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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言語,只是相擁著便如同在訴說著千言萬語。
心照不宣的踩著腳步回到了內室,魚美人被放到了床上。
看男人到處找類似於系帶的東西時華如初一點要幫忙的意思都沒有。
這禮服雲書花大功夫了,怎麼可能讓那些帶子來破壞了美感。
祁佑本就忍了太久,找了一會沒找到乾脆就使了蠻力。
“嘶啦”一聲後,禮服從合攏之勢變成了一塊平攤的布。
更主要的是,為了讓禮服的效果突顯出來,禮服裡面,華如初未著寸縷。
白皙的皮膚上那兩點紅纓和下腹處烏黑的一叢就這麼落入了毫無準備的祁佑眼中。
讓本就欲求不滿的男人呼吸更重。
他知道了,如初就是在誘惑他。
“我好不好看?”
這次,祁佑毫不猶豫的點頭。
雙腿環上男人的腰,華如初又問,“那,去了前線你會去找軍jì解決你的需求嗎?”
“我不會再要你之外的任何人,我在心裡發過誓的,如初,我只要你,以後都只要你。”
邊說著,祁佑俯下身,吻過眉心,鼻子,就在華如初以為他會吻自己的唇時他卻將吻落在了脖子上,**過喉結,一直往下,一口含住了紅櫻。
另一邊也沒被冷落,祁佑的大手撫了上去,大小剛好一握的豐盈被揉捏著,紅櫻時而冒出來,時而被手指輕捻。
兩邊都被照顧著,華如初只覺得癢到了心裡。
解開男人的腰帶,暗暗運力,以牙還牙的將男人的衣服也從中撕開,褲子也沒放過。
將裡面蓄勢待發的昂揚釋放出來。
食指輕拭已經開始吐露晶瑩的前端,沾了晶瑩的食指在祁佑的注視下放入口中,還吮吸了兩下。
這種舉動對祁佑來說無異於是最好的催。情。藥。
在華如初得意的笑容下,祁佑不再忍耐,腰身下沉,對準花洞齊根而入。
準備不夠充足,才進去時稍微有點疼。
等全部進去後只剩下充實的滿足。
華如初環上男人的脖子,一個用力迫著兩人都坐了起來,從上而下的體位讓昂揚進去得更深。
不給自己更多停頓的時間,華如初上上下下的起伏套弄,動作一下比一下快,祁佑一開始還忍得住,可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完全敞開的姿態,自制力隨著她的動作愈發決堤,一下下往上頂去,直把華如初撞得高高拋起,又重重坐下,然後拋得更高。
如此循環。
這是分別前的最後一場歡愛。
這也是華如初提前送給自己的生日禮物。
如果她的身體爭氣的話。
第二百六十五章分離
出征之日,全城出動。
前面有著怎樣的壯行場面華如初一點也不關心。
在剛剛封頂的琳琅閣三樓臨窗而坐,屋裡侍候的幾人連呼吸都放到了最輕。
越來越近的歡呼聲,馬蹄的噠噠聲,士兵跑動的厚重腳步聲,無不在說明出征隊伍在往城門外移動。
華如初站起身,身子斜倚在窗欞上,看著長長的隊伍蜿蜒著走近。
騎在高頭大馬上領頭而行的有四人。
可她的眼中此時只能看到那個身著威武盔甲,腰佩長劍,明明沒有站在最前面卻吸引了她所有注意的男人。
她知道盔甲裡面他穿的是什麼顏色的衣服,那是她一件件替他穿上去的,男人的背上還有她昨晚留下的印記。
她還知道他貼身藏著她親手編織的平安結。
仿佛心有所感,祁佑抬起頭,兩人的視線對上,皆是不閃不避。
華如初突然覺得就算將自己的底牌秘密全部朝他敞開也沒所謂了。
只要這個男人能回來。
身體往外傾,華如初無聲的,一字一字的道:“我,等,你,回,來!”
祁佑看懂了,手握拳頭用力錘了胸口幾下,無聲回應,“我會回來。”
隊伍漸漸走遠,祁佑沒有回頭。
華如初卻在那裡站了很久,很久。
回到祁府,華如初依舊沒打算去主院請安。
她噁心那老頭子。
如果他害得她失了丈夫,她必讓祁家無一日安寧。
“大少夫人請留步。”
回頭看著小跑著前來的老人,“祁管家有事?”
“府里的事原不該老奴多嘴,可您現在是掌家之人,府里許多事還等著您拿主意,現在大公子也走了。您看是不是”
華如初扯了扯嘴角,不甚真心的道:“我看老太太身體也好了,這府里的事還是請老太太做主吧,我最近身子不慡利,就不管這些事了。”
說完,華如初就繼續往裡走,祁福連忙跟上,小聲的道:“大少夫人,老奴知道您心裡不痛快。可老太爺畢竟是長輩,您何必…這樣僵持下去您也占不到便宜。”
好賴這人也有為她著想的意思在其中,華如初也就不想讓他太難看,停下腳步面對他道:“祁管家,我不過是個小媳婦。沒那個膽氣和誰做對,就是這一陣給夫君準備東西累著了,想歇上一歇,至於府里的事…我人微言輕的,也不好越過幾位長輩去管這管那,還請祁管家轉告老太太我的難處。”
看著走遠的人,祁福都不知道要怎麼去給老太爺和老太太回話。要是將大少夫人的原話轉告,恐怕老太爺會氣得更狠吧。
這可真是,老太爺明知道大少夫人不是個好拿捏的,那件事就不能做得別那麼過嗎?
誰的丈夫上了戰場。小媳婦不是在家裡哭天抹地的?總不能因為大少夫人沒有當著眾人的面哭便以為她不傷心了吧!
老太爺這次做的事可真是把那對小夫妻傷狠了。
事情定下之前沒有打過一句商量,事後也沒一句安撫辯解,還等著人家來服軟,世上哪有這樣的好事。
大公子離開時都沒來向老太爺老太太辭行。要不是老太爺著他送去盔甲,恐怕他寧願就那麼上戰場也不會去找老太爺要。這情份已經到了要斷的邊緣了,偏老太爺如今越發的固執己見,根本看不到這些。
來到主院,祁福深吸了口氣掀簾進去,入眼的罩籠讓他又是一陣晃神。
這也是大少夫人孝敬的。
“看到她了?”
祁福回過神來,忙回話道:“是,老奴將老太太的話將轉告了她,只是她說前一陣為了給大公子準備東西準備得太累了,人乏得很,這些日子要歇上一歇才行,所以府里的事暫時就不管了。”
老太爺重重的頓了頓拐仗,“哼,你也不用替她圓話了,我看她是根本不想管了吧。”
“老奴看著大少夫人臉色確實不怎麼好,畢竟…畢竟大公子去的地方是戰場,她心裡必是擔心的。”
老太太想起當年太爺出征時自己的表現,嘆了口氣幫著說了幾句話,“祁福說的也有道理,自己的男人要上戰場了哪能不擔心,老太爺,我是過來人,那種擔心彷徨我清楚,就且讓她先歇上一陣吧。”
到底是自己親手將大孫子送上戰場的,連個商量都沒打,說起這事老太爺到底也不是那麼有底氣,雖然還是氣咻咻的樣子,倒是沒有再說什麼了。
祁福悄悄抹了把汗,長長吐出一口氣。
華如初回屋後便下了一連串的吩咐,“從今日起我們院裡的所有吃喝都不要從祁府拿,如非必要,任何人都不要去串門,實在憋不住了就去別院呆上一段時間,不管府里誰來見我都給我攔著,我誰都不見。”
幾個丫頭對望一眼,雲書問,“那要是祁珍小姐來了”
“不見,我教了她這麼多東西,她也該長大了。”
“是。”
要不是知道太子妃必會派人來請她,她都想關門閉院。
祁佑離開也不是沒有好處的。
正好給了她時間和機會為琳琅閣的開張做準備。
哥哥來信說會隨葛榔頭的船一起過來,江伯在太行山的房子也要動工了,她忙得很,沒時間理祁府那些雞毛蒜皮的事。
可是,她沒想到她會失眠。
以至第二日陳嬤嬤來傳太子妃的話時看到她的神情大吃了一驚。
她看到的華氏永遠都是精神煥發的,這副憔悴樣子還是頭一次見。
老太太自是也覺得驚訝,也就更信了祁福的話,語氣都溫柔了兩分,“既是太子妃娘娘相請,你就快去吧。”
陳嬤嬤朝著老夫人福了一福。道:“娘娘讓老奴替她向您請個罪,太子初離開,她又是雙身子的人,心裡總覺得不安,這段時間怕是會多讓大少夫人去相陪,還希望老夫人能放人。”
老太太忙道:“放人,自然放人,我家佑兒也是剛離開,佑兒媳婦怕是也需要人陪著。讓她去陪太子妃正好,兩人也好說說話。”
“如此,老奴替娘娘謝過老夫人。”
“萬不可如此說,娘娘是雙身子的人,還請以身體為重。太子必能得勝而歸。”
“借老夫人吉言。”陳嬤嬤又福了一福,轉頭看向華如初,“大少夫人現在能走嗎?”
“可以。”
“老奴失禮了,出來之前娘娘就說了希望您能快些去,馬車就在外等候,大少夫人請。”
直到兩人走遠了,老太太才想起來什麼。忙問身邊的人,“雙芷,華氏進來時行禮了嗎?”
雙芷想都不想的回道:“自是行了的,奴婢記得清清楚楚。”
“那就好。我還道她連禮節都不知道了。”
雙芷低垂著眉眼,不多一言。
祁安也隨著上戰場去了,成親的事自然只能往後推,她現在倒不擔心再被塞進誰屋裡做姨奶奶。而是擔心那人再也回不來。
大少夫人的心情她明白,不要說大少夫人。就是她,不也怨著嗎?
大少夫人又如何能心平氣和。
難得的,這一路上陳嬤嬤都沒有多問什麼,華如初感謝她的這份體貼,乾脆閉上眼睛養神。
精神和身體的雙重疲憊讓她提不起一點勁來。
看樣子這段時間得讓冬菲跟在身邊才行。
太子妃看到華如初的反應和陳嬤嬤一樣,吃驚得不行。
這個向來精力十足的人突然萎靡下來,讓她看著不順眼極了。
華如初剛想行禮就被阻止了,“這是怎麼了?擔心原及?”
在宮女端來的圓墩上坐下,華如初掩嘴打了個呵欠,“昨晚沒睡著,明明身體極度渴睡,可一到床上就怎麼都睡不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