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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嗎?”老半天,菱悅ォ帶著哭腔的說道。
“嗯。”房遺愛應道。
“那,那,”菱悅閉上了眼睛,深吸一口氣,費力的說道,“少爺就要了菱悅吧。”說完之後,菱悅已經感覺不出自己心裡現在到底是解脫還是沉淪了。
“菱悅!”房遺愛頭大的說道,“你要是再說這種不著調的渾話的話,明天我就回了娘親,你從哪裡來,還把你送哪兒去!”心想,哥是個正常的男人,雖然身很小,可是心智不小,媽的,在這麼誘惑下去,哥真的很有可能化身成暗夜裡的餓狼,而且是餓了兩輩的那種!
“少爺不要回稟夫人,我……”菱悅慌亂的說道,少爺要是真的這樣去回了,夫人肯定會認為自己辦事不力,把自己在賣給人牙。
一想到自己之前在人牙那裡過的生活,菱悅就忍不住渾身發抖,同時也明白,像自己這種被主家退了回去的丫鬟,而且是伺候過府里少爺的丫鬟,剩下的出路基本上也只有一條,那就是被牙婆賣進青樓!自己寧願把清白的身給少爺,也不要被賣進那樣的火坑!要是真的被趕出去,賣進青樓,自己,自己還不如現在就死了算了。
想著傷心事,菱悅的眼淚就更忍不住了,雙臂環的房遺愛更緊了,好似房遺愛就是她的最後一根可以救命的稻草了,抱的鬆了,自己就會真的萬劫不復。
“等等,娘親!”房遺愛猛然驚醒,隨即心下又充滿了疑惑,若是房夫人讓菱悅這樣做的話,為的又是哪般?感覺到菱悅雙臂勒得越來越緊,房遺愛有些不敢去碰菱悅沒有東西覆蓋的藕臂,只能試探的問道,“我娘讓你真的做的?是,你就點點頭,不是就搖搖頭。”轉念一向,菱悅在自己背後,搖頭點頭自己也看不見,立馬開口說道,“是,你就嗯一聲,不是你就別出聲。”
過了好一會兒,身後ォ傳來菱悅的輕嗯聲。
這下房遺愛更不懂了,老爹只有娘親一個,大哥成親前也沒見母親給他安排什麼通房的丫頭啊,怎麼到了自己這兒什麼都變了?
《素問?上古天真論》上說男“二八,腎氣盛,天葵至,精氣溢瀉,陰陽和,故能有。”前世所有的養生資料也都表明房事過早,不利於養生,自己現在可是打算多活幾年,不想早早的疲軟,也不想早早的謝頂什麼的。
為了自己未來能多持久幾十年的性福,房遺愛可不想現在就折磨自己這小學畢業的身,讓自己的小弟弟過早勞累,這種明擺著的賠本買賣,房遺愛打死不做。
想著,房遺愛伸手去掰開菱悅的雙手,只是菱悅勒的太緊,房遺愛怕使勁大了弄疼她,一下反而沒掰開。
“少爺?”菱悅疑問的叫道,唯恐房遺愛掰開自己的手再跑了,雙手反而勒的更緊了。
“你不鬆手,我怎麼轉過身去。”房遺愛無奈的說道。
“嗯?呀!”想明白了房遺愛的話,菱悅嚇得趕緊鬆了手,不知所措的低頭站在了原地,一雙手也不知道該放哪兒了。
看著菱悅無所適從的樣,房遺愛嘆了口氣,打橫抱起了菱悅朝床榻走去。
菱悅強忍著沒有尖叫出聲,雙手在凌空的一刻很自然環住了房遺愛的脖,頭也埋進了房遺愛的項間,整個心不停的亂蹦著。
房遺愛也比她好不了多少,感受著菱悅光滑有彈性的肌膚,聞著她那獨有的少女幽香,下腹部傳來的燥熱更是讓房遺愛有種把持不住的感覺。
好在,兩人剛ォ站立的地方距離床榻不過幾步遠,讓房遺愛沒被誘惑太久。
把菱悅放在床上,菱悅就忐忑的弓著身面朝里翻了過去,不敢直面房遺愛。
看著菱悅收回了她的雙手,房遺愛心下鬆了口氣,摸過被單給菱悅蓋上,俯身說道,“娘親那裡我去說,你好好休息。”說完,在菱悅反應過來之前,逃也似的出了自己的房間。
站在院,想了想還是覺得不保險,有快速的離了自己的院,朝著房遺則的院跑去。
感覺自己這個樣跑到房遺則那兒,怕再把房遺則給嚇到,房遺愛又去洗了個冷水澡。心下滿是自嘲的想著,幸虧現在是夏天,洗冷水澡倒也沒什麼,這要是大冬天的話,自己不是被慾火燒死,就是被冷水凍死。自己到底找誰惹誰了,娘沒事兒給自己整這破槽的事兒幹嘛?
第二天一早,心下具有事的房玄齡夫婦早早的就起床了,蘭兒和蓮兒兩人伺候房玄齡夫婦穿戴好,房夫人藉口去廚房一趟,帶著蘭兒和蓮兒率先出了房門,走遠之後低聲問蘭兒事情如何了。
蘭兒回說,“因為怕二少爺發覺,林嫂她們幾個沒敢在後牆根兒聽動靜。”
見房夫人沒說什麼,蘭兒想了一下,問道,“夫人,要去二少爺院裡看動靜嗎?”
房夫人搖了搖頭,說,“算了,待會兒吃飯的時候,看遺愛的樣就會明白了,不必現在這個時候去。”
說是這麼說,在路過房遺愛院的時候,房夫人還是忍不住頓住腳,試著朝里多望了兩眼。
確定裡頭現在沒有半分的動靜後,房夫人不知是喜是憂的打算帶著兩個丫鬟朝廚房去,卻聽到後頭小路上有急急的腳步聲。
房夫人有些不悅的皺起了眉頭,大清早的能有什麼急事兒,巴巴的跑這麼快,忒沒規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