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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雲珟前兩日不是還在懲治容九嗎?怎麼?現在人不見了,又開始找了!
這人,到底在想什麼,真是讓人摸不透。
於容傾,他救了,娶了,可該收拾的時候,除了沒取了她小命,修理起來也沒手軟。如此,讓人弄不懂。對容九,他到底是喜歡還是不喜歡?到底是一種什麼心理呢?
皇上搖頭,“雲珟就沒有不折騰的時候!”
聽皇上吐槽湛王,御林軍埋首,一句不敢附和!
“張通!”
“屬下在!”
“即刻把御林軍撤回來,這事兒就當做不知道!”
“是!”張通領命,即刻離開。
雲珟那貨的事兒,皇上可是一點兒不想管。因為,出力不會討好!說不定還會惹的一身騷。如此,他何必去費那個心,那個力呢!不過……
“到底會是誰呢?”皇上真是好奇了。
這種公然挑釁雲珟的事兒,可是許久不曾發生了!皇上坐等看戲。
靜待誰又要去見閻王。
湛王府
“小女叩見王爺!王爺千歲千歲千千歲。”跪地請安,聲音還是那麼柔,可卻沒了往日的嬌媚。
還有那面容,也失了曾經的光彩和光潤,變得枯瘦,蠟黃。一雙眼睛也沒了過去的神采,不再自信飛揚,染上一層灰暗,陰森,有些駭人。
湛王看著趙清雪,神色淡淡。對她的改變無任何感覺,因為,她過去是什麼樣子,湛王已不太記得。
“來見本王所為何事?”
趙清雪抬眸,看著眼前依然風華絕代,氣勢傲然,睥睨天下的尊貴男人,眼底溢出一抹灰暗,“王爺,小女過去不知尊卑,對王爺無理,對王妃不敬。犯了大錯,觸了王爺忌諱,現向王爺請罪!”說完,叩首!
湛王聽言,眸色沉沉,“從莊家跑出來,就為向本王請罪麼?”
趙清雪抬首,眼淚隨著
,眼淚隨著滑落,悲泣,無助,哽咽,“王爺,小女都知道錯了,王爺如何處罰小女都可以。只是,懇請王爺開恩,不要把小女丟到莊家!嗚嗚……”
趙清雪嗚咽,滿臉淚花,“莊驊他根本就是不是人,我實在是受不住了……”想到這些日子受的那些折磨,趙清雪眼淚刷刷,“王爺,求您開恩,求你開恩……”
眼下能夠救她的,就只有眼前這個男人。
一邊齊瑄聽著,垂眸。請罪為由,求罩為實。
訴苦,啼哭,趙情緒倒是挑選了一個好時候!在主子心情正糟的時候。
容逸柏聽著,直直看著趙清雪。結論,看來傾兒是不在她手裡。至於趙清雪如何,跟他無關。可憐嗎?呵……她以羞辱容傾為踏板,表現自己另類真性情的時候,那股氣焰可是旺的很!至今記憶猶新。所以,可憐不起來。不過,自作自受罷了!
看著趙清雪,湛王眸色沉暗!
一個不知所謂的女人,受了欺負,受了委屈,都知道找他求護。而他娶回來的人,那個名正言順的人,卻是從未向他開過口。
該求護的從不開口,不知所謂的卻偏偏開了口!
該回來的不回來,不該來的偏偏出現眼前礙眼!
“齊瑄!”
“在!”
“丟出去!”
“是!”
湛王話出,齊瑄伸手,趙清雪面色一白。但卻不感意外!所以,不由的笑了,笑的眼淚外溢,眼底染上恨意。這個男人果然冷血又冷酷。對女人吝嗇給予一點兒柔和!
憐香惜玉跟他從無關係;人命對他來說,亦是什麼都不算!
湛王,湛閻王,果然名符其實!
齊瑄伸手,剛碰觸到趙清雪的胳膊……
“雲珟,你會有報應的,你一定會有報應的,啊……”
雲珟二字一出,齊瑄面色一沉,眼中溢出戾氣,隨之出手,毫不留情,真氣湧出,趙清雪隨之飛出!
“嗯……”倒地,悶哼,口中血色飛濺,臉色煞白!
“不知死活!”
趙清雪聽言,咯咯笑開,“是呀!我是不想活了,不想活了……”
莊驊給予的折磨,她再也承受不住。只是,卻沒有自盡的勇氣。所以,來著尋死來了。雖來之前,不免抱著一絲希望,希望這個男人能夠有那一絲憐惜,能夠保她一命。可是現在看來,終究是她想多了。
湛王看著,面色淡淡!
雲珟!他的名諱。
容九放肆的時候,被他折騰的厲害時,也會這麼叫他。
叫著他的名字,發泄她心中的氣悶,宣洩著對他的不滿。沒任何小意,嬌嗔的存在。可是,那又如何呢?
一個名字,從她口中說出,落入耳中,心口溢出的是悸動。不受控制!
只是,那個小女人太過木訥,不是折騰的太過,她總是不願開口。
或許,她以為他會黑臉兒。然,事實卻該死的相反!其實,他喜歡聽!
只是現在,從另外一個女人口中喊出,他厭!
“帶莊驊過來!”
“是!”
湛王下令,護衛行動,動作迅速,速度,不消片刻,人既帶到。
“臣子給王爺請……唔……”請安的話未說完,人既被踢了出去。
湛王一腳下去,莊驊臉色煞白,趴在地上眼前陣陣發黑,那種痛,換口氣都會疼!
容逸柏垂首,不看!
齊瑄靜離,不言!
趙清雪神色不定,眼裡重新溢出亮光,染起希望。特別是莊驊的狼狽,讓她心裡由衷的感到暢快!然,湛王接下來的一句話,卻瞬時把她打入了地獄。
“趙清雪剛來告訴本王!湛王妃的突然無蹤,是你派人所為,可是真的?”
湛王話落,莊驊猛然抬頭,急聲道,“王爺明察呀!那等大逆不道之事,就算給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呀!”說著,轉頭看向趙清雪,眼底一片陰森。
那眼神,趙清雪抑制不住一個哆嗦!
湛王盯著莊驊,眸色沉沉,“她說是你做的,而你說沒有。如此,你說本王該相信誰呢?”
“求王爺明察秋毫呀!臣子對王妃,對王爺但凡有絲毫不敬,都叫我不得好死……”
這誓言發的夠毒!劫持容傾的人,排除一個莊驊。
湛王面無表情,“是嗎?如此說來,趙清雪說你苛待她,折磨她也是她假的嗎?”
莊驊聞言,垂首,沉沉看了趙清雪一眼,道,“臣子對她,確實稍後薄待!”
“你們家務事,本王沒興致管。”湛王收回視線,不咸不淡道,“齊瑄,送他們離開。”
“是!”
齊瑄抬手,護衛上前,趙清雪剛欲什麼,既被護衛點了穴道。
“臣子告退!”
莊驊拄著拐杖,一路死死盯著趙清雪,眼底神色令人不寒而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