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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錫沉默不語,在思考蒲夏冰的建議。
的確,如蒲夏冰所言,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去追求阮棠,不管她答應不答應,別人只要看到他們關係親近,其他人再嘲諷他時就要掂量掂量。
「等你將她追到手後,再讓她帶著你做一點兒研究,做幾台手術,你還愁變不成正主任?等我爸他們退休後,她做院長,你可能就是副院長了。」
不得不說,蒲夏冰一直是洗腦的高手,鄭錫已經完全被說動了。
「到時候,你幫我製造個機會。」
蒲夏冰:「沒問題,包在我身上。明天,我就以道歉的名義在家裡宴請阮副院長,你也一起來……」
蒲夏冰剛說完,就見上樓五樓的那個極品男人又下樓來了。
就見那男人一動,鄭錫暈倒了在地上。
她剛想尖叫,就被那男人打暈了。
季南烽一手拖著一個,將他們拖回了蒲夏冰的辦公室。
他還十分貼心地將門從外頭鎖死了。
垃圾配狗,正好一對。還是別出來禍害別人了。
季南烽一轉身,就朝著一直躲在暗處的柳湘雲看去,柳湘雲默默地比劃了一個閉嘴的動作,季南烽這才回了阮棠的辦公室。
他一走,柳湘雲這才大口地喘息。
太嚇人了,她懷疑她要是敢跳出來嗶嗶一句,現在也被打暈丟在了哪個角落裡。
果然是部隊出身,這偵查能力絕對一流。
嗚嗚嗚,她的妹妹好慘,在這麼一個男人身邊一定沒有半點小秘密。
說不定還能被他溫順的假面具的給欺騙了,改日,她一定要冒著生命危險提醒一下阮棠。
季南烽回到辦公室後,順手將阮棠的辦公室整理了一番,還給拖了地。
耳尖地聽到五樓有了動靜,季南烽三秒上了行軍床,閉上了眼,十分安詳地睡著……
阮棠做完手術回來,推開辦公室的門就看到季南烽縮著長手長腳躺在行軍床上,好不可憐。
阮棠輕聲地喚了一聲,季南烽沒醒,無意識地舔了舔唇。
季南烽的唇薄,特別特別好咬。
阮棠有些意動,偷偷地瞅了眼關上的門,又瞄了一眼熟睡的季南烽。
偷偷地親上一口,應該不會被人發現吧?
她剛剛上任,就在辦公室里偷親男人,這不好吧?
有什麼不好的,又不是偷親別的男人,自己男人還不讓親了?
阮棠的腦子裡的兩個小人瘋狂交戰著,最終全敗給了季南烽的一句夢語。
「阮阮……」
季南烽連說夢話都在喊著她的名字,她咋就連親一下都不敢了?
阮棠俯身就封住了季南烽的薄唇,細細描繪著,小口小口地撕咬著……直到季南烽幽幽轉醒,加深了這一個吻。
兩人吻得難捨難分,誰都想對方拆吃入腹。
「不能在這裡,我們回家。」阮棠殘存著理智,攀著季南烽的脖子。
「嗯,我們回家。」
季南烽將阮棠的衣服整理好,一前一後地從辦公室里出來。
一進家門,季南烽一把將阮棠扛起就回了房間。
一腳踢上門,季南烽就將阮棠壓在門上,粗暴地一把扯開了阮棠的扣子。
嘩啦啦,扣子落了一地。
阮棠胸口一涼,驚慌地瞪大了一雙鹿眼,「季南烽,你今天怎麼、怎麼這麼粗魯?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了嗎?」
季南烽俯身,在阮棠的身上留下了專屬於他的印記。
他也沒有想到,他對阮棠的感情,並沒有隨著時間的推移而消淡,反而變得越來越想獨占他。
「喜歡嗎?」
阮棠羞澀地抿著唇,對上季南烽蠱惑的雙眼,輕輕地點了點頭。
「喜歡。」
這一聲喜歡,變成了一場換情愛的鑰匙,兩人在愈戰愈烈中逐漸迷失了自我。
柳湘雲等到樓上的門關上,她才從廚房裡冒頭。
知道了太多秘密的她,好難。
急需她男人給她出個主意,可偏偏最近苗建業好忙啊,天天不知道忙什麼,省城又沒有他們的業務。
等苗建業回來,柳湘雲就朝著她撲去。
他有些意外柳湘雲難得這般主動,問她怎麼了,柳湘雲卻不敢說,生怕說出去了以後被季南烽給滅了口,只含糊地說想他了。
開天闢地頭一回,柳湘雲竟然說想他,苗建業看向柳湘雲的眼神都冒著綠油油的光。
哄著她回房間,兩人酣暢淋漓地滾了一回,苗建業才問道:「你在紅陽縣也沒有能說得上的話的人,不如我們也定居省城吧,讓你跟小姨子有個伴。」
柳湘雲當然願意,問清楚苗建業是準備來省城發展業務後,更是願意。
「等過幾天,我尋一處宅子,咱們再搬過去。」
說起搬家,柳湘雲就不願意了,雖然今天被季南烽無聲警告了,但是跟著阮棠他們過日子,真的好刺激喲!
「這事再說……」
對面的房間裡,季南烽正與阮棠說起了正事。
余越縣的事他們已經上報,但是取證工作艱難,需要幾個人混入剪刀會……
季南烽工作上的事情,極少會跟阮棠說,這回季南烽卻破天荒地說起,那肯定是想要她幫忙。
阮棠眼珠子一轉就明白了:「所以,你們想要王強帶你們入剪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