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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如初答應下來後,她這幾天接連不斷的提點讓他知道,原來他們還有那麼多疏忽的地方。
這人以前未必就沒有看出來,不過是不願意過多介入這些事情罷了。
她好像總在給自己留退路。
他不喜歡這樣。
他想要的,是把這個人徹底的綁在自己身邊,生在一起,死在一起。
“我要確定一下,所以,我們要去一趟魏山縣。”
“好。”
如初毫不猶豫的同意讓祁佑心情更好,懷裡人溫暖的體溫透過衣服傳來,被涼風帶走的溫暖瞬間又恢復如初。
好像只要有這個人在身邊,心就是暖的。
“傷還疼嗎?”
“結的痂都掉了,早就不疼了,你的呢?”
拉著她往床邊走,祁佑回頭,“我也不知道有沒有好,你來幫我看看。”
華如初看向窗戶的方向,這這這天還是大亮的好吧。
祁佑這是想白日宣yin不成?
祁佑卻誤會了她的意思,以為她是擔心窗戶開著,會被外面的人聽去什麼聲音,簡而言之就是害羞了。
“有雨聲伴奏,不是很美嗎?不喜歡?恩?”將她推倒在床上,祁佑在她唇上輕啄了一下,聲音輕柔,因為壓抑帶著點微微的沙啞,尤其是那一聲鼻音濃重的‘恩’,性。感的要命。
這一瞬,華如初覺得自己被誘惑了。
勾住男人的脖子往下壓,在男人的唇上輾轉廝磨,不張嘴,也不試圖進攻。
她喜歡這樣的溫情脈脈。
她相信祁佑也喜歡。
因為這是她給與的。
“如初”
吻逐漸往下,在男人的喉結上重重一吸,聽著男人驀然加重的呼吸,亮出牙齒輕輕咬了咬。
不輕不重的力道,讓人微微有點疼,卻讓人想得到更多。
祁佑微微仰頭,讓如初好繼續下去。
衣領解開,舌尖在鎖骨上滑過,華如初輕輕吹了一口氣,聲音也低沉了許多,“祁佑,你記得我說過的嗎?我會讓你成為全南朝最幸福的男人。”
“記得。”
“我向來不輕易許諾,一旦許諾,一定會做到。”華如初把祁佑的衣帶一根根解開,“祁佑,這次讓我來,好不好?”
祁佑眼中深沉如墨,欲。望翻湧其中,恨不得現在就衝進她的身體馳騁一番,可是,他更期待如初的表現。
把衣衫丟到一邊,露出精壯的上半身,祁佑點頭。
吻從上而下,含住一邊的紅豆吮吸,男人的身體明顯的緊繃了起來。
換到另一邊,得到同樣的反應。
抬頭,對上男人仿欲吞下她的眼神,展顏一笑。
純粹的讓祁佑忍不住將手撫了上去。
這個人,是他的。
只是這麼想著,心裡便覺滿足。
肚子上的傷已經結痂了,華如初低頭,在上面輕輕印了幾個吻。
祁佑算是毛髮旺盛的人,肚子往下黑黑的一大叢。
吻落在上面,恥毛下的皮肉竟然極是敏感,肚子上馬上出現了明顯的肌肉形狀。
這樣就受不住了?
華如初抬眼,斜睨著他。
手卻不緊不慢的把他的中褲褪下,早就蓄勢待發的那一根猛的彈跳出來。
離得太近,直接打在了她臉上。
饒是華如初臉皮再厚,此時也有些掛不住了。
想都沒想,曲著對著它一彈。
好在還知道不能用力,倒更刺激得它站得更直了。
挺拔得讓她想到軍姿。
…好邪惡的感覺。
手握了上去,感覺著它在手心迅速又漲大了一圈,華如初不由得抱怨,“別再大了,手握不住。”
得到的反應是那根東西又大了些,前面還在吐著透明的液體。
祁佑的呼吸更是重得仿佛重症病人。
“如初,快點。”忍得很辛苦的男人催促,被心尖上的人用那樣的話稱讚他卻還能忍著,祁佑覺得自己的自制力又上了一個台階。
華如初眨了眨眼,低下頭試探著把那根東西含進了嘴裡,動了動,還是覺得太大了,動得好艱難。
祁佑雙眼猛的大張,如初那麼驕傲的人,怎麼會願意為他…
撐起身子,看著那根東西在她嘴裡進進出出,因為塞滿了而顯得圓鼓鼓的腮幫子讓祁佑覺得下腹發緊。
該死,他有點忍不住了。
“如初,快一點。”
華如初眨眼,眼帶抱怨,她已經很辛苦了好不好。
不過還是乖乖的加快了速度。
祁佑也隨之挺腰。
含得很辛苦,嘴巴都酸了,華如初想讓他快點出來,試著用舌頭舔蘑菇頭下面的那個凹陷處。
“快退”
一聽這話,華如初趕緊後退,退是退出來了,也沒有she在嘴裡。
可是,卻全she在了臉上。
PS:喝點肉湯。最近風聲很緊,鬼鬼這是頂風作案,所以,悄悄的看。
第一百五十八章自醒
至於最後的戰況如何…
華如初第二天在床上躺了小半天。
就這樣她還不怕死的抱怨,“都說了由我來主導的,你怎麼能說話不算數。”
終於飽吃了一頓的祁佑只是把人往懷裡再攬了攬,沒有回話。
他能怎麼說?
說他自制力瞬間決堤,再也想不起其他?
說如初的主動就已經讓他覺得幸福?
他說不出來。
他知道如初希望他在她面前能坦承些,他也儘可能的什麼都和如初說,可他性子就是如此,逼著自己也說不出那樣的話來。
可能,再多點時間就可以了。
如初的意思他懂,如果總是要去猜另一半的心思,那太累了。
他不想如此,也不想如初如此。
華如初也不看他,手卻往上摸索,祁佑自覺把臉挨過去。
華如初捏起他臉皮扯了扯,撇嘴,“還是太薄了,男人就該厚臉皮點,那樣才能占便宜。”
“我不用去占別人便宜。”
“也是,都是別人主動送上來。”
“我沒有”
華如初沒忍住,噗哧一聲笑了出來,“逗你玩的,你要是那種人,我會在這裡和你說這些話嗎?”
華如初沒有抬頭,所以她沒有看到祁佑眼中滿滿的笑意,這到底是誰逗誰呢?
安靜的依偎在一起,窗外唏唏嚦嚦的雨聲依舊沒停,只是小了些。
“這天也不知道怎麼了,欠了兗州三個月的雨,是打算這一次就要還夠嗎?過了又要成災了。”
“現在百姓應該還在高興。”扯過薄被搭在兩人身上,祁佑還細心的把被角按了按。
溫暖的讓華如初覺得雨就這麼下下去也挺好的。
“用過午飯後我們就去魏山縣吧,在其他事上還是不要費太多時間了,太原那邊局勢還不知道如何了。”
“好。”
知道他們打算去魏山縣,掌柜越加覺得自己猜測的有譜。
尤其是當他看到他們留在櫃檯上的那錠銀子時,更覺得這是人家的謝禮。
若只論他們的食宿,那二兩碎銀就足夠了。
喜滋滋的把銀子藏進櫃檯的暗格里,剛收好,就聽到外面傳來車軲轆的聲音,以及這段時間已經熟悉了的吆喝聲。
掌柜臉色大變,趕緊把身上的那二兩碎銀子也藏到了暗格里,只放了一串銅板在身上。
穿著一身衙役服,帽子歪戴著的兩個男人走進來,習慣性的掃了眼大堂,恥笑道:“一個客人都沒有,看樣子今日的糧食都還在了。”
邊說著,兩人熟門熟路的往廚房方向晃去。
掌柜的只得跟著,不用裝都是一臉的苦相。
雖說今日得了筆意外之財,可明知道他們拿了自己的糧是去賣錢,這心裡怎麼可能舒坦。
兩輛馬車俱都遮了防雨布,就停在鎮子的口子上,這個位置,正好把不遠處的一切收進眼底。
馬車門沒關,祁佑和華如初面無表情的看著那些衙役不管不顧的從各戶人家裡抱出裝有米麵的袋子,有那捨不得的百姓追出來,在身後一路的求情,奢望著能拿出來一把兩把,那樣他們一天也就能撐過去了啊!
雲書拿著馬鞭的手都握成了拳,可小姐的規矩她懂,除非小姐開口,不然,她什麼都不能做。
用小姐的話來說,天下的不平事太多了,她們能管到多少?就算她們圖一時痛快管了,可她們總要離開,老百姓的根卻在這裡,等她們一走,那些人在她們這裡受了多少,必定雙倍乃至十倍百倍的回報給百姓,她們這不是在幫人,是在害人。
可眼睜睜看著,總是難過。
這時候她甚至想,這些人怎麼不瞎了眼來招惹招惹小姐姑爺呢?
欺負手無寸鐵的百姓算什麼。
“走吧。”
雲書低聲應了,回過身把馬車門關好,一甩馬鞭,奔入雨中。
穿著和尋常衙役不同顏色官服的領頭人狠狠吐了口吐沫,這些人看著就是肥羊,卻是會咬人的,只能看看了。
馬車內,兩人依偎在一起,華如初沒什麼勁的問,“你想去縣衙探個虛實?”
“恩,若是那些人還活著就是最好的人證。”
“帶去太原?”
“帶不了,到時候想個法子讓他們活著,這事,殿下應該更想親自動手。”
華如初沉默了半會才懶洋洋的獻策,“那還不如給那些人希望,有希望的人才會特別想要活著,求生欲望強烈了,說不定還能催生點其他什麼,這次就算不能把人扯下馬,也要好好噁心他們一下。”
“恩,聽你的。”
蹭了蹭後面溫熱的胸膛,華如初說得理直氣壯,“你本來就該聽我的。”
“恩。”
真沒成就感,華如初暗中撇嘴,連個鬥嘴的趣味都沒了。
到達魏山縣縣城時,雨停了。
站在濕淋淋的縣城門口,祁佑四下里環望了一圈就看明白了,魏山縣確實比他去的那幾個地方遭災要重。
下了那麼長時間的雨,居然也沒把被堵在城門外的災民給趕走。
拿著各種東西當雨具,儘可能的把自己給遮住了,眼巴巴的看著路過的人,對於能進城的人抱以最大的羨慕。
“我突然有點慶幸他們這麼瘦,不然怎麼可能熬得過這場雨。”華如初看著眼前的場景喃喃道,她從來不知道,原來生活當中隨時要用到的東西居然都能拿來當雨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