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頁
“不會有錯?”房遺愛問道。
“少爺放心,不會有錯。”房崎說道。
“如此最好,走,回去給努爾江下帖子去。”房遺愛拍了拍身上的灰,起身說道,帶著房崎逕自回了房府。
兩天的時間眨眼就過。
收拾好自己的書畫用具,恭敬有禮的跟勞心勞力費勁口舌的認真教授自己的閻立本拱手告辭後,房遺愛便帶著房崎徑直去了事先跟努爾江約好的醉冉樓。
“怎麼這麼多人?難不成有什麼咱們不知道的喜氣事情嗎?”遠遠的就望見醉冉樓門口擠得滿滿的人群,房遺愛疑惑呃問向身邊的房崎。
“小的過去打聽一下。”見到房遺愛點頭默許,房崎立馬屁顛屁顛的快跑這扎進了人堆。
沒讓房遺愛就等,轉眼間房崎就滿面紅光的興奮的擠了出來。邀功似的跑到房遺愛身邊,笑嘻嘻的說道,“少爺和突厥王子拼酒的事情不知怎麼的已經傳開了,大家都是來看熱鬧的,聽說有的賭坊已經開了盤口,在賭少爺的輸贏。”
“哦”房遺愛雙眼一亮,感興趣的問道,“盤口在哪兒?少爺的賠付率是多少?”
“就在前頭,醉冉樓旁邊的轉彎處的胡同口的開心賭坊,少爺的賠付率是一賠五十。”房崎說道最後聲音幾乎聽不到了,小心的瞄了一眼少爺的臉,滿心的祈禱自家少爺不明白這句話的意思。
“就這麼的不看好本少爺。”嘆息一聲,像是在惋惜對方的沒眼光,房遺愛直接從懷裡拿出自己的錢袋,掂了掂,差不多八十兩的銀子,又把腰間荷包里的幾粒金豆子也取出來,一股腦的交給房崎,說道,“去,壓少爺我贏。”
“全押上?”房崎怯生生的問了一句。
“廢話!”說著,房遺愛不滿的一巴掌拍在了房崎的腦袋上,“有錢賺不賺才是白痴!當然全押上!”
“好嘞。”看著自家少爺自信滿滿的樣子,房崎歡快的應了一聲,飛快的跑去押注了,一邊跑一邊想,是不是也要把自己的零花錢給壓上?
看了看面前堆著的人群,房遺愛頭皮滿的抖了抖身上的雞皮疙瘩,沒等房崎,很是乖覺的自己繞往了醉冉樓的後門,悄悄的上了樓。
上了二樓,抬眼一瞧,我滴個媽呀。嚇得房遺愛差點沒直接跌下樓去,還好扶助了旁邊的樓梯。
“皇上?皇上,您老人家怎麼得空來了?”房遺愛站直身子,奇怪的望著大馬金刀的坐在一旁,悠哉喝茶的李世民,不解的張口問道,同時那眼睛掃了掃一旁的太子殿下和好幾位眼熟的大臣,還有另一邊和頡利可汗父子坐成一排的多國使節。
“朕聽聞你要和努爾江王子切磋一下酒量,這麼好的邦交事宜,朕無事來給你們做個見證,如何?不歡迎?”李世民嘴角噙著微笑,淡淡的說道。
“歡迎,熱烈歡迎,歡迎至極。”房遺愛立馬點頭如搗蒜般的說道,唯恐說遲了得罪了這位大唐老大。
“好了,雙方都到齊了,你們打算是文斗還是武鬥?”李世民滿意的點了點頭,來回望了眼房遺愛和早就到來的努爾江,開口說道。
“當然是武鬥!”李世民話音剛落,努爾江就急忙張口說道,他可是他聽過的,房遺愛是有房謀之稱的房玄齡的二子,想來文才不差,而自己壓根就不懂的中原人的什麼四書五經,文斗肯定吃虧,只能選武鬥,這樣自己才能有贏得把握。
眾人皆是鄙視的望著兀自感覺良好的努爾江,望著不只年齡比房遺愛大了一倍,就連身形也比之房遺愛不只粗壯了一倍的身軀,對於努爾江這種沒風度的搶先開口搶答的行為,很是給與強大的鄙視加白眼。
只要能贏,面子不面子的東西,神馬都是浮雲。努爾江很是厚顏的選擇了無視。
李世民有些同情的望著兀自得意、以為勝券在握的努爾江,心想,你丫的腦子怎麼想的,連對方擅長文還是武都沒打聽清楚,就出來跟人斗,丫的早晚得被人給玩死。不過,努爾江往槍口上撞,李世民沒有義務去提醒,畢竟房小二是自己人,房小二贏了的話,也就是大唐贏了,自己這個皇帝的面子上豈不是有光。
見到房遺愛沒有任何意見,李世民點了點頭吩咐身旁的李安陽宣布比賽的規則。
“在兩柱香的時間之內,兩位把遠處桌子上盛好的酒水飲盡,然後立在紅線之外,把酒碗扔到五米外的小口酒罈上,一個個的摞起來,在紅線之外的區域,可以使出除去兵器利刃之外的任何手段來阻止對方飲酒扔碗。而且砸碎的酒碗不計算在內,最後以喝酒的碗數和酒罈之上完整摞著的的酒碗數量之和,來計算最後的勝出者。勝出者可得皇上獎勵的錢五十貫,布五匹。同樣,輸家要給贏家金五十兩。兩位可都聽清楚了?可還有什麼異議?”李安陽說完,禮貌的問道。
一聽輸家要給贏家金五十兩,努爾江的雙眼一亮,急忙說到,“沒有異議,開始吧。”然後,以一副勝利者的姿態蔑視的看著一旁滿臉無所謂的房遺愛。
見到兩位當事者都表示明白了比試的規則,同時都無異議,李安陽向李世民請示了一下,然後一擺手,立馬有人快的布置好了比試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