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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人小心的翻過陸義的身子,將他背後的傷口同樣重處理了一遍,上了藥,這才好好的包紮了起來
處理完陸義身上的傷,時間也到了中午,房崎、秦明和秦亮也都回來了,而驛站的驛將也在外頭候了半天了,人群中還有一個是李泰身邊的小太監,因為房崎跟秦明、秦亮一直虎著臉把著門口,這才沒幹貿貿然的硬闖進來
【第二二三章 責問】
[正文 第二二三章 責問]
第三章責問三求票
跟薛仁貴和房名三人一起,小心的把陸義的身子放平,讓房名小心的把那碗糖鹽水餵給陸義
房遺愛這才送了口氣,但是眼裡的擔憂仍未散去
身子晃了一下,房遺愛對身後扶住自己的薛仁貴說了聲,“我沒事兒”站直身子,來到門口,冷冷的掃了眼外頭太陽底下黑壓壓的一群人,理都沒理,直接去了旁邊放藥得的車子
“房公子,不知還有什麼需要?您直接吩咐就是?”驛將弓著腰,陪著笑,腆著臉,小心翼翼的跟在房遺愛身後,說道
房遺愛在車上撿出十幾包藥交給房崎和秦明,這才抬眼看了一眼身邊賠小心的驛將,然後將視線望向人群中打探消息的小太監,冷冷的說道,“你家主子自益學富五車,文采斐然;自認通達聖人之言,人品風流,你回去替我問問他,他天天‘忠孝仁賢,禮義廉恥’不離口,但不知他的仁在何處,賢在何處,義又放在哪裡,可還識得廉恥二字寫就?”
“哼也對,連自己的救命恩人都能如此對待的人,想來是不會寫廉恥二字的,就連義字,我看他也未必認得,否則又豈會恩將仇報,置救命之恩與不顧,將為其重傷之人置於死地”房遺愛用殺人的目光望著人群中努力縮減自己存在感的小太監,譏諷的說道
“告訴他,這件事我房遺愛先記下了,回京,我自會去討個說法”房遺愛平靜的說道,只是,那看似平淡的聲音,卻讓太陽底下的一群人,沒來由的打了個寒顫
“這事兒跟你們沒關係”房遺愛轉身回房前,扔給驛將一句話
驛將帶著滿臉劫後餘生的慶幸,擦掉了頭上的汗,吩咐眾人記得好生伺候,趕緊散了
房遺愛用手掂量著份量,把藥扔進了藥鍋里,房名就接過了藥鍋,去外頭遊廊下生火熬藥去了
“客棧那邊的怎麼樣了?”房遺愛看了眼陸義的神色,見薛仁貴正小心的幫著陸義擦拭酒水降溫,這才稍稍放鬆的坐在了凳子上問話/非常文學/
“客棧前頭雖然還未整好,不過後頭的幾間小院已經差不多了,沈大哥說了,天黑前就能收拾妥帖一套小院,到時候派馬車來接,需要什麼樣的馬車,秦亮大哥已經跟沈大哥交代清楚了”房崎說道
“知道了”房遺愛點頭應道,閉著眼睛,胳膊支在桌子上,不停地揉著發疼的腦袋
“少爺,吃點東西,好生歇歇”秦明勸說道,“秦亮和房崎從客棧帶回來一些吃食,剛才驛站也送來一些吃食”
“嗯,都吃點東西,好生歇歇,說不定晚上就會有什麼事情,再鬧得沒法休息”房遺愛說道
眾人聽了房遺愛的話,看了眼床上昏迷的陸義,回想著房遺愛在院子裡說的那些話,心下瞭然
吃過飯,洗漱了一下,留下房名照顧陸義,房遺愛因為不放心,就在陸義旁邊的床上睡下了,其餘的人也都抓緊時間找房間休息去了
傍晚時分,沈文燦親自帶著四輛馬車來了驛站接房遺愛等人
安頓好陸義,讓房名去吃飯休息,晚上好和房崎替換
用過晚膳,打發眾人晚上睡覺時警醒些,房遺愛這才帶著沈文燦回了自己的房間
跟著房遺愛進了房間,管好房門後,沈文燦就跪了下來,滿是自責的說道,“是屬下失職,明知道陸少爺到了涼州,卻沒及時的打探到陸少爺的消息,請少爺責罰”
房遺愛看著燭光下,沈文燦年青的臉龐,良久才起身上前,伸手,親自攙扶起沈文燦,說道,“這事兒怨不得沈大哥,是我早年任性,把李泰得罪慘了,這才累的義哥跟著遭罪”
“再說,軍中的消息也不是那麼容易打探的”房遺愛帶著瞭然的笑容說道,“再說,李泰是王爺,皇上和皇后跟前臉面不比太子遜色,他如此安排,驛站的人自然不敢多說”
“再退說,你即便打探到了,以你的,也不能把人給弄出來,反而會把自己給搭進去,塗跟著遭罪罷了”房遺愛說道
“屬下沒打探好陸少爺的消息,就是屬下的失職”沈文燦搖頭,很是認說道
“好了,不說這個了,沈大哥跟我說說涼州最近的消息”房遺愛拉著沈文燦坐下,轉移話題,說道
自前李泰隨軍來了涼州,涼州地界裡有些名望的人都上趕著巴結這位魏王殿下,州府的飲宴幾乎是從早到晚,然後在從早到晚,就沒斷過
魏王師岑文本並未隨同魏王一起,先行到達涼州,而是被留在了岷州,三天後跟隨李靖將軍等軍中首腦,一起到達涼州
鄯善國那邊,聽過往的客商說,鄯善王的態度已經鬆動了,估計也就是明後天就能傳來大捷的消息,最多也就是三到五天的時間,程懷默和秦懷玉就能帶著五千輕騎感到涼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