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7頁
夷族一向和張魯走得很近,如今夷州竟然會向周邊的郡縣攻擊,這種事件可不是小事。張鬆開始有些後悔當初竟然只派了個貪財地楊松在張魯身邊,而且還是以推薦為由向張魯派遣過去的,楊松和張松一樣長得都有些抱歉,也因此張松和楊松成為了好友。可張松知道楊松貪材。因此而秘密書信一封給張魯派遣了楊松給他。張魯並不知道楊松是張松的人而非是劉璋的人,因此他一直把楊松盡力培養成為心腹。在他心中,以為楊松也知道,故而他對楊松的貪財只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這也才有了楊松從開始地秘密小貪到如今的公開大貪,凡是有事先委託楊松,幾乎沒有什麼辦不成的。就好比孫策入卓陵縣一事,也儘是陳宮用錢財打通楊松的。
張松並不擔心楊松會被張魯識破,反倒是擔心楊松太過於貪而忘記了自己交代給他地任務,雖然每個月楊松也是如約書信傳遞而至,漢中情景也盡掌握在自己手中,然而他卻擔心楊松反倒成為張魯的心腹,被張魯聯合起來對付自己和主公劉璋。
“這事頗有蹊蹺,好象是呂策入主房陵縣之後,這事情就一件一件的發生個不停。而且聽說這個呂策不但不尊奉五都米道,竟然還在房陵縣內的所有將士下令不得尊奉這五斗米道,否則軍法處置。而且這樣的情況下,張魯竟然都沒有出聲,顯然這楊松有所隱瞞,莫非真讓自己猜中了。到底是這張魯有問題還是楊松有問題,或者是兩人都有問題。”
張松專心的神情讓劉璋有些奇怪:“永年,永年,想什麼呢?剛才我都喊了你好幾遍了,你到底想出了什麼對策來沒?”
對於張松在自己面前竟然呆了有一刻鐘的時間,劉璋覺得他實在有些過分,不過畢竟自己所能倚重的也只有他這麼一個元老級謀士,其他人他可不敢大用,畢竟不貼心,而且這個張松還是益州蜀郡內地最大豪族張家的子弟,有他幫助,益州豪族才沒有什麼叛逆之舉。
“主公,松思來想去,看來只有一招了,那就是再次和張魯修好,免得夜長夢多!”張松見劉璋有些等得不耐煩的樣子,趕緊把自己的計策說了出來。
“只是如今張魯坐大,雖然當初有那事相約,但此刻就算他願意,恐怕他手下也不願意,聽說張衛到此時還對我懷恨在心啊,當初為什麼就不讓他也一起參與進來,或許今日就不會有這麻煩事了。”
“主公勿憂,當初讓張魯掌漢中時,我們有意不給他配備強將,就算如今他兵多糧足,只要我軍派遣一上將,就算是張魯的手下眾將士不肯,他們也戰勝不了,最後只能被迫投降而已。如此一來,無論是戰還是和,張魯都將重返主公帳下!”
第十一章 求官之路
第十一章求官之路
冬雪皚皚,道路難行。然而,身為男人,冠名之後,非身殘、敗家者,都紛紛外出尋找出路,正所謂『亂』世出英雄,每一個男人都抱著自己的英雄夢不畏道路之艱難,千里迢迢的遠赴他鄉,此志至死不渝。
此刻正有兩人冒雪前進著,或許是急切求官的心情,兩人反倒絲毫不擔心這寒雪天氣的冷,或者他們已經習慣了這種生活也未必。
“孝直,我就不明白,這種鬼地方有什麼好查勘的,你竟然錯過了拜見張魯的機會,也要過來。”
“子敬,你還在怪我經過南鄭、成固、西城都不進去,反倒要來這偏遠的房陵縣?”
一瘦弱的青年文士有些微笑的朝著自己的同伴問著,而他的同伴身材孔武,一看就是練過武藝,能扛得動重物的人。兩人相伴,倒也顯示出了文武搭配、幹活不累的特『性』。
“孝直,我就不明白,如今這益州內,到處哄『亂』,以你我之能,若是投效張魯,定然能獲得個好出身。而且來得早不如來得巧,我們正好可以大幹一場,平定叛『亂』,正是建立功業的大好時機。你反倒好,偏說時機不對,再查看下這房陵縣再說。”青年猛漢仍舊有些嘟隆著,作為同鄉,他一路不畏艱難的保護著這青年文士,生怕他被路上的山賊、暴徒或者是官兵一個不小心給殺了,雖然很是不滿意他的決定,但還是跟著一路南下。
“子敬,我們這一路上你都看到了什麼?”不等猛漢回答,青年文士又繼續說道:“所見之地,十室九空,田地荒蕪,路有凍骨。這益州之地因為有天府之稱。田地肥沃,良民眾多,加之當初張魯以五斗米吸引民眾,關西有數以萬計的民眾舉家搬遷。而今呢,無論是南鄭、成固、西城甚至是剛剛路過的上庸之地,無一不是信奉這五斗米道,惟獨聽說這房陵縣內卻是少有人信奉五斗米道。難道你不覺得這很奇怪嗎?”
“奇怪,我倒不覺得奇怪。聽說這個房陵縣主乃是呂策。這呂策就是昔日呂布的義子,呂布雖死,但其威名仍在,張魯接濟他的後人也算是一件善舉。而這呂策,想來也是世家子弟,多有驕奢,恐難對這什麼五斗米道有興趣,自然其治下也就不敢有人信奉這五斗米道了。這根本就是合情合理的事情。我說你這人怎麼這麼死心眼,非要看個明白!”猛漢不見他問還好,一聽他問,當下更是嘮叨起來。
“哈哈,子敬。平時讓你多翻閱點書,你就不是願意。那好,我問你,如今這益州形勢如何?”青年文士並未因為猛漢地嘮叨而生氣。反倒是爽朗的一笑,全然不在意這惡劣的天氣和這不滿的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