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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為父寧願是前者啊不過看情形只可能是後者”
聽了父親的嘆息,袁耀真正的傻眼了這裡面居然還有這麼多的彎彎繞的東西,可是自己根本沒有想到這個層面上還是太過幼稚啊一點好消息就會沖昏了頭腦
可是心中還是有些猶豫,小心的問道:“父親事情應當有些誤會,想咱們當初給吳景兩人調兵時選的確是幾位將軍挑剩的雜兵,精壯之士本就不多
之後給他的援助里,除去雲梯與必需的糧草,也確實沒有什麼攻城器具如今有了支援,士氣大振之下打破橫江,倒是有些可能啊”
看著寄託著自己未來希望的兒子,袁術似乎恢復了當年遊俠時的精明強幹
頗有深意看著兒子的眼睛問道:“廣德,你真是如此認為?覺得咱們派給吳景的那種雜兵,能在城頭敵軍的兇殘打擊之下,能奮勇登城而不潰散?
唉若是此份軍報上直接說是孫伯符的士卒登城為父反而不會疑心他們伯符的部屬是精兵,為父是知道的
不然當初也不可能逐走呂奉先,逼走陳公瑋是憑著數千人,就打入襄陽,打得黃祖這匹夫不敢出城
可是他們為何要隱而不報呢?他們甥舅兩人這究竟是想要隱瞞什麼呢?
唉當初就應該聽從子祿之言,將這孫伯符再擱置一段時rì,再磨磨他的xìng子才好啊”
第二十四章袁耀急應對魏延緩初征
看了呆立一旁,認真想著什麼的兒子,袁術語重心長的說道:“當時為父是突見那事物,大喜之下給迷了心竅啊!
廣德!你當要記得,人在任何時候,都不能妄下決定!讓這孫伯符早早的做了廬江太守,為父已經有些後悔了!”
聽了父親的分析,袁耀驚訝的張開了嘴,半晌才有些訥訥的說道:“父親,那我們是不是該把伯符撤去太守之位,將之調回壽春,看管起來才是!”
“傻小子!剛剛教過你要冷靜處事,你怎麼就忘記了呢?咱們如今有什麼理由,將屬下隨意解職。況且之前孫伯符立下如此多的功勞,咱們可是不久之前才向全軍表彰過他的功績。
若真是如此行事,將來還有誰會願意替咱們效命,為咱們袁家賣死力?”
有些著急的袁耀張口就道:“那就讓他將家人送來壽春為質,就如其他的將軍一般。他若敢有一絲異心,父親就拿他的家人開刀!”
袁術嘆了口氣道:“晚了!如若當初他的家人就在壽春,為父定不會放他們離去。只是當初他們都不在城中。等他們都隨著伯符那小子去了廬江時,為父卻也是一時疏忽了此事!
眼下再要調他們回壽春,反而是落了下乘。嗯!我們只能等,等孫策自己出錯!只要他打了敗仗,或是別的可以用來做藉口的錯誤之處。我們才能撤去他的太守之職!
廣德你須要記得,不論何時做什麼決定,不能讓屬下寒心,不可授人以柄。
此次吳景的報功表,就如他們所願,大大的褒獎吳景一番。既然孫伯符不願出頭,那就一個字也不要提到他,他若真是聰明,應該知道收斂一些。”
袁耀心服的點頭應是,又說道:“父親,前是有消息來說。那兗州的曹操與呂布,已經聚集起兵馬又要開戰了!此戰結束,怕是兗州之歸屬,就有定論了。
我軍要不要參戰呢,那個兗州牧金尚卻是整日想要讓咱們出兵,幫他奪回兗州。”
說起金尚,袁術是一臉的不宵:“那老小子,不自量力。別理他,晾著他就是。兗州一戰遲早要打,不過要等待合適的時機!如今我們要全力掃平劉繇那傢伙才是正事。
兵法有雲,攘外必先安內!家裡都不平靜,若是咱們起兵去攻打曹孟德。老巢卻讓劉正禮這老傢伙給抄了,那不是平白讓人笑話嗎?
好了,今日就說這些了。還有何事,無事為父要回去再睡上一覺了。”
一看父親要走,袁耀連忙說道:“哦!父親,那徐州牧陶謙病故之後,一個叫劉備劉玄德的人接替了他。
聽說劉備之前是公孫瓚在冀州所置的平原相,隨著青州刺史田楷救援徐州。不知怎麼就讓陶謙看中了。把徐州留給了他!”
聽到兒子說出劉備的名字,袁術一楞:“劉玄德是誰?沒聽說過!這小子還真是走了大運。一個小小的國相,居然能直接成為州牧。真是奇怪的事。
只是這徐州富庶之地,陶謙怎麼不交給兒子,而交給了這樣一個名聲不顯的小人物。陶謙老兒,你莫非真的是整日拜神,拜成老糊塗了!
真不知道這個劉備憑什麼去守住整個徐州。廣德!讓探子們加緊關注於他,若是他實力不是太強。等伯符平定了劉繇的叛軍,為父要親征徐州!
這塊地盤是本將軍的,誰也休想搶走!待到平定徐州,咱們父子就一起去看看滄海。”
看著突然變得意氣風發的父親,袁耀衷心佩服的應命。
心中想到:“很多事情,身為父親都能看到兒子看不到的地方。想到兒子想不到的方法,去解決那些棘手的問題。這些就是父親在歲月中積累的經驗。
父親是在對我這個兒子悉心的教導啊!這就是我們家族的傳承吧!
不過上回父親說過那件事已經安排了人手在暗中進行,也不知道如何了。又不能問得太多,想父親只有我一個獨子,太子之位非我莫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