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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之前蒲夏冰的提議很誘惑人,但是阮副院長卻是有夫之婦,他要攻略下她,怕是要費不少功夫。
現在有一個現成的機會放在眼前,他當然要趕緊抓住先定了親再說。等以後,可以慢慢地再騎驢找馬。
因為鄭錫大方地承認了,蒲夏冰就算是說破了嘴,也沒人信她的。
但是一日不把這事解決,蒲夏冰就不能回去工作。
偏偏鄭錫還天天上門,坐實了兩人的關係。
就這樣,蒲夏冰為了早點兒恢復工作,只能鬆了口。
就這樣,兩人定了下來。
鄭母拿捏住了蒲夏冰已經失身給了鄭錫,只肯給66元聘金,將蒲夏冰和她的母親池彩麗氣了個好歹。
他們省一醫院嫁女兒,從來沒有沒有低於100元,蒲夏冰一個院長女兒下嫁卻只拿了66元彩禮,一時之間成了家屬院的笑話。
定親當天,池彩麗就被氣得住進了醫院。
第二天,蒲夏冰恢復了工作來上班,連原本以蒲夏冰為首的姐妹團,也都離得蒲夏冰遠遠的,生怕被人誤解成也跟蒲夏冰一樣是隨便的女人。
蒲夏冰憋了一上午,哭著去她媽池彩麗的病房哭訴。
池彩麗指著蒲夏冰的鼻子罵她自己不自尊不自愛,這一切都是她自作自受,還連累了她都遭了蒲院長的冷言冷語。
蒲夏冰哭著從病房裡出來,一出來就看到了穿著白襯衫的季南烽,正拿著一個大蘋果塞到阮棠的手裡……
看著兩人親昵的模樣,蒲夏冰氣得差點兒咬碎了一口牙。
他,真的是阮棠的男人。
就是阮棠的男人打暈了她,將她跟鄭錫關在了一個辦公室里。
至於原因很容易猜到,一定是阮棠的男人聽到了她跟鄭錫的對話。
就為了那個還沒達成的計劃,這男人竟然就對她如此絕情!這男人難道不知道,她一個未婚女人的名聲是多麼地重要?!
這仇,她記下了。
既然這男人這麼在乎阮棠,她就要拆散他們!讓這男人也嘗一嘗痛苦的滋味。
季南烽似有所覺,機敏地朝著蒲夏冰的方向看過來。
視線碰撞,季南烽譏誚一笑。
當晚,季南烽就將他把蒲夏冰和鄭錫打暈關到辦公室的原委說了。
說完之後,季南烽忐忑地望著阮棠,生怕阮棠覺得她手段太過殘忍。
過了好一會兒,阮棠才開口:「所以,你現在跟我坦白,是想讓我給你收尾?你給我點時間,我想想怎麼搞死這兩人。」
「你不生氣?」
「我當然生氣你瞞著我,但是在這之前,我得先把不確定的危險給掐死在搖籃里。」
季南烽一把將阮棠抱在了懷裡,「阮棠同志,我可真稀罕你。」
「滾滾滾,離我遠一點,老娘還沒原諒你。」
季南烽一頓歪纏,最終得到了睡門外的資格。
第122章 他的鞋底好熱,不知是不是跑得冒火了
半夜,賀昆起來去放水,出門左拐,踢到了個東西。
賀昆睡得迷迷糊糊的,下意識地想要踢開腳下的東西,誰知竟然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找死嗎?」
季南烽慢慢地從地上坐了起來,面色不善地看著賀昆。
賀昆瞬間醒了,慢慢地瞪大眼睛,繼而爆發了一陣大笑。「季南烽,你也有今天,哈!」
「哈」字才吐出來就被捂住了嘴,他一口氣被吸上來就被季南烽給拖走了。
季南烽將賀昆拖到了一樓,才鬆開了他的嘴。「大晚上的不睡覺,鬼鬼祟祟出來做什麼?」
賀昆:「睡前喝了太多水,很急。」
季南烽一鬆開他的肩膀,他又不著急了。
「季哥,你怎麼得罪了我小嫂子被趕出來?」這事兒要是不搞清楚,他就連放水都是難以成線。
季南烽一腳就朝著賀昆的下擺踢去,聽到樓梯口有輕微的動靜。
兩人互相對視一眼。
賀昆繼續追問:「你到底是怎麼得罪了我小嫂子?難道我小嫂子不喜歡你特意穿的紅色褲衩子?」
季南烽淡淡地回道:「你懂什麼,這叫夫妻情/趣。」
「我嫂子咋說?」
「季哥,你就別藏私了,我小嫂子咋說,還喜歡這種夫妻情/趣嗎?」
賀昆纏著季南烽給他解惑,可是季南烽卻幾次岔開話題。「你不是要去放水嗎,趕緊去。」
「咱們就一起去放水唄,咱可是有一年沒有一起放水了,順便跟我說說我嫂子咋說的,也好讓我學學,早點找到對象。」
季南烽被賀昆拖著胳膊往廁所去。
廁所在小樓的外頭,單獨有一間蹲坑,仿照著醫院的公共廁所建的,足以供兩人同時放水。
兩人走過拐角,季南烽毫不客氣地給了賀昆一腳。
說什麼理由不好,非得無中生有個紅褲衩搞情/趣,他一世英名都毀了。
兩人進了廁所後沒一會兒,果然聽到外頭果然有腳步聲。
季南烽朝著賀昆微微點頭,賀昆就開始說起要混入剪刀會在做臥底,然後一舉端了剪刀為民除惡……
苗建業乍一聽到這等機密時,稍稍一愣就想轉身就走。
剛走一步,就被季南烽攔住了去路。
身後,賀昆已經攬住了他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