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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兵力懸殊,第一軍團漸漸不支,請求派預備隊支援第一軍團戰鬥,並要求附近的第三軍團立即投入戰鬥。毛奇拒絕了第一軍團的請求,事實上,毛奇的決策是正確的。他之所以用第一軍團去作正面攻擊,是要以此吸引和牽制奧軍主力,而第二軍團可以乘機攻擊敵軍的側翼和後方,實行南北夾擊。只要奧軍在第一軍團正面投入的兵力越多,戰鬥的時間越長,普軍的兩面夾擊就越容易成功,勝利的把握就越大。在戰鬥剛開始便使用預備隊顯然不合適。
兩天後,俾斯麥和君主一同來到了離科尼西格雷茲附不遠的一個山頂上。君主的到來激勵了正在作戰的普軍士兵。君主快70歲了,他有50年沒有未曾看見過戰爭。這時他渾身的血液開始沸騰。但是當炸彈地處炸裂的時候,俾斯麥哀求將軍們把君主送出火線之外。可是將軍們即驕傲又固執,他們既然是軍人,就不會對君主說危險。羅恩將軍說:“君主喜歡到哪裡就到哪裡,我們無權干涉。”俾斯麥看著君主附近就有十個披甲騎兵和十五匹戰馬正在血泊中翻滾,只能自己上前對君主說:“如果你在這裡被炮彈打中,我們打勝仗的快樂就變得毫無意義了!請陛下趕快退出戰場。”在炮彈的呼嘯聲中,威廉聽從了俾斯麥的勸告,在俾斯麥的陪同下遠離了炮彈的射程。
不久俾斯麥卻自己返回了戰場,他騎著一匹栗色大馬,穿著灰色外套、帶著鋼盔,兩隻大眼睛放射著光芒,神色非常怪異,仿佛是從冰凍北方來的巨人。當他從大批陣亡將士的屍體中走過的時候,突然很有人情味的對副官說:“將來有一天,赫伯特(俾斯麥的兒子)也許這樣橫臥在殺場上,想起來令人心痛。”
俾斯麥找到毛奇,關切的問他:“我們已經抓住手巾的一角,你知道這條手巾有多長嗎?”
毛奇回答:“不知道,至少有三個師團,也許是敵人全軍。”說這話的時候他用了信心十足的口氣。
俾斯麥滿意的點點頭,難得的笑了。
如果薛福成能夠看見他的笑容,一定會把這形容成賭徒贏錢時的尊容。
12日,第三軍團在側翼投入了戰鬥,但是奧軍成功的擋住了普軍進攻。奧軍主帥此時也明白,撤退已無可能,如果不能及時結束正面的戰鬥,自己將腹背受敵。奧軍孤注一擲,傾全力進攻正面的第一軍團。毛奇終於將總預備隊派上了前線。普奧兩軍展開了空前的大兵團會戰。
13日,太子的第二軍團還沒有趕到,普軍隨時面臨著崩潰。
俾斯麥再也沒有笑過。私下裡,他苦惱的想,一向與自己不和的太子不會耍弄自己吧?
3月12日,巴伐利亞王國首都慕尼黑陷入了恐慌之中。法爾肯施泰因揮師南下沒有將主力用於進攻符騰堡州,而是將西線主力東移,以迅雷不及掩耳的攻勢在紐倫堡擊敗巴伐利亞軍隊主力,俘虜了巴伐利亞王太子路德維希。然後迅速南下包圍了慕尼黑。因為普軍動作突然迅速,已經從義大利調到多瑙河流域的奧軍來不及反應,而慕尼黑又沒有足夠的兵力防守城市,巴伐利亞國王馬上宣布慕尼黑為不設防城市,所有軍事人員放棄抵抗。國王讓王室人員化妝後秘密出城,混在逃難的人群中逃離慕尼黑。自己卻不願離去。
13日清晨,普軍進入慕尼黑。
3月的慕尼黑依然寒冷,普軍進入城市後對城市進行戒嚴,禁止人們自由走動,對王室人員進行了搜捕。
奧軍主力就在多瑙河下游,正在嚮慕尼黑急速前進,離此100公里。戰爭隨時會在慕尼黑爆發,城外的一些居民扶老攜幼離開慕尼黑躲避戰爭。許多人前往西南方向的施萬高山區,那裡仍然有國王的軍隊。
14日,慕尼黑東面城外能清晰的聽見遠處隆隆的炮聲,城裡的普軍不斷的向城外調動。城裡很多居民湧上街頭準備逃離家園,城市西面擠滿了準備出城的人。到了下午,人越來越多,普軍無法控制局面,最後只能放任這些人離開慕尼黑。
離城不遠,西南方向,逃難的人群中,有一位少女正慌亂的尋找失散的親人。頭上大大的頭巾包不住她那美麗的面容。這引起了幾個無賴的注意。他們走上前去圍住那個少女,不停的用語言挑逗她,用手撤她頭上的頭巾,好讓他們看見少女美麗而驚慌的面容。最後他們強拉著少女將她拽入附近的樹林,少女本想呼喊,但是嘴卻被他們堵住。
樹林裡,無賴們開始肆無忌憚的拉扯少女的衣服,頭巾早被扯掉,褐色的長髮散亂的披著,兩隻手極力保護這自己的身體不被侵犯。最後無賴們合力摁倒掙扎的少女,將她放在一堆枯樹葉上面,開始剝她的衣服。三兩下,他們便把少女的衣裙統統撕去,豐滿潔白的身體暴露無遺。她用雙手遮住雙乳,雙腿彎曲著,努力的維持自己的尊嚴。寒風中,她的身體猛烈的顫抖著,她用最悲傷的語氣懇求他們放了自己。無賴們哪裡肯放過她,他們淫笑著把她的手拉開,讓她的胸膛完全暴露在寒冷的空氣中,少女努力的扭動身體,希望把自己的身體完全埋沒在枯葉中。其中的一個無賴俯下身去抱住她凍的冰涼的身體,聲稱為她取暖。可是他的一隻手卻在少女高聳柔軟的乳房上使勁的揉捏。少女盡力的尖叫,那男人用自己的嘴和舌頭堵住了她。邊上的同夥笑得更瘋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