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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你但凡能夠多想想我的話,樂兒也不至於被廢去大半的武功,還差點損傷了根本以至現在都不能見風受寒”崔逾凡冷冷的說道,“你就是這般顧及樂兒的?”
“逾凡,我承認,金岳川之事是因為我顧慮過多,給樂兒帶來了不小的傷害。”楊成怡誠懇的望著崔的雙眸,絲毫不避諱對方眼裡的冷意,語氣懇切的說道,“可是魏王府的事情,你覺得能有人比得過樂兒?樂兒可是你一手調教出來的。”
“唉”崔逾凡長嘆一聲,神色暗淡了不少,眼裡的冷意被悔意取代,心下滿是追悔莫及的苦澀。
楊成怡也別開了視線,神思不屬的望著手裡的茶盞。
一,兩人相繼沉默,寂靜充斥了整個書房。
“武功全復是不可能,就連以後也不可能在活動過度,但是受損的肺臟卻能補回大半,不至於讓樂兒總是咳的無法休息。”良久之後,崔逾凡張口打破了書房裡的寂靜。
“那就好,那就好。”楊成怡鬆口氣的說道。
“還有一事我想問你。”崔逾凡說道。
“但說無妨。”於樂的事情有了眉目,楊成怡心情好轉,爽快的說道。
“為何放任他們把樂兒牽扯進李七那混蛋的計劃里去?”崔逾凡面色淡然的說道,語氣中滿是不悅,緊盯著楊成怡的雙眸,等著他給出合理的答覆。
第一九一章如此顧及?
第一九一章如此顧及?
【第一九二章 棋子(補昨天的二更)】
[正文 第一九二章 棋子(補昨天的二更)]
把事情的前後簡要的說了一邊,楊成怡微寒的面上也有些不悅,說道,“這件事情我也是事後ォ知道的,當天便讓人找李七理論,後來卻被樂兒按了下來。”
頓了一下,楊成怡劍眉微挑,不確定的問道,“你說,樂兒該不會是?”
崔逾凡清秀的眉頭凝成川字,眼裡閃過一絲難明的光芒,於樂幾乎是自己一手帶大的,無論是武功學識也大都是自己教授的,可以說,他崔逾凡了解於樂比了解自己還要透骨三分!
想著以前於樂曾經在自己面前無意中提過侯欒沛,眼裡閃爍的隱晦光芒,卻因為知道兩人身份和立場的差別而有所壓抑收斂,崔逾凡還曾經暗自嘆息過,若是侯欒沛未曾生在侯家,而不與皇室有牽扯,於樂也未被引進世盟的話,自己說什麼也使盡手段滿足樂兒的心意!可惜,最後也只能空嘆一聲可惜而已。
李七這次顯然是因為去年洛陽之事對李世民的態度有所不滿,再加上雖然沒有證據,卻也有五分的把握斷定,李七想要玩弄的齊林海應該是入了李世民的手。以李家七爺的性,即便只有三分的猜測也會動手找場,只是李世民不是他現在能動得了的,卻也不妨礙他製造點麻煩來噁心噁心李世民。
即便不能為皇室惹來禍端,緊緊噁心一下他也無所謂,反正之前的世家給皇室的教訓也足夠了。但若是能夠因此事給皇家埋下禍端的話,讓李世民顧忌到世家的力量與態度,不敢再明目張胆的朝世家下手的話就更好了,他李七就成了世家的功臣,順便在眾世家弟中立了威信,日後的好處自然不言而喻。
只是,千不該萬不該,那該死的李七竟然把侯欒沛弄到於樂身邊藏著!還讓人下藥,使得於樂和侯欒沛成就了周公之禮!
這下只怕於樂好不容易壓下的情愫會控制不住,到時候事情怕是會不好解決。
事情豈止是不好解決,壓根就是全亂了套了!
早在月前,差不多就是房遺直成婚的第二日早晨,於樂頭疼的醒來,發現身旁多了一個滿帶嬌粉,若而無力的光潔嬌軀時,整個人就懵了。
雖然他也知道事情肯定不會簡單,可是看著面前明顯消瘦的嬌顏,看著這個自己曾經想愛卻不敢愛的人兒,如今卻偎在自己身邊,還是一副任君採擷的樣。於樂心下被壓抑的**如火山般噴發了出來,什麼東西全都被拋諸了腦後,滿心只想把她據為己有,於是帶著滿腔的火熱,把自己一絲不掛的身覆了上去。
對於侯欒沛的不良態度,於樂也不介意,白天總是端著暖暖的笑臉,溫言軟語的陪著說話,雖然實際上只是他自己在說,晚上的耕耘也是一日不落的照做。
侯欒沛的態度也有早先的憤恨,漸漸便的麻木和習慣了,只是在每次看見貼身侍女袖兒的時候,眼光里的恨與殺意從不掩飾!
雖說自己也是遵循上峰的意思,但是看著曾經待自己親如姐妹的小姐如此的神色,袖兒打心底里發寒,好在侯欒沛身上軟骨散的毒一直未解,吃飯喝水都要人喂,下地也是不能,更不要說拿鞭抽人了。再加上上頭的人一直不同意她離開侯欒沛的身邊,袖兒也只能是硬著頭皮跟於樂和侯欒沛同住一個屋檐下,每天也不敢怎麼出現在侯欒沛面前。只在隔壁的屋裡安靜的等著嬰兒的送來,以及在侯欒沛結胎之後等著給她下藥墮胎!
而李家七爺之所以動用差不多被廢掉的棋袖兒,原是本著丟掉可惜的心情,即便到時候起不到多大的作用,再捨棄掉也沒什麼。
而選著於樂來讓侯欒沛結胎,然後墮胎,製造小產惑亂產後的樣,一是因為於樂所在的地點油燈下黑的便利,否則於樂早就被人搜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