辦法。
蘇母心裡後悔極了,早知道就不帶孩子到這兒來了,這滿地的血和會咬人的狗真是太嚇人了。
就算再沒文化,倆夫妻也是在社會上摸爬滾打拉扯大兩個孩子的人,見到警察出現就意識到自己可能被騙了,如今被騙子困在這裡,還遇見這種場面,心裡的懊悔別提多大了。
蘇父抱著老婆和女兒,用自己厚實的背脊為娘倆撐起一片安全的區域,然而棍棒無眼,蘇父的背部生生挨了一悶棍,疼得他齜牙咧嘴,滿頭大汗。
蘇母驚叫一聲,瞬間怒了,隨便摸到什麼拿在手裡就往打人的身上撇,撇出去才發現,那居然是一把水果刀。
靠近後門的地方有個小吧檯,平時可以坐在這裡看看後院的風景喝喝小酒,啃啃水果,後門打不開,他們就被擠在了這裡,小吧檯上還有切完的水果,那把水果刀顯然還沒來得及收起來,倒是給蘇母當了武器。
被砸的人嚇了一跳,這人正是帶蘇家父母來的神父,本來他是要打狗的,結果輪起來誤傷了人,但他萬萬沒想到蘇母居然敢用刀撇人。
蘇母自己也嚇了一跳,但是面對揍自己老公的壞蛋,渾身豎起尖銳的刺,抱著自己老公表情又凶又狠,大有再敢上前一步就弄死你的架勢。
神父慫了,再聽到周圍有警車的聲音,就意識到情況不對,撇下所有人就想跑,這裡只有一個警察,這時候不逃就等著蹲監獄吧。
洪嘯豪看到了,可是他正艱難地對抗其他倆人,實在騰不出手攔住逃跑的傢伙,好在外面還有隊友,不會讓他給逃了。
駱芸也聽到了外面的警車聲,不久逃出去的神父就被衝進來的警察給抓住了,此時局勢已定,蘇婭也不會再有危險,駱芸對虎子叫了一聲,立刻退出洪嘯豪和倆鞋教徒的戰圈,兩條狗趁著混亂,悄悄滴離開了現場。
離開小洋樓以後,駱芸和虎子鑽進小樹林,很快消失不見。
經過剛才的那場戰鬥,倆狗身上都沾了血,為了不讓療養院的人發現,它們去小區的噴泉池裡洗了個澡,又去陽光充足的地方曬乾了毛,才回的家。
療養院的人果然沒有發現它們的異狀,還以為倆狗子一直在後山玩呢。
第二天,一輛警車停在了療養院門前。
前台小姐姐奇怪地迎出來,詢問情況,為首的警察正是洪嘯豪,他表明來意,想要見見院裡叫妞妞和虎子的兩條柯基犬。
柴思晨一臉懵逼,警察找他們的治療犬幹什麼?難道警局也需要治療犬舒緩工作壓力了?
這種工作他們院裡也經常跟一些企業合作,但真沒想到有一天會做到公檢法去。
柴思晨很興奮,趕緊聯繫院長宇文箏,宇文箏聽了也是一臉不可思議,出來的時候,正好抱著妞妞和虎子。
洪嘯豪看到倆柯基打量了幾眼,覺得正是昨天幫助自己的那兩條狗子。
根據蘇家夫妻的話說,他們的小女兒蘇婭就是在星星療養院接受治療,選的治療犬就是倆柯基。
洪嘯豪覺得昨天兩條犬會出現在那裡,很有可能是跟著蘇婭過去的。
如今見到妞妞和虎子,洪嘯豪更加確認自己的猜測。
他笑著跟宇文箏解釋了此次來的目的,指著駱芸和虎子說:「今天來,我就是來找它們的,它們昨天表現的特別英勇,你們真是養了兩條好犬啊。」
宇文箏的笑容立刻沒了,面對誇獎的洪嘯豪,一臉認真地說:「警察同志你認錯犬了,我家治療犬不會咬人。」
洪嘯豪:「???」
宇文箏將兩條狗子往前一送道:「你叫它們,看它們認不認得你。」
洪嘯豪正好也想確認一下,於是上前像平時跟警犬交流一樣對駱芸和虎子喚道:「小傢伙,還認得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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