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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還是破天荒的頭一次。
阮棠轉身就出門,等門一關上,季南烽就從書里挪開了眼,阮棠剛剛什麼話都不說就出了門,是在跟他慪氣嗎?
一想到這個可能,季南烽也端不下去了,三兩步地到了門邊。
剛想開門,就看到阮棠去了洗衣槽,拿起了一根洗衣棍……
季南烽氣得差點兒沒原地升天,阮棠做錯事了還要拿棍子揍他???
行啊,他等著阮棠掄著洗衣棍揍他。
吱呀。
門開了。
阮棠輕手輕腳地進了門,又將門給鎖上了。
季南烽:很好,至少還知道揍他前把門鎖上,沒讓他顏面盡失。
等了好久,季南烽也沒等到棍子落下來,直到衣角被人拉了拉。
季南烽轉頭,一見阮棠直挺挺地跪在搓衣板上,直接從椅子上跳了起來。
這真的不至於,他不過就是想嚇唬嚇唬讓阮棠意識到錯誤,這麼直白地對上高齊,是將自己置於險境。
至於季小弟,一個糙小漢子,能救一個小姑娘,是三生難求的大善事。要是兩人以後瞧不對眼,再找就是了。
「老公~我錯了,你要是打我罵我,我都沒二話。」
說完,還將洗衣棍給呈了上去。
阮棠可憐巴巴地望著季南烽,「老公,是我欠考慮,沒考慮到咱季小弟的名聲。」
季南烽一聽,就知道阮棠這是沒意識到自己的錯誤。
季南烽接過洗衣棍,「把褲子脫了。」
「啊——」
阮棠捂著臀部不幹了,她這麼大的人了,還要被脫褲子打屁/股?那她的臉還要不要?
季南烽可不跟阮棠廢話,脫了她的褲子,在臀瓣上抽了兩洗衣棍。
阮棠又羞又疼,梗著脖子不認錯。
第97章 搶人大戰
季南烽又落下了兩棍子,臀瓣又紅了兩分。
阮棠就這樣咬緊牙關不鬆口,一直挨了六下不輕不重的棍子,阮棠終於沒繃住臉皮,捂臉哭了。
太丟人了,她好歹就要做媽的人竟然被脫了褲子揍。
也不知道外頭的季小弟和高沁會不會聽到?
季南烽一見阮棠哭了忙丟了洗衣棍,他也沒下重手啊,咋就哭上了呢。再說不是阮棠剛說了,任打任罵,咋還說話不算話了?
季南烽將阮棠抱在了懷裡一頓好哄,總算讓她止住了哭聲。
「是我錯了,還疼嗎?我給你揉揉?」
季南烽的大掌說揉著傷處,渾圓入手,揉著揉著兩人的氣息都變得火熱。
一聲嬌羞的輕呼聲從阮棠的口中溢了出來,她慌得捂住了嘴。
「我還生氣,哼,沒原諒你。」
季南烽配合地點頭,「是,是你沒原諒我。一會兒我表現好,你能不能原諒我?」
季南烽說到做到,賣力地埋首表現著,阮棠倒在被褥之中,雙手緊攥著床褥,脖子繃得筆直……
猛地,那一根弦突然斷了,阮棠全身拱起。
就是這時候,季南烽翻身而上。
阮棠就如一艘小舟,在被褥之中沉沉浮浮。
不知過了多久,阮棠抽抽搭搭地求著季南烽饒了他。
季南烽捏著阮棠的下巴,懲罰地咬了阮棠的下巴,「往後,我不在時不可再跟高齊對上。要是實在是忍不住,就讓人去尋我。」
阮棠這才知道季南烽是擔心她的安危,一顆心熨燙不已。
前世,她與徐彥貌合神離,她早已經習慣了凡事自己拿主意,有事也自己扛著。
重生一回,她原也只打算借種生下嬌嬌,再到後來給嬌嬌一個完整的家……可處著處著,這日子好像變得開始有顏色,季南烽撐起了天和地,她可以肆意地奔跑。
這一夜,阮棠累極,卻睡得極香甜。
夢裡,嬌嬌要結婚了,她挽著父親季南烽的胳膊站在紅毯的另一端,她歪頭問父親季南烽,「爸,你跟我媽的經歷這般傳奇,你們兩人的感情是不是也特別的激情四射。」
父親季南烽笑著搖頭:「我要是激情四射,你媽怕是早被我嚇走了。非要說的話,我是溫水,你媽是青蛙,我溫吞吞地煮著她,讓她放下戒備陪我一輩子……」
等阮醒來後,嘴角都是翹著的,但是夢到了什麼卻怎麼也想不起來。
季家添人這麼大的事情,阮棠當然要告知季奶奶。
咳,她當然不是羞得躲回鄉下。
回了一趟青雲大隊後,她與季奶奶將事情的原委說了,季奶奶一口肯定阮棠做得對。還讓阮棠等周日休息時,將小姑娘帶回家來玩玩。
阮棠在鄉下陪著季奶奶住了一夜後,第二天一早就回了機械廠。
剛到機械廠,就被廠辦的人請去了會議室。
看著黑板上寫著的幾個大字:阮棠同志嚴重違反廠規的調查結果公布大會。
廠辦給阮棠安排了最下首的位置,只她一個人孤零零的坐在堂中,等著接受審判。
阮棠低頭譏笑,高齊可真是小心眼,這麼快就忍不住對她下手了。
阮棠坐下之後,高齊站在上首,義正言辭地道:「大家都知道我跟阮師傅成了親家,但是大家放心,我們廠辦一直是本著公正公平的原則進行調查,沒有絲毫地包庇……」
叩叩叩——
敲門聲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