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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南烽忙將阮棠挪開些,「沒膩,我沒膩!」
「口說無憑,你要如何證明你沒膩?」阮棠氣紅了臉,就連小臉也氣得圓鼓鼓的。
季南烽被阮棠磨得沒法,直接從口袋裡摸出了一個避子套……
一聲驚呼響起,阮棠又被摁在了季南烽腿上。
兩人親密無間地交纏著,才讓季南烽的心漸漸地定了下來,也讓他下定了決心。
不過是分居兩地,如果阮棠不願離了他,他就是翻山越嶺徒步也會走到她的身邊。
「現在,你知道我有沒有膩了你了?」
季南烽發了狠地折騰,不多會兒,阮棠的滿腹的抱怨只剩下求饒聲。
阮棠哼哼唧唧地伏在季南烽的胸前,「哼,誰讓你要離婚的。」
「小沒良心的,我是怕耽誤你的前程。」
季南烽咬牙切齒地道,火熱的掌心扣著細腰,不讓她躲避,懲罰地弄了一頓這才解了他的怨氣。
「從紅陽縣到京市,不過四天,我攢兩個月的假就能看你。」季南烽想了想隱晦地說,「這裡的項目約莫過兩年就能結束,到時候我上京市找你,以後我就讓你養我。」
這一晚,季南烽如惡狼一般,翻來覆去地折騰著阮棠,從桌上到床上,又從床上到浴室,一直到天邊破曉,才放過了她。
阮棠昏睡了過去,季南烽才將人抱在懷裡,才發泄了最後的愛意。
濕透了的碎發纏在阮棠的唇邊,季南烽輕手撥開,在唇邊落下旖旎一吻。
「今天我放你自由,是你不要的。以後你要是敢跑,我就算是打斷了你的腿,也要把你禁錮在我的身邊。」
季南烽撂下了狠話後,才將阮棠擁在了懷裡。
他的手附在阮棠的腹部,如果這裡有個孩子就好了。這念頭剛起,就被他揮去了,他無法忍受阮棠一個人懷孕生子,他到底還是不捨得阮棠受一點兒罪。
轉日,季南烽沒少折騰阮棠,但是都是帶著避子套。
阮棠愁吶,院子裡的葡萄藤都活了,七夕也到了。
她將家裡全翻了個遍,也沒找到季南烽藏起來的避子套。但是偏偏,箭到弦上之時,季南烽又能摸出避子套來,氣得她牙痒痒。
她要是反抗,就被季南烽摁著一頓無差別收拾。
依照與蒲院長和宗院長的約定,三人在縣一醫院見面。
阮父作為家屬也參與了會談,直到中午會議室的門才開了。
阮棠請兩人去國營飯店吃了一頓後,將兩人送到了車站。
回到大馬巷時,阮棠恰好看到柳湘雲又在家門口丟龜甲。
這個新龜甲是她們一起在水庫里摸來的。
「什麼破玩意兒,我是卜問出門邁左腳還是右腳,居然給我丟出個下下籤來。」
柳湘雲不死心地又連丟三次龜甲。
第一次:「今日不宜出門。」
第二次:「適合在家苟。」
第三次:「晚了。」
「封建迷信殘害無知少女……」柳湘雲還沒罵完,就聽到耳邊響起了阮棠的聲音。
「這龜甲破了個口子了,要不要我給你剖個新的?」
柳湘雲「啊」了一聲,想起阮棠出神入化的殺龜技能,愣愣地讓開了身子,讓阮棠進門。
苗家的院子與季家的格局一樣,只是苗家的在院子裡挖了一個大大的池塘用來養龜。
柳湘雲拿了個兜子,撈了個龜,讓阮棠殺。
三下五除二,龜甲就有了。
阮棠就蹲在柳湘雲的身邊看著她炮製龜甲。
柳湘雲有了新龜甲,就想把舊的給扔了。
阮棠出聲阻止,「不如幫我測一卦。」
柳湘雲緊張地狂咽口水,她的老客戶看到了她的專業過硬,主要要求她卜一卦了嗎?!
「你想測什麼?」
柳湘雲狂熱地盯著阮棠的雙眼。
阮棠眨了眨眼,現在收回自己的話還來得及嗎?她心裡裝著事,咋就忘了柳湘雲卜卦的時候神神叨叨。
「姻緣,運勢,還是財運?」
「都不想測嗎?那測一測那條腿先邁,容易撿到錢?」
「也不想測?那測哪個方位有八卦?」
阮棠生怕柳湘雲再猜下去越來越沒邊,努力地組織語言。「你知道的,今天是七夕……」
「七夕啊……」柳湘雲恍然大悟,就在阮棠以為她猜到了自己的想法時,就聽到真誠地發問,「咋了?」
「你們兩夫妻過七夕嗎?」
柳湘雲點頭,就在阮棠以為柳湘雲找到了話頭時,柳湘雲又道:「我們要是不過七夕,那不是死翹翹了嗎?我們每一天都很認真地過的。」
行吧,也不是沒道理。
阮棠決定破罐子破摔,對算命先生隱瞞,那不是算不准了嗎?
為了算準一點兒,阮棠決定實話實說。
從章小花和劉衛芳的七夕求子說起,柳湘雲從沒聽過這麼神奇的傳說,「真的有成功的嗎?」
「聽說有的。」
「好想試試。」
「我也好想試試。」
阮棠與柳湘雲對視一眼,都從彼此的眼裡看到了狂熱的躍躍欲試。
「不如,我們測測怎麼才能讓男人配合嗎?」
「包在我身上。」
柳湘雲嘴裡念念有詞,然後拋出了舊龜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