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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書意搖頭否認,「你認錯人了!我不是!我還沒結婚!」
「是不是認錯人了,找豐邵來認認人就知道了。」
桂書意聞言,想要強行衝出房門。
但是苗建業幾人怎會讓人走?
讓人意外的是,方楷只溫柔地安撫桂書意,卻絲毫沒有要衝出去的意思。
阮棠挑眉,只覺得這一幕熟悉的很。
當初,方楷搭上小江的時候,他也是這般溫柔小意地對待小江的,天天接送小江上下班……
呵,方楷這是踩著女人往上爬,踩出癮來了。
說來也是巧了,桂書意和豐邵的婚事還是柳社長撮合的。
因為京市柳家手伸得太長,柳社長一出院就開始報復。京市柳家靠著豐家吃飯,那柳社長就讓豐家和京市柳家起隔閡。
豐邵因為被撤副廠長的職務而借酒發脾氣,京影廠來的三朵金花找機會勸慰豐邵。
喝多了後,豐邵就跟桂書意滾了床單。等他們醒來,就發現半個杭影廠的人都知道了。
為了前途和名聲,兩人不得不領證結婚。
事后豐邵一查,這裡頭全是柳鴻飛的手筆,認定了柳鴻飛不顧他的意願,聽從了京城那邊的吩咐,強行將他和桂書意捆綁在了一起。
就這樣豐邵將柳家給記恨上了,柳鴻飛父子倆最近在省城的日子格外地不好過,處處受到豐邵的刁難。
柳鴻飛有苦難言,明明是豐邵自己喝多了上了女人,到頭來還怪他。可誰讓是豐家人呢,他不得不討好。
所以就連豐邵開口要他的外甥女董茹曼,柳鴻飛也強壓著兒子,將外甥女送到了豐邵的床上。
豐邵聽到消息時,正在董茹曼的身上。
他聽到桂書意跟人在省一家屬院亂搞被抓時,開心地大笑了好幾聲。
他總算是找到了由頭可以離婚了,也不枉他故意裝瞎子,縱著桂書意和一個鰥夫曖昧。
豐邵來得很快。
身後還跟著一群人。
江家鬧了那麼大的動靜,自然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但是因為懼怕江家鬧鬼,誰也不敢靠近。
但是看到一群陌生人打聽江家,他們才跟著上了樓。
這一看不得了,江家的女婿竟然帶著野女人來江家鬼混!也不怕遭雷劈!
豐邵一進門,也不聽桂書意辯解,直接對著她一頓拳打腳踢,方楷深情地撲在了她的身上。
直到豐邵出了惡氣,才撂下狠話。
「臭娘們,竟然敢偷人,離婚!明天就離婚!」
說著,就要將桂書意拖走。
桂書意掙扎著不肯去,她一遍一遍地跟豐邵說,她錯了,她後悔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咋了,竟然鬼迷心竅地跟方楷睡了,而且還睡了不止一次。
她明明記得重生後,她是追著季南烽來杭省的,想要將季南烽一舉拿下,方便以後過上人上人的好日子。
後來在季南烽身上吃癟,她還有其他更好的男人可以選擇。
但是他們都不是方楷,方楷會軟語哄她,會巴結她,她就喜歡以賞賜的姿態給方楷一點甜頭,看著他搖尾乞憐。
這種上位者的感覺,讓她欲罷不能。一次一次地縱容方楷在她的身邊轉悠。
直至兩人上了床!
這一次也是聽說省一都傳遍了江家鬧鬼,鬼迷心竅地跟著方楷來這兒尋求刺激。
可她現在就是後悔也晚了。
豐邵就算是再差勁,也比方楷強百倍,千倍。
她要是離婚了,她能嫁給誰?難道嫁給別人做後媽嗎?
她重生來,就是給人做後媽的?
不,不行!
她不要離婚。
寧願跟豐邵各玩各的,也不要離婚。
豐邵將桂書意拖走後,柳鴻飛父子倆留下來善後。
柳鴻飛看著柳湘雲夫妻倆,還有什麼不明白的。「是你們故意陷害我?」
苗建業欠欠地掏了掏耳朵,「你——說——啥?」擺明了就是不想好好說話。
柳鴻飛噎了好大一口,氣得腦殼疼,讓兒子帶上方楷,頭也不回地走了。
轉日,為了廣而告之省一沒鬧鬼,阮棠特意讓後勤主任從家屬院中選了七八個戰鬥力彪悍的嬸子們去了杭影廠。
懟著杭影廠的大門破口大罵。
罵杭影廠喪良心,領導和媳婦各玩各的,髒了省一的地。
有的沒的混說一氣,總而言之,就是要讓杭影廠給個說法。
杭影廠廠長一聽,又是豐邵,氣得摔了一個杯子,當即撤了他的職務。
可桂書意是京影廠的人,只是來杭影廠幫忙的,他動不了。只能遷怒於豐邵。
至於方楷,一個小工人自然也被開除了。
豐邵差點兒沒氣瘋,桂書意亂搞男人,他卻受到了牽連貶成了個普通工人,婚還離不掉。
豐邵見著柳鴻飛一頓破口大罵。
「我讓你留下來善後,你就是這麼給我善後的?後果全讓我一個人扛?」
「看來你不光聽命於京城那頭的,還聽命於桂家啊!我倒是小看了你柳家的野心。」
「柳鴻飛,柳家,好得很!」
柳鴻飛也是悔得不行,他昨天被柳湘雲夫妻氣了個好歹,哪願意再低頭求人。
這怎麼說也是省一的副院長的女婿勾了女人亂搞,到時候拉鋸起來完全可以帥鍋給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