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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表現及格了,此時有資格參加對外戰事。被晉王李世民調入北方李靖軍團,去河西郡抵抗已經侵入長城一線的突厥部落。
十二月十五,天色拂曉,涇陽城外還有三四名武將帶著部眾剛剛趕到,正在臨時的軍營里吃飯。
公孫策手下各部都已經滿編,打造的盔甲不夠,只能給老兵列裝,新選的天兵只能傳以前淘汰下來的皮甲。駐紮在涇陽城下的軍隊,自然是精銳中的精銳,先是馬超的一千西涼鐵騎,高大神駿的戰馬披甲,馬上騎士都是光鮮重甲,加上今日剛穿上的嶄新內襯白袍,個個望著都是神勇異常,士氣高昂。
因為大雪,天氣嚴寒,公孫策手下軍隊除了陷陣營,盡數都配發了斗笠模樣的氈笠,與氈笠配套的斗笠款式的頭盔還在鑄造中。不得不說,氈笠性能很優越,保暖性強,能遮擋風沙雪雨,甚至力道稍弱的流矢都能防禦。
軍營外的柵欄前,“酷斃了!”背弓青年望著謝艾一部一千白氂兵在軍營里集合,發出了所有圍觀者的心中感嘆。
謝艾一部列裝的是中型魚鱗甲,每一片魚鱗甲片都打磨的很是光滑,仿佛鏡子。
讓背弓青年感嘆的是白氂兵的氈笠,白色的氈笠頂端延伸出一尺長的白色牛尾,一個個在寒風中飄揚。加上整齊的隊列,巍巍峨峨,一種所向披靡的氣勢洋溢著。
除了謝艾的白氂兵,餘下的氈笠可就沒這麼騷包,只是頂端是一掌長的白色纓飾。所謂的氈笠,大家都見過,就是宋代士兵戴的那種頭盔。很個性的一種頭盔,實用性一點不比鐵盔差。
“這是涇陽君麾下的白氂兵,統軍校尉謝艾,有小韓信之稱,就是死的太早了。”劉威是所有將校中唯一戴著氈笠的人,他認為自己手下沒有兵,一身將軍打扮有點慚愧。
“這麼厲害?小韓信!”背弓青年有點不相信,畢竟韓信的名頭太響亮了,是可以排進神州古今十大軍神的人物。
“嗯,就是這樣。我看你新來,去吃點東西吧。比武中午才開始,吃飽了才有力氣。”劉威帶著背弓青年離開柵欄,一起到了後營。
一路上兩人看著無數的士兵推著板車,裝著一車車大餅和鮮肉離開。
一處軍帳里,兩人豁開了肚皮吃,邊吃邊說,很是投機。
兩人也相互通了姓名,背弓青年叫葉輕舟,以前是玩弓的,表面職業是某射箭隊的重點種子選手,暗地裡是一個職業玩家,也是玩弓的,專打超職業賽,只奔著賭金去的那種。
“劉威大哥,看起來你身份很高的樣子。他們都對你行禮,說說你在涇陽君那裡當多大的官?”葉輕舟很是好奇,他看見就是打著‘破鋒牙將’旗號的一名將軍,都對一幅小兵模樣的劉威有說有笑,看起來兩人很是熟悉。
“後營總管,他手下五大總管之一。是不是很大?”劉威的官隨時都在升,手下也配屬了天兵,可始終沒有自己的天兵,是他最大的心結。
“真的?那可是和馬超趙雲並列的存在呀?”葉輕舟的兩眼開始冒著小星星,他糊裡糊塗得了一個傳承後,一直幻想自己能統率千軍萬馬。現在發現自己面前這個和藹的大哥,居然是涇陽君手下五巨頭之一,激動的已經難以言表。
劉威苦笑搖頭說道:“老弟你是只是其一,不知其二。後營總管主管全軍糧草軍械,根本就沒有參戰的機會呀!”
因為趙雲的兒子趙廣還沒有復活,他自然也沒有旁聽的機會。實力一直得不到提升的劉威,也知道參加比武純粹是找虐。所以心情抑鬱在軍營外散心,看到這個面色有些白,身材消瘦的青年不知道怎麼的就有了好感。
可能是見對方今日天明剛剛趕到涇陽,是一個連代步馬匹都搞不到的傳承者,他頓時有一種同時天涯淪落人的感觸。於是上前搭話,一來二去就成了朋友。
“劉大哥這樣想就不對了,掌管全軍糧草可是重中之重。涇陽君能將糧草大任交給大哥,不正是信任大哥的體現麼?有涇陽君的信任,天兵問題遲早會得到解決。”葉輕舟自然知道天兵,他也沒有天兵,他獲得的傳承只是弓術,再無他物。
“他信任我,我很感激,但我想要的是鐵馬金戈!”劉威也是無奈,不過他也知道葉輕舟沒有天兵後,心情詭異的也是一松,感覺有人和自己一樣的可憐,可能也是一件值得開心的事情吧。
“劉大哥!我來領吃的了!”郭亮掀開軍帳,搓著手進來了。
劉威起身指著也是站起來的葉輕舟對郭亮介紹道:“這是我剛認的小兄弟,和我一樣的可憐人。今天也是來參加比武的,晝夜趕路,連坐騎都沒有的可憐人。”
郭亮的面容讓葉輕舟一愣,他沒想到會有這麼美麗的男人。也不是純粹的美麗,還有一種鐵血剛毅。
見葉輕舟愣神,郭亮很熱情的和葉輕舟握手說道:“輕舟兄弟厲害啊!今年似乎比南極還冷,兄弟能在夜裡邁動兩條腿趕路,確實好本事!我差遠了,前天帶兵來的時候,在馬上差點凍成冰坨子!耳朵都快被凍掉了!”
“他是郭亮,你應該聽說過。大秦的折衝牙將,涇陽君的義弟,富平侯世子。而且還是,讓秦王都捨不得動手的稀世美男子!”劉威很是調侃,說出了郭亮很囧的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