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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這五斗米道眾和劉璋的官兵起衝突,還有那巴郡的夷族也和劉璋鬧矛盾,可以說是形勢一片不好,戰爭一觸即發。”猛漢知道這一路上文士向他介紹了許多天下的當今形勢,什麼遠的曹『操』啊,劉備呀,孫權啊什麼地大人物。近的如張魯和劉璋以及馬騰等等。正因為就近原則,他們才選擇了這相對安定的益州,準備謀一官職,好建立功業的。
“可你有沒有發覺,我們走過的這些郡縣,幾乎都是五斗米道眾呼喊求戰的呼籲聲,可你見這房陵縣,如今我們就在城門外。你可察覺到什麼異常不?”
“沒有什麼異樣啊。很安靜,一點喧鬧也沒有!就算是守城官兵也都站崗得好好的呀。這天氣冷,街道上也不見多少人。”猛漢覺得很奇怪,今天這是怎麼啦,這老鄉不會是病了吧,他趕緊用手捂了下青年文士的額頭。
青年文士趕緊把他地手給拿掉,說道:“我沒生病,你!好了,我告訴你!這益州混『亂』的局面,惟獨房陵縣安靜可以說明有兩種可能。一是,這房陵縣的呂策厲害,能夠掌控住局面,把這混『亂』扼殺於腹中;二是,這場混『亂』或許正是因為他們而生,因此他們才絲毫不見動『盪』。”
“不會吧,孝直,你還真行。一個小小的呂策能翻得了天?劉璋手下智謀之士不在少數,這不是你告訴我的嗎,難道他們就一點辦法也沒有。我說你呀,別老是疑神疑鬼地,我們還是早點去投奔劉璋吧,既然張魯你不願意投,那隻好去找劉璋了,這益州之地也就屬他官職最大,投靠他才有前途。”
這猛漢叫孟達,這文士叫法正,兩人都乃是右扶風郡鋂縣人。兩人年齡都是二十出頭,但從剛才的對話中不難看出,一人聰慧,一人少謀,一人瘦弱,一人強悍。
法正聽得孟達如此說,又笑了起來,這些都是表面現象,可惜孟達竟然會相信:“子敬,若我們真想要去投奔劉璋,兩手空空,你覺得劉璋會給我們什麼官職?”
“難道我們來這個房陵縣調查就可以得到高官?”一提到官職,孟達馬上就聰明起來,趕緊追問道,畢竟這次兩人冒著天寒地凍的痛苦,可就是為了謀求個一官半職的。
“正是!你想,若是我們能夠查出來,這其中地蹊蹺,那麼我們定然可以想辦法解決,就算解決不了,我們也可以把這情報提供給劉璋,你想想,這空手去拜見和帶著這情報去拜見,差別會有多大?更何況,即使查出來沒有什麼蹊蹺之處,那麼我們也可以藉機認識一下這個呂策,也可以為日後多謀一條道路!”
法正笑了笑,既然孟達衝著這官職來的,那麼不防就再給他下一個猛料,或許能刺激他的主動『性』。只是,這事如果真和呂策有關係,那麼對他有何幫助呢?這張魯和劉璋乃是殺母之仇,早晚必交戰,莫非這呂策是為了爭功,想以戰功回報張魯的收留之恩?也不對,這許都和鄴都可是都給他下過聖旨的,無論他是投向是袁紹還是曹『操』任何一人,可都比這張魯強。
思索之間,法正遲疑著,不料卻被急切立功尋禮物的孟達推進了這房陵城。
第十二章 有無間道
第十二章有無間道
兩國交戰,不斬來使,但若是細作,則可以不論生死了。
看著窗外白雪飄飛,再拿著自己手中的信箋,孫策有些難以相信起來了,沒有想到自己的內部竟然存在內鬼,難道他們也想搞無間道不成?
“主公,好雅致!”胡昭笑著誤會了孫策的心情,從背後進來一看他站在窗邊,就以為他是在欣賞雪景,對於長年累月看慣了雪景的胡昭來說,其實下雪是一種很不好的天氣,不單說衣服得穿得笨重,就連出門也是麻煩連天。
“孔明,我如今有事情,不知道要怎麼處理。”
孫策手中拿這個一封信箋,還有一份好象是辦公所用的公文紙,之所以胡昭能辨別出來,因為胡昭以前時常和一些朋友信箋聯繫,而如今又幾乎是天天要用這公文紙來辦公。他見孫策有心事般的拿著這兩樣東西,有些疑『惑』的問了起來:“主公,可是在擔心益州如今的混『亂』局面?這個大可放心,由公台處理,此事非常穩妥。主公,要不讓公台一起前來,也好有個商量。”
孫策搖了搖頭,眉頭微皺道:“這事情正是和公台有關係,否則我又怎麼會只請你過來,而不叫他!”
胡昭見孫策又是搖頭,又是皺眉,心知此事定然重大:“主公,到底是何事?”
孫策把手中的信箋和公文全部遞給胡昭自己去看,而後他也不去看胡昭的神情,仍舊背過身子去看窗外的白『色』世界。
胡昭先是看了看公文,而後說道:“主公,這份公文沒有問題呀,當初還是我和公台一起商量的,這上面有許多是我的個人意思。若是主公責罰公台,那就太冤枉公台了。”
這公文上面乃是針對目前房陵縣的建設發展等一系列措施,而有一些是孫策個人所不喜歡地東西,比如吸收五斗米道眾加入新軍訓練等等一些事情,孫策則是非常的反對,胡昭以為是這些措施事項讓孫策對陳宮有意見,當即就解釋了起來。
“孔明,莫非我在你心中就這麼沒有擔待。這些事情對我軍暫屯房陵有百利而無一害,我怎麼會怪罪你二人。你先看看那封信箋再說吧!”孫策欣慰的笑了一下,這個胡昭雖然為人聰明,心計沉穩,但是在情義,絕對是愛憎分明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