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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蒙』回報:“主公,就是那個太傅馬日磾又來了。他昨天和後將軍一起來看過你,見你沒醒就走了。說是今天再來看你的,沒想到這麼早就趕過來了。”
孫策皺著眉說:“馬日磾是誰?好像很有名的樣子!他這麼急著見我有什麼事?我很有名嗎?”
正在這時,李儒套了一件連著頭套的披風,從外面鑽了進來。急忙忙的走到我『床』邊說道:“主公,太傅馬日磾聽說你已經醒了就說要來看看你。”
孫策撓撓頭問道:“軍師,你這是做什麼?怎麼穿成這個樣子?不熱嗎?還有這個馬日磾是誰?我怎麼好象覺得這個名字很熟悉啊!就是想不起來了。”
李儒楞住:“馬太傅你也不知道?他是大儒馬融的族孫。我以前在洛陽,長安時與他見過幾面。我怕他認出我,昨天避開他了,沒想到他今天又來了,我就乾脆這樣穿上,遮住了臉。免得被他認出我來。到時主公不好解釋。”
孫策無語了,差點忘記了他們兩個在朝廷那邊的記錄,都是已經死亡了已久的人了。
孫策說道:“軍師委屈你們了,只要時機成熟,我一定要為你和徐逸兩人正名。”
李儒感慨到:“主公言重了!主公的心思,文優明白的,我相信我們會有那一天的。”
沉默一會,李儒繼續說:“關於這個馬太傅,年輕的時候就很有文名,他繼承了他祖父馬融的經典,並且以才學聞名天下,而得以入仕朝廷。
曾任諫議大夫,並與議郎盧植、議郎蔡邕、楊彪等一同在東觀典校官藏的《五經》記傳,並補續《東觀漢記》。後來轉任光祿大夫,與楊彪、盧植、蔡邕等典校中書,歷位九卿,遂登台輔,為太尉。
現在他被拜為太傅,持節代天子巡視天下,安撫士民。而且更帶來了朝廷的旨意,特來拜授袁術左將軍、陽翟侯。
也就是說他這次來很可能是來奉旨封官的。
至於他這麼急著來看你,或許是承著破虜將軍的舊情了。主公你應該好好結『交』於他。如果能將他收於帳下,對天下士人的影響力可是非比尋常的大啊!”
孫策這才想起來這個人,不過好象在演義里,沒有他的戲份。看來他應該是在歷史上沒有做出什麼有影響的大事來。
孫策想起來的當然不是他,而是他叔祖馬融先生了。
這個當世大儒鄭玄、盧植的老師,劉備的師祖。(雖然劉備只是個『混』學歷的紈絝學生,每天只知道飛鷹走狗的)名將馬援的從孫,東漢儒家學者,著名經學家,尤長於古文經學。
他設帳授徒,『門』人常有千人之多,和馬他們還是本家。
這可是一個真正的被各種光環籠罩著的神人級的人物呀!
這個馬日磾既然繼承了馬融的學說,李儒又說他的地位又比盧植他們還高上一個階層,那他肯定也是有大才的儒士了。
原來李儒這麼急著來見孫策,就是希望他能收伏這個大儒馬日磾啊!
好辦法。確實,只要手下有這樣一個有影響力的大儒在,對名士的吸引力可是要比任何條件都要強。這可是個能做為當代文化標杆的人物啊!
不過就怕這個人書讀多了,滿嘴的‘之乎者也’,一腦子的僵化教條那就頭痛了。
想到這裡,孫策不由又有些灰心道:“軍師,我連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小漢軍騎都尉都不能招攬下來,你讓我去招攬這人名聞天下的大儒,不是太強我所難了吧?”
李儒笑道:“主公是說那個張遼嗎?他倒是個人才,年紀輕輕就能和我軍大將黃蓋將軍戰成平手,看來應該是有些前途。
不過那只是件小事,我前日聽見軍士回報,說主公對他很有興趣,就已經擅自做了一點安排。還請主公恕文優擅做主張之罪。”
孫策哈哈大笑:“軍師,你太小心了!只要是對我軍有利的軍務,你儘管去做。對你,我還有什麼不放心的!更別說你是在幫我排憂解難。要是真能讓張遼投順我軍,伯符一定要好好的敬軍師三杯!”
李儒笑著說:“那這三杯酒文優是喝定了。如今只要主公你,把眼前這名動天下的大儒收歸帳下。文優敢說,這大漢的天下,一半已入主公之手。”
我連忙擺手:“軍師,咱們不說這個,不說這個。我盡力試試吧!”
李儒的眼中閃過一聲興奮的光,我沒有明確的拒絕他的話語,這說明我對於這整個大漢的天下是有野心的。前途遙遠,還怕他沒有揮所長的機會嗎?
孫策感嘆的說道“不過你說你有辦法收張遼嗎?是什麼辦法?要是能讓他投奔我軍那就太好了。這人如果能培養得好了,將來可是個名將之材啊!”
李儒神秘的笑著說:“主公你這麼看好這個張遼嗎?如此,你還是忙著招待長安來的貴客吧。文優自有妙計!讓那張遼小子自己來找你報導!”
孫策疑『惑』的看著李儒那自信的笑臉,搖搖頭,這老小子,跟自己這個主公還賣起關子來了。
不過看他這個樣子,應該是有十足的把握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了,就在這裡等他的好消息吧。
呂『蒙』進來通報說:“主公,太傅馬日磾已到帳外,是否要請他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