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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正垂手而立,心下忐忑,也不知道被慕容嶺突然招來是有何事情。慕容嶺緩緩的回頭,輕輕一笑,道:“李大人,慕容想詢問下今天可有鐵頭門的人進城。一行人大概有5人,其中有兩個年輕的漢子是光頭。”李正心下一驚,這不就是今天雷盟主送去雲來的一行人麼。不由道:“確實有,不過這行人有六人,夫妻二人,兩個光頭弟子,一個女兒,還有一名男子與那女子親密非常,而且,”慕容嶺微皺眉頭,道:“李大人但說無妨。”李正苦笑了下,到:“那男子持有莊主的金劍令牌。”慕容嶺一聽,眉頭皺得更緊,想到自己送給流蘇的令牌居然一轉手給了一個男人,如若不是流蘇對這令牌的意義毫不知情,就是流蘇與那男子關係匪淺。想到這,心下湧起一股不舒服,他寧願事實是前者。

    慕容嶺收斂起心神,接著問道:“可知他們一行人的去向。”李正道:“他們一行入住了雲來客棧。”慕容嶺不由抬起頭來,:“雲來?雲來不是只接待一流門派以及朝堂之人麼?”李正不由硬著頭皮道:“確實如此,不過這也是雷盟主私下吩咐的。”

    慕容嶺一挑眉,也不想為難李正,繼續追問下去,道:“謝謝李大人,有請,不送。”李正一邊拱手離開,一邊心下斟酌,慕容嶺深夜召問,倒是對這一行人重視的很啊。  

    李正走後,慕容嶺對著身邊的小廝模樣的人到:“蕭曲,你到雲來看下。看看他們是否真的入住了那裡?"

    那天晚上,蕭曲回來之後說的事情,讓慕容嶺一掌劈碎了院子裡的花崗石座。也讓下人們驚詫不已,究竟是何事讓自家主子如此怒氣衝天。

    16

    16、墨言,無冕之王? …

    次日清晨,徐容早早便起來,確定流蘇已經痊癒後就著手準備了早飯。等到大家都團團坐下的時候,墨言才緩緩走進來。大家圍桌而坐的時候,自然把主位讓給了老者,墨言這一走進來,那老者居然起身把座位讓給了他,自己把流星給擠掉了一個位置。墨言居然也不推辭,很自然而然大大咧咧就坐了下來。

    流蘇自墨言進來的時候就有點臉發熱了。墨言坐到她身邊的時候猶自低著頭。墨言的大手在桌下握住了流蘇的小手。流蘇這才抬起頭來。眼前的莫言雙鬢居然添了幾絲白髮,眼底蕩漾的溫柔仍然掩蓋不住那一抹倦怠。流蘇的心底猛地一疼。其實早在慕容來前,流蘇他們就和墨年大夫有過一番交談。那狡猾的老頭為了使自己的主子的付出在所有人的眼中形象再高大一點。在事實的基礎上又誇大了兩分。告訴流蘇他們此次療傷對療傷者的影響可謂嚴重,沒有幾個月是恢復不來的,如果不小心調養的話可能永遠都恢復不到最佳的狀態。說的大家心裡觸動那個大啊。  

    墨言淡然一笑,似乎看透了流蘇眼底的那一抹心疼和擔憂,道:“傻丫頭,無礙的,不用擔心。”墨言越是這樣輕描淡寫,流蘇越心疼,想到那天自己還那樣折騰他,不由得臉剎那間紅透了。

    流星在旁邊看著他們兩個含情脈脈,又不好意思打斷,一邊打眼色一邊咳得跟得了肺癆似的。墨言坐正了身子,毫不在意地一笑,道:“來,都先吃飯吧。”說罷夾了一些青菜,放在流蘇的碗裡,柔聲道:“這幾天最好吃清淡點。”

    墨言一出聲一動作,墨年自是跟隨。大家見老神醫如此,也就不多言語,舉筷用膳。鐵前鐵進終究還是忍不住,咕嚕一聲,兩碗粥一下肚,馬上一臉好奇寶寶的樣子問:“老墨,你武功很高麼,難道比我們還高?"

    眾人一臉鄙視地看著這兩個白痴,那老者更是氣得發須皆張,自家主子是如此的英明神武,居然與這無知兼無恥的小兒相提並論,真是叔可忍嬸也不可忍。正要拍案而起。卻見墨言輕拭嘴角,緩緩站起身子,牽著流蘇的手帶著眾人走進院子,這才慢條斯理地道:”不知你們可曾聽過蓑衣人?”眼睛一暗,喃喃道:“那畢竟是十二年前的事情了。”  

    幾人一怔,思索了一下,卻見鐵前猛地向上蹦了起來,喊道:“開什麼玩笑,如何不知! 我就算不知道當今有個盟主也不能不知道十二年前的蓑衣人啊!”

    流蘇自然一臉疑惑,江湖的事情她向來並不了解。鐵進,流星甚至徐容卻已經回過神來,一臉的崇拜尊敬。流星也收斂了平時流里流氣的感覺,一臉正色地道:“十二年前,憑空出現的蓑衣人,竹笠遮臉,一桿紫金長槍,直挑當時五大門派,天水之濱一人獨戰五大掌門,世人雖不知道戰果如何,但自那絕世之戰後,五大掌門回來後即刻宣布退位讓賢,自己從此閉關於門內,以追求武道的巔峰。這樣明擺著的現實讓天下武林人士心下也清楚,這一戰,就算不是敗了,五大掌門也絕對討不了半點好處。蓑衣人啊,那才是真正的無冕之王,蓋世無雙,天下第一。”流星幾乎說得那個流利啊,就好像這番話已經在心底說了無數次一樣。那老者聽得那是頻頻點頭,就好像是在說他一樣,一副得意非凡的樣子。

    墨言只是輕輕一笑,這一笑雖是清朗如斯,卻又像是隱匿的寶劍鋒刃一樣,一旦出世,風華無雙,霸氣沖天。看著眼前如高山凌絕頂的墨言,鐵前一拍自己的大鐵頭,脫口興奮叫道:“難不成蓑衣人就是你父親,老墨?”那老者一聽,差點跌落坐地,臉上的鄙視神情更勝從前,心下暗嘆,真不愧是鐵頭門的弟子,腦袋都撞出幻覺來了!  

    鐵進哈哈一笑,狠狠地撞了一下鐵前的肩膀,道:“哥,你太有才了,絕對是,太好了,我心中的神明啊,老墨,有了你這一層關係,你可一定要幫我們美言幾句,讓你爹收我們做弟子啊,到時候我們哥三,縱橫江湖那個慡啊! ”鐵進已經陷入了非非之想中。

    那老者只感覺冷汗直飆,看著鐵前鐵進,一臉的可憐,“這娃,都傻成什麼樣了,看在流蘇的份上,改天看看能不能研製點補腦的丹藥。”這時看到了流星兩個大拳頭,重重地捶了自己兩個弟子。老者心下寬慰,還好師父還是正常的。

    哪知還沒有慶幸完,就聽得流星大喝一聲:“丫的你兩個狼心狗肺的白眼狼,要拜師也是為師先拜,哪輪得到你們兩個,乖乖的就還有當徒孫的份。”那臉色轉得那叫快啊,一轉身,舔著臉,堆滿笑容對墨言道:“墨子啊,咱打個商量,我把閨女啊就送你了,你啊,回頭叫你爹傳點啥武功給我,你不知道啊,這一路我心裡那個憋屈啊,回去鐵頭門都得改名叫鐵龜門了。”那如哭如泣的聲音那真是感動天感動地噁心了周圍一群人。流蘇一睜眼,道:“爹,我怎麼不知道你對武道的追求已經痴狂到了要賣女求榮的境地?”  

    墨言聞言朗聲一笑,也不答話,倒是那老者忍無可忍,這大鐵頭,說得越來越不像話,跟唱戲似的,就這噁心模樣也能找個這麼俊的媳婦,還生個命這麼好的女兒! 一定是蒼天在捉迷藏遮住了眼哪!

    墨年一翻白眼,噔噔噔,三腳連踢了三個大光頭:“腦子有毛病就要早點吃藥,蓑衣人就是少爺他自己,十二年前,我家少爺橫掃天下的時候才二十歲!誰告訴你穿個蓑衣遮住臉就一定是老人家!”

    這回不僅是三個一條筋的,流蘇,徐容都驚呆了。流蘇的手漸漸從墨言的手心中滑落,心下的震撼無以復加!天下第一,還是不顯山露水的那種! 像這樣一個驚才絕世的天才,真能夠委屈自己只與自己攜手一生麼?就算是天下第一美女,也不敢說自己配得上這樣的夫君啊!”流蘇追求著的是愛情的公平和唯一,流蘇並不是對自己不自信,但在這樣一個男尊女卑的朝代,在這樣一個等級觀念層次分明,強者為尊的年代,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要遠比灰姑娘與王子的故事要童話得多,而童話,總是不靠譜的!

    似乎看穿了流蘇的不安和無措,在眾人還在石化的時候,墨言拉著流蘇的手,像帶著木偶一樣帶著心緒還在游離的流蘇,走進了他歇息的房裡。

    17  

    17、你,只能是我的 …

    房門吱的一聲關上的聲音叫醒了還在沉思中的流蘇。流蘇正欲轉身,卻一下子跌進了一個強硬而溫暖的懷抱。那如潮水般的吻洶湧而至。

    墨言的唇輕輕掃過流蘇的雙唇,略一停頓,靈巧的舌頭輕輕地描繪著流蘇的圓潤的唇形,就在流蘇嚶嚀一聲的時候,那靈活的舌頭潛進了她的檀口。突如其來的激情讓流蘇忘卻了所有的不安和疑惑。至少這一刻,他,是只屬於她的。

    兩人的舌頭糾纏在一起。墨言強有力的臂膀擁著流蘇,似乎要把她整個人融入自己的骨血中。墨言的唇掃過流蘇的額頭,在流蘇的雙眼上流連,吞噬了流蘇小巧的鼻子,在流蘇的香唇上輾轉反覆,意猶未盡。墨言的手撫過流蘇的青絲,優雅的脖子,光滑的背部,最後在流蘇的臀部上輕輕一捏,輕笑出聲。

    流蘇紅著臉低下了頭,墨言伸出右手輕輕抬高了流蘇的下顎,望進了她的眼睛:“我說過你不可能找到更適合你的幸福,我墨言從來說一不二,這世間無一人能質疑我墨言許下的承諾。當初的那句我願意,就烙下了這一輩子。你休想反悔。你,是我的,只能屬於我。”

    話語中的溫柔到最後一句卻一字一頓,落地鏗鏘,不容置疑。其中的霸氣流蘇的感受最為深刻,墨言眼睛裡那目空一切,捨我其誰,無人能出其左右的強勢。  

    流蘇定定地望著他,眼中的痴迷換上了冷靜,輕輕地問:“那你呢?是不是我的,只是我一個人的?”

    墨言清朗一笑,那一瞬間滿室光華,輕擁流蘇入懷,笑著道:“正如你最喜歡說的哪句話,這是必須得!等我回來,就做我的妻子,我墨言唯一的妻。

    流蘇剎那淚眼朦朧,幸福,就是她現在唯一的心情。突然回憶起自己讀過的幾句話,我仿佛多年來一直在等待著這一刻的到來,沒有太多的理由,你來到了我的身旁,此後,你便成了我眼中那片永遠也飄不走的雲,如果愛情是突如其來,我也已為此等候了千年,甚至穿越了時空!

    流蘇仰起頭,不滿地道:“你又要離開,每次都是這樣,神出鬼沒。我心裡可不踏實。俗話說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你要是跑了,我可連你的廟都找不著!”

    墨言哈哈一笑,認真地道:“你頭上的髮簪就是我的廟,我的所有可都提前交給你了。”

    流蘇聞言一驚,就要去拔頭上的髮簪,墨言伸手攔住了她。流蘇不滿地道:“你早說嘛,這麼貴重的東西我每天放在頭上,那天腦袋搬家了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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