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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的時候。秦王漢王趙王中毒一事就已經傳播的沸沸揚揚的了。而那場酒宴當中唯一的倖存者李建成自然是備受質疑。不過質疑的念頭。所
只是存放在心中或者私下裡談談而已。只是到了朝會李淵顯然也是聽到了什麼風聲。一出現在堂上的時候。那些大臣們都看到。李淵的臉色十分的難看。他們頓時敏銳的體會到。李淵心情不好。所以他們一個個頓時都有些戰戰兢兢了起來。在上奏摺的時候也是小心的組織著語言。生怕自己一不小心觸李淵的霉頭。
李淵到底是一國之君。硬是按捺著心中的怒火。先是處理起今天的國事來。讓那些大臣們更加的小心。憋越久。一會是爆發出來的話就會更加的猛烈。他們更加的小心起來。不過今似乎老天也是在關注著事情的發展。有的國事幾很快的就處理完畢了。這道也沒什麼奇怪的。那些大臣'|看到李淵那黑著臉的樣子。自然不敢再跟他叫板著討價還價。所以事情處理起來自然順利。
隨著最後一件事情:理完畢之後。李淵這才宣布退朝。那些大臣們都是長長的鬆了一口氣。以為這件今天就這麼結束。就連李建成也是偷偷的將心放了下。但是緊接李淵的下一句話就讓他的心再次揪了起來。就聽見李淵在宣布退朝後。又淡淡的說了一句:“太子留下!”
那些大臣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對視了一番之後。立刻很明智的迅速的離開了大殿。大殿當中很快就只剩下了李淵與李建成父子二人。以及李淵的幾個近侍。淵看了一眼下面低頭站著的建成。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這才說道:“當初朕曾經訓斥過你。說是要讓你善待兄弟。你可曾記的?”
“父皇訓。兒臣記在心。不敢懈怠~”李建成躬著子對著李淵說道。臉上一副誠惶誠恐的表情。
“那昨晚之事你怎說?你的三個弟弟全都中毒。只有你一個人平安無事。而且這還是在你的宴席之上。你說朕有沒理由懷疑是你下的手呢!”李淵看到下面李建成的樣子。心中並沒有多大的同情。自從上次的東宮謀反案之,。對於自己幾個兒子之間的爭鬥他也是一直都看在眼中。開始的時候確實是存在著隔岸觀火的態,。甚至是有些刻意的引導著他們去爭鬥。因為他的兒子們一個個的都太強勢了。強勢到讓他這個做父親的都有些忌憚。所以前些日子的東宮謀反案發生的時候。他也是在一邊默默的看著自己的幾個兒子表演。但是現在他感覺到。似乎現在自己幾個兒子的鬥爭已經開始脫離自己掌控了。都已經上升到了性命相搏的時候。他這才意識到不對。就算他再對自己的兒子們感到忌憚。他終究還是一個父親。他不希望再一次遇到白髮人送黑髮人的那種事情。
“父皇。兒臣冤枉了。兒臣根本就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最近兒臣聽說市井之中流傳著我們兄弟不和的傳言。就想要宴請他們三個。想要澄清這個謠言。但是誰知道卻突然發生了這種事情。這讓兒臣感到不寒而慄。一定是有人想要栽贓陷害兒臣。這樣的手段簡直是令人髮指。父皇。弟弟們昨日飲酒與菜餚都跟兒臣的無二。尤其是酒水。絕對是從同一個酒杯當中倒出來的。但是兒臣為何安然無恙?而|父皇前些日子剛剛訓誡了我們。兒就算是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再這個時候做出這種事來。這不是等於自尋死路嗎!”李建成“撲通”一聲跪在的上。磕頭如蒜。對著李淵大聲的哭訴起來。佛自己真的是被冤枉了一番。
“嗯?”聽到李建的話之後。李淵不由的捻起了自己的鬍子。他也覺李建成說的那些話倒是也有幾番道理。但是心中對於李建成的疑惑實在是太深了。就因為前些日子的事情。他覺的李建成有對李世民他們下手的理由。所以光憑著李建成的那些話。並不能夠打消李淵疑慮。
“父皇。兒臣可以發毒誓。這件事絕對不是兒臣所做。如果兒臣所言有一句假話。就讓兒臣身首異處。父皇。如果您還不相信的話。昨天夜裡弟弟們的手下在走的時候也拿走了一些他們昨夜用過的酒菜。您儘管可以派御醫查驗……”李建成跪在那裡。指天發誓的說道。
李淵目光如炬的看李建成。對於發誓。他根本就不會相信這些。不過李建成說的倒是有道理。想到這裡。他點點頭。沉聲說道:“那麼。就照你說的辦吧。來人。傳旨太院……”
第三卷 雄糾糾氣昂昂跨過那條江 四百四十章 李孝恭來訪
醫派去查驗李建成宴請李冰等人的食物回來了,果然麼疑點,雖然李淵心中的惑仍然沒有打消,但是面對著這種情況,他也不好說什麼,只能不痛不癢的說了李建成幾句,然後就讓他回去了。
走出了甘露殿之後,李建成這才感覺到自己的後背幾乎都已經濕透了,雖然已經做了完全的準備,但是他還是生怕有御醫會查驗出來給李世民他們飲用的酒當中摻雜的東西,那種東西在遇到了菜餚當中的某種材料之後就會變成劇毒,而且那把花了大力氣得到的轉壺也被他小心的存放了起來(在這裡小妖插一句嘴,評書楊家將那裡大郎、二郎就是死在遼國轉壺的毒酒當中,那個時候的人尚且想不到,唐初之人應該更是不會想到吧,我是這麼認為的),這些混合起來才致命的毒是他花了很大的力氣從塞外的來的,所以他才這麼有把握不會被發現,就是不知道怎麼樣了,現在安仁殿、神龍殿和承慶殿裡戒備森嚴,他的人根本就無法從裡面得到任何有用的消息,只是知道前去這三個宮殿的御醫至今都沒有從裡面出來,不知道李世民等人是死是活,李建成現在也沒有什麼辦法,只能焦急的等待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