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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是面對再美艷的女子,他的下身也是軟趴趴的,哪怕他心裡很衝動,可是身體卻不行了,為了證實這件事,他曾一夜召了七八個美艷妾侍進來,最後發現這可怕的事情是真的,他天之驕子,堂堂的南璃國靖王爺不舉了,這比起他權貴沒落,得花柳病,是更深一層的恥辱,他不知道自已活著還有什麼意思,遠離了皇權的中心,最後還落得這樣的一身病,還得了不舉,就連自已想有個兒子都不行,眼下靖王府里只有兩個小郡主。
靖王府鳳吟的房間裡,他越想越痛苦,舉杯又喝了一杯酒,身後的沈青陽張嘴想說話,卻又不敢,這些日子,他看到了王爺的痛苦,卻無計可施,不過想到了剛剛進京的使臣,不由得眼亮了。
“王爺,還有一個方法可以試試,。”
鳳吟不甚在意的擺手,直接用酒壺對著嘴喝酒,他已經絕望了,根本沒人可以治好他了。
現在他只求有人能治好他的花柳病治好他的不舉,那樣的話,他還是個男人,現在這樣,連個男人都不是了,當他無力的從那些妾侍身上下來的時候,分明看到了那些女人眼底一閃而過的失望。
他堂堂人之貴子的靖王,竟然讓小小的妾侍失望,這讓他自已都瞧不起自已。
鳳吟想著陡的一砸手中的酒壺,憤怒的大吼。
“青陽,這不公平,不公平,我究竟是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大壞事,為什麼老天要這麼折騰我,那些做了傷天害人,慘絕人寰的傢伙還都好好的活著呢,就說鳳禎,他做了多少,肯定比我多吧,還有那現在風頭正盛的鳳卓也比我多吧,為什麼我遭受到這些,他們這些人卻活得好好的。”
鳳吟越想越氣,最後用手大力的捶著桌子,很快便捶出血來了。
沈青陽趕緊的上前,一把抓住王爺的手。
“王爺,還有一個法子可醫你的病,不是說那玲瓏國的人擅於使毒,精通解毒嗎?王爺的病來得莫名其妙,而且連御醫和上官聖醫都束手無策,屬下想著,這會不會是一種毒啊?說不定玲瓏國的那些人有解?”
沈青陽一說,鳳吟安靜了,睜著血紅的眼睛望著他,總算安靜了下來。
門外響起腳步聲,便有手下的聲音響起:“王爺,蘇夫人求見。”
蘇清枝乃是靖王府的側妃,眼下靖王府沒有正經的主子,蘇清枝打理著王府的一切,這女人還算不煩神,再加上她是兵部尚書府的小姐,所以鳳吟不會太過為難她。這麼晚了她過來,肯定是有事的,鳳吟整理了一下情緒,朝外面冷冷的說道。
“讓她進來吧。”
蘇清枝從門外走進來,一看房間裡的狼籍,便知道王爺又發脾氣了,眼神不由得閃爍了一下,最後恭敬小心的開口。
“王爺,妾身這麼晚來是有事要稟報王爺。”
“什麼事?”
鳳吟冷冷的望著蘇清枝,他最近是看誰,都覺得那人的眼裡有卑視他的眸光,所以看誰誰都藏著心思,自然沒有好眼色,不過關於他的花柳病和不舉,只有蘇清枝知道,別人還不清楚,所以多少讓他保留了一些面子。
“王爺,妾發現了一件事,今天白日妾前往楚妾侍那裡去看她,聽說她這兩日病了,所以去看看她。”
鳳吟一聽這個根本沒興趣,他才懶得管她們女人之間的爭鳳斗角,直接的便揮手了:“挑重點說。”
“妾聞到楚妾侍的身上有一股臭味兒,怎麼也掩蓋不了,所以妾立刻命大夫前來府上給楚妾侍檢查,卻發現她,她竟然患了和王爺一樣的病。”
鳳吟一聽,臉色陡的森冷,然後龜裂,陰驁的盯著蘇清枝:“你說這女人也有那種病。”
蘇清枝點頭,然後說道:“妾想著,王爺的病會不會是她傳給王爺的。”
鳳吟臉色別提多難看了,最近他一直在想,自已究竟是從何人身上傳來的病,說實在的他雖然喜歡美女,但是很少涉及青樓,怎麼就得了這麼得不見人的病了,雖然如此,他也從未往自已的後院去想,因為她們個個都是良家女子,自然不會傳上這樣的病。
沒想到,沒想到?
鳳吟的臉猙獰至極,命令沈青陽。
“立刻給本王把那個賤人給我帶來。”
“是,王爺。”
沈青陽退了出去,房間裡蘇清枝一動也不敢動,鳳吟揮手讓她退下:“你先回去吧,這事讓本王來處理。”
“是,王爺,”蘇清枝退了下去,越發的小心了,其實她知道了王爺很多的事情,所以越發要小心了,往往知道得越多的人死得是越快的。
鳳吟的一門心思卻不再蘇清枝的身上,而是想到了楚琉蓮身上。
然後他想到自已的一切便是從楚琉蓮不嫁他開始的,沒錯,他今日所得的一切都與楚琉蓮有關,是她害得他失去了所有,這個表里不一的賤女人,鳳吟的大手陡的一握,青筋暴露。
門外適時的響起腳步聲,沈青陽把一人從外面帶進來,正是楚琉蓮,自從楚琉蓮被抬進靖王府,這還是鳳吟第一次見她,他是從不去看望她的,任由府上的小妾欺凌她,只當不知道。
今日一見,楚琉蓮竟瘦了很多,不過那完好的面容依舊美麗,那蒼白瘦弱,使得她越發的楚楚可憐,倒很容易讓男人心動,可惜現在鳳吟對這女人無法動心,他恨這女人,是她毀了他的一切。
楚琉蓮從門外走進來,一進來便看到鳳的臉色鐵青難看,不由得下意識的縮了肩,她身上再沒有以前的高傲貴氣,那份傲氣早被那些妾侍折磨得一無所有了,現在她只希望能得到鳳吟的一絲憐惜,那樣的話,她一定會好過很多。
“王爺,。”
楚琉蓮柔弱的開口,一雙淚眼便望上了鳳吟,我見欲憐,可惜鳳吟只覺得嫌厭,這女人就是***賤,當初讓她嫁他做靖王妃,她百般的推託,今日成了靖王府的一個小妾,低賤的東西,活該,
“本王問你,你從何處得來的那種見不得人的病?”
楚蓮一聽,驚抬頭,王爺怎麼知道了,然後一想,肯定是蘇清枝那個賤女人告訴王爺的,楚琉蓮在心裡怒罵蘇清枝不得好死,然後飛快的開口:“王爺,妾不知道怎麼回事?妾真的不知道啊。”
“不知道,我本以為你是個乾淨的處子之身,沒想到你卻是個殘花敗柳的,還染上了那見不得人的病,給了本王。”
鳳狠狠的說著,楚琉蓮的臉色一下子慘無血色,本來她還指望鳳能心疼些她,現在看來,是沒指望了。
楚琉蓮歪坐到地上,老天啊,為什麼要如此折磨我啊,究竟是怎麼回事啊,。
她想著陡的想到了楚琉月來:“王爺,是楚琉月,一定是楚琉月使的毒,王爺,妾是清白之身啊,王爺有很多女人,應明白才是,王爺是妾的第一個男人。”
鳳吟一聽楚琉蓮提到第一個男人之事,便惱怒異常,如若他不和這女人有關係,又哪裡今天的種種,想著赤紅著眼睛沖了過來,一把扯住楚琉蓮的頭髮,便對著她扇起了耳光:“你這個賤女人,死女人,當初讓你嫁我,你不嫁,還處處說楚琉月不好,害得本王百般為難她,所以才遭受到她的對待,所以真正毀掉本王的便是你。”
啪啪的耳光一下下的打在楚琉蓮的臉上,很快臉上便腫了,嘴角也被抽出了血來。
楚琉蓮只覺得頭髮暈眼發黑,快要撐不住了,可是若是她現在昏過去,只怕一條命休矣,所以她要自救,楚琉蓮想著叫起來。
“王爺,沒錯,一切都是妾身惹出來的,可是難道楚琉月沒事嗎?妾身受到了應有的懲罰,妾身與王爺一樣得了病,遭受了種種的磨難。”
楚琉蓮說著一拉衣袖,只見她的手臂上滿是傷痕,舊傷未好,又添新傷,慘不忍睹。
她的慘狀看得沈青陽都不落忍了,可是到了鳳吟眼裡,就跟沒瞧見一般,理也不理會,只顧狠盯著楚琉蓮的臉想問題。
沒錯,楚琉月也該死,那個女人一直瞧不上他,連他幾次三番的想娶她都不行,他絕對不要放過她。
楚琉蓮一看鳳吟狠戾的神色,低低的叫起來:“王爺,妾可以幫助你對付楚琉月。”
“憑你嗎?若是能對付得了她,你就不會在這裡當妾了。”
鳳吟放開手站起來,然後想起什麼似的,眯眼望向了楚琉蓮,嘴角忽爾古怪的一笑。
“不過你長得不錯,要是好好的收拾收拾去侍候男人,若那是本王的對手的話,倒也不錯。”
楚琉蓮一聽,臉黑了,趕緊的搖頭:“不要啊,王爺,不要。”
她再不濟,怎麼能侍候別的男人呢,那以後她可就是妾jì了,從此後再沒有翻身之地了。
鳳吟卻不再理會她:“你以為有你說話的份。”
“青陽,把她送回去,並告訴蘇夫人,找人好好的治她的傷,本王有用處,對了,若是她們再生事,就別怪本王。”
“是,王爺。”
沈青陽領命,請了楚琉蓮離開,楚琉蓮好不容易掙扎著起身,還想說些什麼,掉頭卻看到了鳳吟面無表情的猙獰樣子,她若再多說話,少不得又挨一頓打。
楚琉蓮伸手抹了一下唇角的血,心中只剩下一了腔恨意,她之所以還活著,便是留著這一口氣,找楚琉月報仇,雖然現在的她和她相比,一個天一個地,可是她相信總會讓她找到機會恨恨的報復楚琉月的,待到收拾了那女人,她便是死也瞑目了。
兩個人走了出去,房間裡,鳳吟的注意力已經轉到了楚青陽先前所說的事情上,玲瓏國的人擅長解毒,自已身上這股子邪門的病,他總覺得不單純,自已經歷過多少女人,楚琉蓮是不是處子,他還是知道的,當初他進入她身體的時候,可是感受到那了那份只有處子才會有的緊窒,還有那層阻礙也是有的,所以說看來他們都只是中了楚琉月的歹計。
楚琉月,你給本王等著,鳳吟咬牙切齒的發狠。
若說之前他還有娶楚琉月的私心,但現在什麼都沒有了,他的心中只有惱恨,他的一切都毀在了她們姐妹二人的手上了,所以他一個都不會放過。
上官府。
天一亮,琉月便醒了,然後梳洗一番去後院練功去了,最近一段時間,她發現自已的功夫大有長進了,雖比不得高手,尋常人也不是她的對手,最重要的是她的冰魄銀針使得越來越得心應手,這冰魄銀針確實是好東西,她滴了血後,竟然運用自如了,好似有靈性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