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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顧不上看房慎奇怪的臉色,拿著信跑回了的小書房。
汾洲刺史為楊譽,這個楊譽同時還領著慈洲刺史,本身是弘農楊氏嫡支未出三伏的人
關鍵是他的兩位族叔,一個是楊師道,一個是楊師道嫡親兄長楊恭仁。兩人不僅在朝堂上的分量不輕,即便是在楊氏一族中,的分量也同樣夠重
楊恭仁更是在年初,因為年前洛陽發生的事情,遲遲查不出李世民想要的滿意結果,而任命為洛陽都督。臨行前,李世民更是便服去了一趟楊恭仁的府邸,據說當晚李世民曾拉著楊恭仁的手,很是慎重的說了一番話,大體意思就是洛陽對大唐來說,是一個非常重要的地方,派誰來鎮守和管理都事關重大,朕家弟雖多,但恐怕都無法勝任這個職務,故特以委公也。”
這樣的人物,即便是老爹應付起來,也得打起全部的心神,更何況是那初出茅廬的大哥
岑文本舉薦房遺直出任汾洲孝義縣縣令,顯然是打算把房遺直拉上李恪的車架
房遺愛使勁的揉著緊鎖的眉頭,不停的在書房裡來回走動,總覺得關於這個慈汾二洲刺史楊譽,好像有給遺忘和忽略了。
走了三四圈,實在是想不起來,房遺愛伸手拿起書案上的信紙再次細細的看了起來,當再次讀到楊譽有一個年方十二歲的嫡女時,“嫡女”房遺愛怔怔看著這兩個字,低聲呢喃著。腦里早就炸開了,記得李恪的第一任妻,好像就姓楊“這個楊譽不會就是李恪的老丈人吧?”
第一八八章流言再出
第一八八章流言再出
【第一八九章 尷尬】
[正文 第一八九章 尷尬]
第一**章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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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初一,用完早飯,房遺愛便騎著馬,鬱郁的跟在房和蕭婷婷同乘的馬車旁邊,緩緩的朝著崇福寺行去。
騎在馬背上,房遺愛心神不屬的想著昨天李承乾寫來的書信,上面不只有關於汾洲刺史楊譽的相關資料,更是在最後特意的提了一句,說是李剛那天出宮之後就病了,囑咐房遺愛最好些。
雖然大家都李剛年邁,而且素有足疾,再加上他雖然按時服用藥物,卻死活不肯遵從醫囑忌口,每每多啖食大魚大肉等發物,使得足疾愈來愈重,去年就已經有了控制不住的趨勢,再加上現在是夏天,他素來喜歡的專門定做的華美靴比尋常官靴透氣性差多了,於病情更是不利。所有的一切加起來,**,他的病想不加重都不行。
暗自嘆口氣,房遺愛心下忍不住責怪,明明就這老爺可能會命不久矣,那天就愣是沒忍住,就傻愣愣的回了嘴了?這不是擺明了讓人往身上潑髒水嗎?唉,看來的養氣功夫還亟待加強啊
再有就是,昨天房崎從長孫府後,說是長孫無忌傳話說,讓房遺愛放心,有他長孫無忌在,太不會有問題。而且侯欒沛的事情已經有了些許眉目,已經查明侯欒沛早在六月初就已經不在感業寺了,一直都是她的丫鬟袖兒在感業寺做門面功夫,而這個袖兒身上似乎有些隱藏著的線索。
因為散布謠言的人忒會選了,所以,房遺愛雖然讓房崎及時的給長孫無忌送去了消息,可是等長孫無忌有所行動的時候,也基本上到了西市閉市的了。
原本集中在西市的人流,也都隨著閉市而四散而開來,成功的把留言帶去了京城各處
一想到房崎描述當時估算出時,長孫無忌那冰寒的可以的面容,看著房崎眼底深深懼意還有身上不由自主的冷顫,房遺愛也忍不住跟著倒吸了口涼氣,滿是同情的看了眼被派去的房崎。
本來房遺愛有些懷疑是不是侯君集在後頭搞鬼,因為拿捏不成所以乾脆毀掉,也算是替愛女報仇加正名。可是轉念一想,侯君集雖然行事有時候乖張霸道,也有些透露著對李世民淡淡的不滿,但是整體上還是很忠心於李世民,斷然不敢做出這種污衊皇儲的事情來。
肆意污衊皇儲的罪名並不亞於謀反,以李世民給侯君集的禮遇來看,侯君集應該還沒這麼的不長腦,給自挖墳
更何況,事出之後,侯君集便被李世民勒令在家休養,雖然侯府的人也在大肆的搜尋侯欒沛的下落,卻也謹慎的遵循著李世民嚴禁外泄的旨意,只對外聲稱是在尋找偷了府上的賊人。
而且,房遺愛昨晚上也就這件事情再次詢問了房玄齡,循著房玄齡的思路,房遺愛也覺得無論是那種可能,無論是誰的手筆,惡意污衊太的流言都不會是侯君集製造的。
房遺愛頭疼的揉了揉眉頭,想著老爹昨晚上說的最後一番話,“也不排除是世家暗中的力量在其中搗鬼。”老爹更是在後來遲疑了一下保守的給出了“三成”可能的估計。房遺愛心下更顯沉重。
世家抱團的弊端越來越明顯了,家大於國,家族的利益高於一切,已經明顯的使得朝廷和世家之間出現了明顯的裂痕,而這種裂痕仍舊在不停的加大中
再加上世家對土地和資源的集中收刮,以及世家土地的賦稅偏低的問題,使得朝廷的農業稅收簡直成了世家眼中的笑話而且五姓七家隨便拉出其中一家來,家族的資產都可能不輸於國庫
而且,歷來朝堂上也多被世家弟把持,方便拿捏實幹的寒門弟少的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