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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你的衣服破了,我幫你補吧。”這家屋裡東西不多,針線就放在床頭。
他順從的脫下外衫,我一針一線的認真fèng起來。
“呵呵,彩雲你覺不覺得這種小夫妻的日子很有意思呢。”
我抬起頭,看他被火光照亮的臉頰,映著外面的冰天雪地,心裡暖暖的。
第一次有了這種相視一笑的默契。
香噴噴的兔肉吃的全身暖洋洋的,他偷喝了獵戶家酒罈里的兩碗酒。一臉壞笑的湊到床邊:“你知道這是什麼酒嗎,我也是才明白過來,是虎鞭酒。”
虎鞭?我多少聽說過一點的。“只是……前兩日才……夫君小心身子。”
他怒了,轉過身去盯著門口:“我不喜歡你拒絕我。”
我心慌:“我不是拒絕是規勸夫君愛惜身體,娘說……”
“夠了,彩雲你又來了,你娘沒說出嫁從夫麼,以後別再記著那些東西,聽到沒有。”
我驚恐點頭,他嘆了口氣:“今日滿身的火總是壓不住的,你要敞開了讓我痛快一次。”聲音半是委屈半是撒嬌。
我噗哧一笑,他也笑了,猛撲了上來,我懷疑他是否真的喝了那酒,還是藉口?
床很窄,不過容下重疊的兩個人綽綽有餘。
得了他的話,我便安心很多。不再像以前那樣僵直著身子,不敢動半點情。只是嘴唇還是咬著,只在他親吻時略放鬆,我哪裡敢讓自己出聲呢。
“彩雲,叫我的名字。”他吻得我痒痒的,骨頭都無力了。
我伸出舌尖舔舔乾澀的唇:“驍……”
他怔愣了,眸中漾出驚喜的神色:“再叫,我喜歡。”
“驍……啊……驍……哦。”不知不覺竟配合了他歡動的旋律。
他更加撒歡的折騰起來,我索性拋棄了一切端莊,放縱自己忘情的迎合,反正他喜歡。
河蟹飛,追呀追&&&
jq3:我的床上,別的男人
作者有話要說:我終於有了不是我夫君的男人!還不止一個。
那晚,他們倆折騰了足足一個時辰,終於倦極而眠。我卻怎麼也睡不著了,是激情之後最難熬的深夜。
在柔和的燭光下,打量著我的枕邊人。
見過他們的人都說是十成的英俊,尤其是那一雙總是含笑的眼睛有著所向披靡的魅力。可我心底里卻更喜歡他們熟睡的樣子,安詳得近乎於聖潔,尤其是當他或他突然在夢裡笑一下或皺皺眉的時候,那突如其來的甜蜜和傷感讓我心醉又心碎。
我不禁輕輕地在身邊人的額上吻了一下,他居然抬手拂了一下額頭,好象不高興我打擾了他的夢一樣。我又好笑又好氣,偏偏要打擾他一下。我輕輕撫摸他的身體,那種毫無瑕疵的錦緞也不能比擬的光滑手感,讓我懷疑這是男性的軀體,既使是用“膚如凝脂”這種形容女孩子的詞來形容也不為過,皮膚之下,是勻稱的極富彈性的骨肉。
想到這兒,就想到早晚他會離開我,投入另一個女人的懷抱,這使我無奈而神傷,下意識地摟住了他。
夢中的他感到了我的擁抱,竟然配合地把臉深深地偎在我的胸口,那種溫暖和貼服使我心底蕩漾著無比的幸福,淚水不經意地打濕了枕頭.
我這樣和他依偎著,慢慢地朦朧起來
突然,他使勁兒地在我的懷裡掙扎一下,並放聲大哭起來。
我一下從被窩裡坐起來,抱起他:兒子,我的小祖宗,又尿了,求你讓娘睡個安穩覺
從娘家回來後兩個月就吃啥吐啥了,他更加無微不至的照顧我,於是我即便受苦也安心。
十月懷胎,生下一對雙胞兄弟,喜壞了子嗣單薄的王家人。
不知何時珠胎暗結,一朝分娩又是一對雙胞兄弟。夫君開心了,我卻鬱悶咯。
“彩雲,我派老李夫妻去齊府報喜,你還有何話要帶麼?”他這次抱孩子也不像上次那般笨拙了。
我哀怨的掃了一眼:“也沒什麼話了,你只對我大嫂說,我好想生一個像風兒那麼可愛的女孩子。”
下人出去,他笑吟吟的捏捏我的臉:“傻瓜,想生女兒還不容易,我們在努力就是了。”
李媽帶回大嫂的話:你回去告訴她,再接再厲吧,哈哈!
夫君在一旁撫掌大笑:“你看,我和大嫂英雄所見略同吧。”
我啐他一口,笑罵到:“你們都是壞人!”
雲海番外
上篇:我的愛情
這世上的愛情有兩種,一種是像大哥那樣一心一意的愛一個人,天荒地老,海枯石爛。
還有一種麼……呵呵,就是像我這樣,糾結於兩個人,不知該如何取捨的。
江菱剛剛進齊府那天,我就和她大吵一架,若不是大嫂來解圍我絕不饒她。
這種敢跟我叫板的女人還是頭一回遇上,於是我專門等在海玉軒門口,反正這是進出的必經之路。
看她快過來了,我把一隻死老鼠扔到路中央,若是一般的小丫頭一定會嚇哭的。沒想到她叉著腰,冷笑了一聲:“我們窮人家住的就是抬頭見老鼠,低頭見蟑螂的房子,你當我是千金小姐呢。”她拎起老鼠尾巴扔進我院裡來。
哼!死的不行來活的。
第二天,我把自己養的一條小青蛇悄悄放出去,這蛇是沒毒的,只為嚇嚇她。
我故意和大哥出門去鋪子裡,以此來表示不是我乾的,沒有作案時間。
晚上回來時,大哥叫我一起去暖玉汀吃飯,我心中竊笑,正好去看看那丫頭的囧樣。
大嫂迎上來,拿手絹掩著鼻子:“雲庭,菱兒燉了一條蛇,還說很鮮美,我可不敢吃。”
大哥很有男人味的把小鳥依人的大嫂攬在懷裡:“蛇肉很好吃的,別怕,我陪你吃。”
抬頭卻見江菱正看著我笑,別說,這小丫頭片子長得還挺俊,這麼一笑吧——我竟有點愣神了。
“啊……我的小青……”我哀號,養了一年的蛇啊,竟然成了盤中餐。
“我殺了你。”我憤怒了,撲過去揪住她。
大哥自然不會看著我行兇,“誰讓你放蛇咬人家。”
“我……我明明跟你去鋪子裡,哪有時間放蛇。”滿臉委屈狀。
江菱那丫頭很聰明,知道抓大哥的軟肋:“既是你養的蛇就該看好了,還好是遇到我,要是遇到姐姐,受了驚嚇,動了胎氣可怎麼辦?”
大哥一聽這話,馬上一臉堅定:“對,該殺,你大嫂最怕蛇了,回頭嚇著她,看我不抽死你。”
娘啊,你看看你生的這重色輕弟的好兒子吧。
我恨恨的端起湯盆:“誰也不許吃,我去把它埋了。”
身後傳來銀鈴般的笑聲,我瞪江菱一眼,走著瞧!總有我制服你的時候。
後來有一天,她大搖大擺的進了海玉軒,說什麼我不僅是花花公子,還睚眥必報,讓些街頭小混混去悅菱記找她搗亂。
我當時就火大了,你也不打聽打聽齊雲海,那也是有俠名的。
二話不說,用事實作證,我去打跑了那幫混蛋。
看她驚艷的眼神,小樣?服了吧,你家少爺我可不是吃素的。
回去的路上我就想明白了,丫的我被利用了,必定是那些混混找麻煩,她沒轍了才來找我的。你好好求我也行啊,還騙了我去。不行,我得找大嫂理論去。
大嫂果然還是偏著她,看你們都是女流之輩,我不和你們計較。不過,要點謝禮總是應該的。
大嫂說,讓菱兒以身相許吧。那丫頭臉紅了,你不是潑辣的很麼,臉紅什麼?
後來在戰場上,男人們閒著無聊說些葷段子的時候,我就想:這種潑辣的女人,嘿嘿……在床上必定也是很厲害的。
郭衝來了以後,我就常去武館裡和他比武,可是總差那麼一招半式就贏不了他。我不服,使出吃奶的力氣和他拼了一次,結果傷了肩膀。
郭沖招呼他妹妹來給我包紮,郭葉是個溫婉的女孩,輕輕解開我的衣服露出左肩就羞紅了臉。
她細細的給我擦拭傷口,敷好金瘡藥,又用白布條仔細纏好,柔弱無骨的修長手指划過我的肌膚,我感覺到自己狂熱的心跳和↗↗的想法。
天?莫非我真的長大了?
這還真的是我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接觸女人,家裡那些丫鬟我一般都不願意她們近身的。
郭葉是個清慡的女孩子,帶著淡淡的體香,吐氣如蘭。緋紅的臉頰在我眼前晃來晃去,我低頭看看傷口,又抬頭看看她。剛好遇到她俯身給布條打結,於是我的唇划過她的。
她用那種糾結又略帶驚喜,還有幾分嬌羞的眼神看我一眼,於是我恨不得撲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