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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杜興睡得實在太死了,這也難怪,前半夜和七姨太顛鸞倒鳳,共赴雲雨,他把七姨太弄得死去活來,七姨太也使出全身的本事讓他盡情歡愉。每當阿杜興高潮過後,這個女人仍用溫暖柔軟的酮體緊緊地纏著阿杜興壯碩的身體不依不饒,一隻手不停的撫摸挑逗阿杜興的陽物直到他再次勃起。當阿杜興熄滅的慾火再次點燃,一翻身直接的插入女人的身體,她總會痛苦的囈語,然後低聲的淫叫。這讓阿杜興更加猛烈的運動,弄得渾身大汗淋漓。直到最後氣喘吁吁無力的趴在女人的身上昏昏睡去。
高一龍和手下兇狠的把兩個人從床上拖起來,麻利的用帶來的繩索捆綁。兩人一下子驚醒,剛想叫喊,嘴就被人給堵了,阿杜興的肚子還挨了重重的一拳,巨大的疼痛使身體不由自主地癱軟下來。
時間不大,左邊房間的兩名隊員帶進來一個丫環,西廂房的隊員帶進來一個廚子,兩名隨從。一共六個人全集中在阿杜興的臥室里。
一名隊員向高一龍匯報,“隊長,已經問過阿杜興的隨從了,一共是6個人,一個不少。也叫人通知鄭思奇大隊長這邊成功了”
正說的著,鄭思奇領著人進來了,一眼看見七姨太還光著身體,命令手下,“把被單給那個女人披上。”
不用問鄭思奇也知道另一個光著身體的男人就是阿杜興,他對阿杜興說:“委屈將軍了,我們是紅軍,只要將軍合作我保證不傷害將軍,等一會你和我們一起去南門,幫我們騙開城門,要是將軍反抗呼喊的話,就不要怪我們心狠手辣了。如果聽話就不殺你。其他的人也是一樣,只要聽話就不殺你們。來人把阿杜興嘴裡的布團拿出來,讓他說話。”有人上來拿出了布團。
阿杜興驚恐萬分,事情來得太突然,他甚至於認為自己是在做夢,張著嘴不知說什麼好。鄭思奇狠狠的威脅,“你到底聽明白沒有?”“明白明白,我一定聽話,你們千萬不要殺我啊。”鄭思奇聽了一皺眉,心想滿人的骨頭怎麼也這麼軟,簡直膿包一個。鄭思奇一揮手,過來幾個人把阿杜興綁繩去掉,給他穿上自己的衣服。鄭思奇又對高一龍說:“一會兒,留兩個人看守這些剩下的人,其他的人按計劃行事。”......
廣州城通往南城門的大街上一大隊清軍士兵沒有舉火把,列隊整齊的急速向南門進發。快到南門的時候,迎面來了一對20多人的巡邏隊。急進的隊伍沒有理會,迎著巡邏隊繼續行進。巡邏隊領頭的是個千總,他衝著對面喊了一句,“大半夜的這麼多人?對面幹什麼去?”“麾下是廣州將軍阿杜興的親衛營,出南門辦差。”千總一聽是廣州將軍,知道還是少管閒事為妙,沒有在意,像前一支遇見的巡邏隊一樣和這支隊伍擦肩而過。隊伍相錯之時,這位千總比較心細,他發覺身邊行進的隊伍有點異樣,他們的動作統一協調,精神飽滿。千總很奇怪,這不像是親衛營的人啊,於是留意觀察,發覺他們的武器更怪異,自己從未見過。於是又大喊了一句,“對面的給我站住!口令!”
鄭思奇心中一震,他問過阿杜興今夜的口令,可惜的是阿杜興一天不在府衙,帶著兩個隨從溜到七姨太那裡鬼混。蔣益澧找不到他,也就沒有告訴他今夜的口令,所以阿杜興竟不知道口令是什麼。鄭思奇看了一眼高一龍,高一龍用手槍一捅阿杜興,阿杜興明白意思,按事先說好的話回答:“好大的膽子!老子就是阿杜興,有種你過來,我告訴你口令!”兩旁的隊員適時的向兩邊閃,亮出中間的阿杜興。
這位千總聽出正是阿杜興的聲音,從手下的手中拿過燈籠照亮,借著火光想再證實一下。昏暗中他認出了阿杜興,連忙上前兩步單腿跪倒施禮,“屬下阿貴參見將軍。”
阿杜興一見,這個千總他認識。一時湧起骨子裡的血性,怒聲高叫:“阿貴!這些是反賊!快點報...”高一龍用手中的消音步槍擊中了他的後腦,阿杜興倒地不起,腦漿躺了一地。與此同時所有隊員一起用消音步槍掃射對面的20多人,可憐對面的20多人因為自己長官的盡職,反應都未來得及就在一片沉悶的槍聲中被亂槍擊中見了閻王。但是還是有一個兵勇在倒地前歇斯底里高聲喊了出來:“快拉人啊!...”這撕心裂肺的叫喊劃破了廣州上空的黑夜。
鄭思奇大喊一聲:“立即攻克南門,阻擋者格殺勿論!”兩百多人立即向不遠處的南門跑步前進。到了城門下,一巡夜士兵上前問:“口令!”高一龍笑呵呵的走上前,迅速抽出匕首,乾淨利落的在他的喉嚨上抹了一刀,鮮血澗了一地,高一龍一把推開屍體,領一小隊人從左邊棧道登上城門,鄭思奇領另一小隊從右邊棧道登上城門。兩邊棧道上都有人阻攔問話,回答他們的是突突的槍聲。城上的人見勢不妙立即鳴鑼示警,清脆的鑼聲傳遍了廣州城。與此同時隊員也發射了三顆紅色的信號彈升上高空。
這時偷襲的隊員用不著消聲器了,南門上下都是槍聲,呼救聲和慘叫聲,到處是渾身冒血隨處翻倒的守城官兵的屍體。整個南門成了屠殺場,200多守門清兵在猝不及防的情況下,沒能形成抵抗就被全部槍殺。南門頃刻間被特種作戰大隊占領。
報警的鑼聲,密密麻麻的槍聲,呼喊聲,喊殺聲,甚至小孩的哭聲使廣州城陷入了混亂。老百姓知道是在打仗,都緊閉自己的門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