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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人能擋住他的腳步,他的步伐可以摧毀一切攔路的障礙。”楚萌萌掏出手錶看了一下時間說道:“這一戰可謂神速,我們在這裡停留了還不到二十分鐘。公孫將軍就擊敗了兩倍於自己的敵軍,用的還是堂堂正正的戰鬥。以弱勝強,不愧是呂布的傳人!”
安夢撇撇嘴說道:“是大哥擊敗了敵軍,不是呂布!再說大哥不強,呂布會將傳承給他麼?”郭亮幾人聽了莞爾一笑,不過安夢賭氣的話聽起來,似乎也有那麼點道理。
“那個傢伙跑得很快,可他能跑多快呢?”公孫策喝著水,望著敵軍隱藏在大隊潰兵里潛逃的敵將似笑非笑。戰場不是很大,現在局勢明顯,那個敵將又是騷包的一身赤金色鎧甲,太引人矚目了。想靠著兩條腿逃走,談何容易。
“全軍追殺!”公孫策一氣飲干,揚鞭策馬,帶著符騎追了上去。
高順騎著郭亮的戰馬,爆發力極強,沖在最前面,將攔圖潰兵撞的七零八落。直衝那名敵將追去,不想那敵將聽到身後馬蹄,在高順將要一槍挑過來的時候,猛地轉身一劍橫砍。
“去死吧!”那敵將大吼一聲,一臉猙獰,視死如歸望著高順。手裡長劍也是寶物,一劍掄圓,擋在劍勢範圍的潰兵紛紛被齊腰斬斷,連續腰斬七八名潰兵,劍勢不見一點頹勢,狠狠斬向將要撞過來的戰馬前胸,極為凌厲。
這是一把寶劍,鋒利異常。那敵將相信,這一劍不僅會將戰馬一劍斷首,騎乘在馬上的高順也會被一劍切成兩截。
“雕蟲小技!”高順一槍變勢,挑開砍過來的劍刃。那敵將手中寶劍差點被磕飛,不由雙手持劍。
高順馬速極快,兩人一交而過,即使高順猛拉馬韁,還是在十幾米外借著不斷被撞飛的潰兵減緩馬速。那敵將見高順駐馬,返身殺向高順,大吼一聲雙手抄劍猛跑幾步大跳中一劍砍出。
半空中這名敵將見高順還沒有轉身過來,心中大是得意。只要一劍斬了這名敵將,搶了他的戰馬自己就能逃出生天。高順轉身間發現了半空舉劍撲來的敵將,卻來不及躲避,只能眼睜睜瞪著眼,滿是不甘心。
“不是猴子,你跳那麼高做什麼!”如此緊要的關頭,緊隨高順之後的公孫策自然發現了敵將的招數,縱馬追上一戟刺出,直接扎透敵將肩窩。敵將半空猛地失去平衡,手中寶劍也是鬆手落地。
公孫策借著馬速慣性,單手持戟挑著敵將跑了二三十米,撞翻成堆的潰兵才停了下來。半空中敵將痛苦哀嚎,四肢撲騰。公孫策殘忍一笑,隨即一把將戟抽回,不想戟頭小枝卡在敵將肩骨,帶著敵將一起落到馬下。
再次運勁一把抽出青龍戟,戟頭勾出大塊的血肉還有骨頭碎片。望著黏在戟頭緩緩腐化的血肉塊,公孫策大是皺眉。他沒想到這些復甦的靈恢復的這麼快,現在的血肉已經接近一個剛死不久的屍體。看來再過不了多久,這些將領都會徹底恢復人身,那時候才是真正災難的開始。
見那敵將在地上掙扎兩下,想要起身,他一戟刺出,停留在對方脖頸處,寒聲問道:“你們是哪國軍隊?你又是誰?”
“大秦,老子是大……”那將領抬頭高聲嘶喝,一臉塵土,加上疼痛而猙獰的面龐,活脫脫的一幅敗軍之將模樣。
公孫策再次一戟從敵將另一個肩頭刺進,疼得敵將不斷痛嚎。高順縱馬停在公孫策身旁警戒四周,周圍潰逃的敵軍紛紛被隨後衝來的符騎斬殺,符騎繼續追殺不提。
不一時這裡空蕩蕩,只剩三人。公孫策將心中的恨意宣洩完畢,才一把抽出青龍戟,那敵將趴在地上勉強還有一個人形,背面全是公孫策刺破的傷口,不斷噴涌暗黑色粘稠的血液,整個身軀也不斷抽搐。
高順是他手下第一個神將,也是第一個能獨當一面的大將。如果剛才他公孫策來的遲一些,哪怕晚上一秒,可能高順就被敵將斬殺。要知道為喚醒高順的神將魂珠,光憑他自己都不知道斬殺了多少的軍魂是遠遠不夠的,還要加上呂布揉死郝萌後釋放的魂魄氣。這麼多魂魄氣,才使得他能喚醒高順的神將魂珠。
如果高順身死,重新變成神將魂珠,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再次得到,更不知道下次會在什麼時候能積攢夠喚醒魂珠所需的魂魄氣。所以他在心裡已經判了這名敵將的死刑,即使他可以將地上的敵將招降,他也不會要。
“記住,老子才是大秦陣營的人!就你也配自成大秦?說,到底是前秦還是後秦?又或者是西秦?”公孫策也只是找個藉口而已,要處置一名敵將,不是那麼簡單的一件事情。無緣無故的宣洩恨意,自己的名字就是殘暴代名詞。他覺得自己的名聲還是有作用的,不能平白糟踐。所以才找藉口虐了一遍趴在地上的敵將。
“大秦將軍苻猛!要殺要剮,悉聽尊便!”敵將苻猛也算勇烈,咬牙睜目望著公孫策,只求速死。公孫策知道了他想要的信息,苻猛也失去了其他價值,現在只有一顆頭顱可以成為公孫策標榜戰功的有力證據。
高順跳下戰馬,撿起苻猛的寶劍。站到苻猛身旁,苻猛掙紮起身,顫巍巍站起,口裡吐出大塊的暗黑色血液,扭頭對公孫策說道:“你很強!你的運氣更強!嘿嘿,再鼎盛的運氣也有衰竭的一天,王朝盛世幾十載,何況你只是區區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