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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如初真聰明。”祁佑聲音暗啞,身下某個地方已經蠢蠢欲動,微一用力,如初又跌回他身上,“繼續,就像我平時做的那樣。”

    勾引男人也不難嘛,華如初不算清醒的腦子這麼想著,動作卻循著本能的親吻在他喉結上,舔一舔,吮一吮,最後還不忘用牙齒磨一磨,惹得人全身都顫慄後舌頭開始往下流連。

    親了親胸前紅點,惡劣的小小用力一咬,不算太疼,卻刺激得祁佑身體都弓了起來,喘息越加粗重。

    就像掌握到了他身上的某個開關一般,華如初繼續賣力的舔弄另一邊,聽著男人越來越粗重的喘息聲,心裡驕傲得爆棚。

    祁佑身上的體毛不重,沒有一絲贅肉的身材精瘦結實,但是在肚臍眼往下的地方卻有著相連的一片糙叢,忽略高高挺立的那一根,華如初覺得男人這個地方真是性感透了。

    本來就是在強自控制的男人被這種眼神看著,本就碩大的某物又脹大了一圈,還威風的抖了抖。

    “如初,你不是說要在上面?”

    吞了口口水,華如初有點想打退堂鼓了,可主導的想法占了上風,真就抬起身體,一手扶住男人的堅挺坐了下去。  

    “唔…你別再大了”

    在床上,在情事中,這話比任何情話都要來得惹火,祁佑往上一挺,還只進去一半的巨大一衝到底。

    “混蛋,會痛”華如初眼出眨出生理淚水,瞪向身下一臉忍耐的人,她知道他忍得很辛苦,可頭一次這種體位,也得給她一點適應的時間嘛。

    祁佑再一次決定家裡要多備點酒,晚上關起門來兩人喝上一點也是個雅事,喝了酒的如初比以往還要熱情膽大,而且也比較放鬆,他很喜歡。

    停了一會,兩人的喘息聲都有點快,啞著聲音,祁佑問,“好些了嗎?”

    伸手抹掉男人額頭上的汗,手心又掃過他帶著濕意的胸膛,落在毛茸茸的那一片上,“我自己來。”

    “好。”祁佑仿佛笑了一下,可定睛看去卻又還是老樣子,不,也不是老樣子,眼中的情慾是以往少見的,唔,也不是,說不定和他的妾室滾床單時也是這樣。

    積極性瞬間消退了些,華如初笑了笑,往祁佑身上一倒,“沒勁了,你來。”  

    祁佑眼神暗了暗,剛才,如初想到了什麼?

    第六十八章祁珍

    事情到底是怎麼發展到滾床單並且她在上面這個詭異的方向來的?

    才回屋時,她下意識的用其他話把心裡的不安遮了過去,祁佑太敏銳,她不想在他面前像個透明人一樣被看透。

    三嬸的話給了她提醒,卻也讓她感到害怕,她很怕自己也會變得和內宅里的其他婦人一般為了自保,為了孩子不擇手段。

    她肯定是要有孩子的,保護自己的孩子更毋庸置疑,三嬸如果是想讓她不安,那她成功了。

    不敢把自己的不安告訴祁佑,誰也不能護誰一輩子,更何況祁佑本就是祁府的主子,知道內宅那些齷齪和真正在他面前攤開了說完全是兩回事。

    可是,後來怎麼就喝上酒了?怎麼還來了個酒後亂性?

    唔,也不完全是,成親後就是沒喝酒他們也沒少做,幾乎算得上是日日笙歌了。

    在床上翻滾了不知道多久也沒有找出個所以然後,華如初認命的坐起來,看了看身上的點點痕跡,撩起帷幔下床,自己去找了個肚兜穿上,這才揚聲道:“外面的,進來侍候。”  

    “是。”

    進來的人是冬菲,幾個丫頭裡冬菲是最少話的,她和祁佑說冬菲學過一點點醫術,事實上冬菲是著了男裝跟著爹的一個好友,在江湖中很有名氣的大夫學了整整四年,到她快要出嫁時才回來。

    知道她不喜歡和人打交道的性子,華如初想方設法的找來醫術孤本給她讓她用心鑽研醫術,並不要求她時刻在跟前侍候。

    “今兒怎麼是你?其他人呢?”

    冬菲規矩的上前行了禮後邊給小姐著衣邊道:“雲書姐姐帶著大家在鼓搗院子,讓我來侍候小姐。”

    華如初幾乎可以想像雲書是怎麼說的,不外乎就是她這個小姐有多重要,冬菲的手不是用來乾重活的,只要多看幾本醫書,等小姐有身孕時多盡心盡力,還有以後的小主子也是要冬菲多出力之類的話。

    微微笑了笑,“姑爺一早走的?”

    “是,姑爺離開時囑咐我們不得打擾。”

    還真是…華如初都不知道說什麼好,天天晚起,再這麼下去,她這個主子都要被笑話了。  

    “小姐,我們都很高興。”

    “恩?”

    “小姐和姑爺關係好,我們都很高興。”

    透過鏡子看著冬菲清秀的臉,華如初感嘆似的道:“冬菲,你雖然不喜和別人打交道,但是幾個丫頭裡你是最會察言觀色腦子轉得最快的,當時送你去學醫倒也沒送錯。”

    抬頭看了鏡子裡的人一眼,冬菲動作不停,道:“小姐待婢子的好,婢子一輩子都感恩,能跟著小姐,是冬菲的福氣,沒有哪個下人能像冬菲一樣還有學醫的機會。”

    “說這些做什麼,說到底,我做這些也是為了我自己。”想起在家時爹無意間說起的一件事,華如初笑得不懷好意,“冬菲,你說要是你的師兄來向我提親,我是允還是不允呢?”

    冬菲手一緊,頭皮都被扯起來了,痛得華如初眉頭都皺了起來,冬菲連忙鬆了手,人就矮了半截,“婢子…請小姐責罰。”

    揉了揉頭皮,華如初嘆了口氣,她要怎麼罰?這都是她自找的,誰讓她在挽頭髮的時候說這個,“起來吧,今天哪都不去,頭髮松松的挽著就行。”  

    “是。”

    好一會兩人都沒再說話,直到頭髮紮好,華如初才道:“冬菲,你心裡是怎麼想的?討厭你師兄嗎?”

    冬菲咬得嘴唇都發白,華如初突然發現她疏忽了這丫頭,比之在家時,冬菲瘦了許多,氣色也不算好,這是…為情所困?

    轉過身來對著她,“冬菲,回答我。”

    冬菲不聲不響的跪下,聲音打著顫,“小姐,婢子…不喜歡師兄,婢子不想成親,婢子早就想明白了,學好醫術照顧好小姐的身體,以後再小心護著小主子,婢子,再沒有其他想法。”

    怎麼她的丫頭都說不成親?心裡沒有人的倒也罷了,可冬菲這樣子哪像是心裡沒人,真要是不喜歡就不會有這種近似絕望的語氣,“你就是成了親,只要你願意照樣可以一直跟著我。”

    冬菲搖了搖頭,“小姐,婢子只是個丫頭,哪有資格嫁進那樣的人家為妻,就是他不嫌棄,他的家人又哪裡能容得下,與其以後落個互相埋怨,倒不如早早斷了念想,您以前說過寧為窮**,不為富人妾,可富**又哪裡能讓一個奴婢做,他的朋友都會笑話他的。”  

    “你倒是想得通透,起來吧。”華如初起身,拿起柳枝蘸了鹽刷牙,接過冬菲遞來的帕子淨面。

    “你現在的年紀還經得起耽擱,不急,看看你那個師兄的誠意吧,他若真有心,我自有辦法讓你風風光光的進他家門,若是三心二意心志不堅,趁早斷了也好,我的丫頭可不能讓人埋汰了去。”

    “小姐”

    “走吧,我有點餓了。”

    華如初並不覺得餓,吃了一碗粥後就出了屋子,看著外頭熱鬧的樣子不由得笑了。

    雲書看到她連忙走過來見禮,“小姐。”

    “哪裡找來的這些個花花糙糙?”

    “馬管家送來的,說您肯定喜歡。”

    確實喜歡,華如初點頭,有了鮮花的爭相競放,這院子裡顯得好看多了,也有生氣多了。

    “他親自送來的?”

    “不是,為了避嫌他只是帶著下人送到門外,是秋謹稟明了祁管家,由祁管家帶人幫著送過來的。”  

    “祁管家?”華如初想起那個看起來很忠厚的老人,“他有沒有說什麼?”

    “沒有,婢子說您在做繡活,他便說不打擾您了,婢子有送上謝禮。”

    “該送的。”

    雲書擦了擦汗,忙活了一早上,衣裙上都沾到泥了,“馬管家要我轉告您,您要的匠人已經找到了。”

    “這麼快就找到了?”華如初大喜,“雲書,你派個人把曬好的那些泥土送到別院去,分開放,別弄混了,告訴馬柏一聲,讓匠人按照各自的辦法做幾個出來送來我瞧瞧,泥土保管好,不要浪費了。”

    “是。”

    “還有窯洞,你要馬柏問問那匠人有沒有現成的高溫窯洞,如果沒有就讓馬柏去建一個。”

    “是。”

    在院子裡轉了轉,對各種花的栽種提了幾個意見,華如初去了臥房旁邊的屋子,祁佑的書房她不能隨便進,就讓丫頭們在這裡給自己整了一間,練練字或者寫點什麼也方便。  

    鋪好紙,華如初把自己能想到的所有做紫砂壺的工序都寫下來,再新鋪一張紙,按照這個世界的豎排繁體字,措詞語句也字字注意,勿求看起來就算扔到陶嘉面前也要讓她看不出破綻來。

    這一弄,就弄到了下午。

    “燒了。”把折成四四方方的紙遞給冬菲,看著紙張成了灰燼才收回視線。

    從頭至尾再看了一遍,稍微做了下潤色後華如初就把紙收進了抽屜里,她得先看看這裡的匠人能做到怎樣的程度,要是比她原來那個世界的還要好,這張紙就可以燒了。

    門被人敲了敲,華如初抬頭看去,“進來。”

    “小姐,珍姑娘過來了。”

    祁珍?想起昨天祁佑說的事,華如初一陣頭疼,他的動作倒是快得很,讓她想拖一拖都不行了。

    “請去花廳。”

    “是。”

    去花廳的路上,華如初腦子裡轉了數個念頭,首先,如何和祁珍相處就是個大問題。

    原本也只有在自己院裡她才能鬆口氣,這下是連自己屋裡都要戴著面具了,就不知道祁佑都是怎麼和她說的,說不定這張面具都戴不住了也不一定。  

    祁珍不安的坐在下首位置,眼睛控制不住的看向那扇屏風,好漂亮好精緻,是她目前為止見過的最好的。

    一想到她現在屁。股下還坐著一個別人買都買不到的繡墊,祁珍就有點坐立難安。

    “珍妹,等久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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