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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不用了,今天客人這麼多,你替我多招待招待眾人,我去去就來。”張魯說完之後就向眾人告了一個罪,而後便離席而去。
孫策心中有所懷疑,不過表面上卻還是非常配合的向同席上的人敬了下水酒,而後也便起身向胡昭那一桌的人走去,借敬酒之時和胡昭偷偷的交代了些事情,隨後便走了,他就不相信這諾大的婚禮不會出現一丁點的事情。
孫策在廣場中和漢中各縣的官員、將領敬酒、套交情的時候,張魯正在自己的書房中會見來自廣漢地使者。
“張魯久不見永年兄,近來可好。”雖然張魯如今也是一方太守,但是對於張松這個人卻又不得不佩服的行了一禮。
“公琪兄不必客氣!我這次來就有些事想了解一下。”張松也不和張魯客氣,當下就說出了自己的目的。
“恩。永年兄有話但講五妨,這裡沒有第三個人在。”見張松這次這麼直接,張魯當即也就落落大方起來。
“公琪兄,不知道這次招親一事做何解釋?主公甚是不悅,特別是在這個時候,如今巴州之地的夷族地區只認你而沒有主公,五斗米道眾雖然無為無為,不惹事。但是此時卻也已經搞得廣漢方面的將士雞犬不寧,此時公琪兄又招攬這呂布殘餘將士,不知道是何用意?”張松表面上並沒有大張旗鼓,但是每一句話都直截了當的追問起張魯來,這場景就像是在審問犯人一般。
張魯有些苦笑起來:“在外人看來,是我張魯想借這次小女成親之事,而後控制漢中,甚至於和主公分庭抗禮。可實際上,你我皆清楚,我在漢中只不過是權宜之計,乃是當初永年兄向主公進獻的計謀,主公也是思慮過才派魯前往漢中地。魯曾經有言。主公和永年兄必須得相信魯,否則日後倘若有人挑撥離間亦或者發生些意外之事,那豈不是陷主公於不義!”
張魯的話讓張松想起了當初確實是自己設定的這一系列的苦肉計計,既讓張魯明面上和劉璋分裂。同時還消滅了一些對於劉璋不利的人,這些人被劉璋和張魯聯合起來放在了戰場上,無論他們誰輸誰贏都讓劉璋和張魯取得了絕對『性』的勝利,畢竟他們這是在借戰爭剷除異己的同時又為不用向動『亂』的朝廷納貢,大家都想過以後地事情,可誰也沒有料到張魯的五斗米道發展如此迅猛,而今又發生呂布的殘軍敗將紛紛投奔而來,而且還以婚姻捆綁在一起。
“恩。你的意思是你從來就沒有想過要背叛主公!那就好,主公這次讓我來也是這個意思,畢竟這事情也過了好幾年了,也是時候重修舊好了。主公得知公琪兄嫁女,特讓松帶來了一些賀禮,同時希望借這次機會,能夠使廣漢和漢中兩郡再次結合,讓這益州真正成為天府之國。”
張松心中有些興奮的說著。畢竟這計策是他設定地。而張魯這人選也是他當初力薦的,他還是十分相信張魯的為人的。一聽到張魯果然不辜負他地厚望,當下自然十分高興。
不過,在他高興過後,一把鋒利的寶劍刺穿了他的身體,乃是由前胸貫後背,同時,驚愕之中的張魯也啊的一聲殘叫了起來,那聲音之慘烈,響徹整個書房,而後傳到了正在喧鬧中的廣場上。
然而廣場中喧囂無比,又怎麼會被那一個簡單的“啊”聲給影響了呢,孫策不停的朝各桌宴席上敬酒,和當中地將領們拼鬥著沒有什麼滋味的水酒。
過了有半刻鐘,胡昭悄悄的走到了孫策的身邊,眨了眨眼,扶著孫策說道:“大人,你有些醉了,還是少喝些,否則晚上又如何洞房?”
“哈哈,這位大人說得是,呂大人還是少喝些酒吧!雖然這酒比不上你們北方的烈酒,但也還是能夠讓人肚漲的,到時候呂大人別進進出出洞房就麻煩了。”有一人開頭說笑,自然引得其他眾人也紛紛附和,一時間,孫策被說得好象再喝一杯馬上就要趴下去的感覺。
孫策不好意思的扶著胡昭地肩膀,而後在胡昭地攙扶下又回到了主宴席桌,然後向眾人問了一句:“師君大人呢?”
“師君大人出去到現在都還沒有回來呢!”旁人也都是見孫策到處敬酒到如今才回來,見他步伐有些小搖晃,以為他喝醉酒想離席,於是眾人紛紛又都向他勸起酒來了。每個人臉上都洋溢著微笑,都想看看醉了酒的孫策晚上是怎麼洞房地。
“呂大人,眾位大人……”剛才趴在張魯耳邊說話的親兵又跑了過來,而且臉上神情非常慌張,氣喘兮兮的。
“慌『亂』什麼,今天乃是呂大人的大喜,你也來喝一杯!”功曹閻甫大聲喝問了一下,眾人馬上又都喝起了酒來。
張魯的親兵當著眾人的面,聲淚俱下的喊了起來:“閻大人,主公,主公他被人刺殺在書房了!”
第二十三章 誰是兇手
第二十三章誰是兇手
世事無常,禍福難料!
前一刻還在和眾人一起喝酒慶祝的張魯,這一刻卻已經莫名其妙的死了。眾人聽得腦子裡面一轟隆。親兵悲戚的呼喊聲已經震驚了所有的人,所有喝酒中、划拳中、談論中的人全部都朝孫策這桌主宴席位置上望了過來。
孫策怒火中燒,他單手抓起這位親兵的胸襟,狠狠的把他拉到自己的眼前,兇惡的問道:“你再說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