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頁
“是貴族,那是誰的旗幟?”禿頂瑞查德舉起拿著馬鞭的右手”搭在自己的眼睛上方,看了看那面旗幟,附近的伯爵貴族中似乎沒有人有那個旗幟。
“派個人過去,問問,他們到底是誰,誰給他們的權利在這裡修建木察的。”看見是貴族的旗幟,道格拉斯倒是想通過外交手段使對方妥協,畢竟這裡是私人的領地,雖然是在斯德丁郡無主的情況下,道格拉斯家族通過侵占的手段取得的。
“我們需要你們的主人前來搭話。”一名舉著道格拉斯貴族旗幟的騎兵”策馬到木察一百步的位置高聲喊道。
“好吧。”接受到對方的商談請求,作為貴族的施瓦布只能接受,當然施瓦布也需要通過一個機會向整個斯德丁郡宣告自己的權利,於是施瓦布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黑色盔甲,系好白色的外罩衫,佩裁好長劍,騎上馬在科羅爵士和流古迪爵士的陪伴下,走出木察然後在河的一側佇立著。
“請問閣下是誰,您知道這裡屬於誰的領地嗎?”看見施瓦布身上的盔甲和同樣穿戴著明亮盔甲的騎士們”道格拉斯明顯感到這是一位有來頭的貴族,於是態度上謙虛了許多。
“這位是漢若威公爵大人的封臣,漢若威騎士比賽中的冠軍,馬爾克領地的保護者,偌維德戰爭中的佼佼者,新的斯德丁郡伯爵大人。”施瓦布騎在馬上沒有說話”身旁的科羅爵士大聲的向河的對岸的道格拉斯等人大聲喊道。
“什麼?新的斯德丁伯爵?”道格拉斯與禿頂瑞查德相互看了看,他們都不約而同的皺起了眉頭,看起來又是來自漢若威的暴君。
“我們可沒有聽說過什麼斯德丁伯爵”我們一直都是自己管自己的事情的。”禿頂瑞查德輕蔑的嘲笑著說道,別說不知道施瓦布的真假就是真的,桀驁不馬的斯德丁郡貴族們也不會承認的,讓一個獨立習慣了郡重新接受一個主人”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斯德丁郡已經由漢若威公爵大人賜封給了我,如果你們反抗將會受到致命的打擊。”施瓦布舉起馬鞭”遙遙指著對面的斯德丁郡貴族們,無論如何施瓦布是不會放棄自己的東西的。
“那麼就戰場上見了,大人。”見和談無望,道格拉斯和禿頂瑞查德用手扶了扶自己的頭盔邊沿,然後撥轉馬頭回到自己的軍隊中去,而施瓦布也和科羅爵士等人一起回到了木察中。
“準備備戰。”施瓦布抬起頭看了看,逐漸開始變暗的天空,必須要在今天之內將木察完成,如果再拖延的話,蜂擁而至的斯德丁郡貴族們就會阻礙木察的建設,因此將敵人阻擋在施工地點之外就格外重要,不過要感謝貴族們的矜持,和談所爭取的一點時間,讓躲藏在木察內的民夫們建築起了一所哨塔。
“進攻幾n比”對岸的道格拉斯抽出長劍,向自己的軍隊高呼道。
起各色武器的私兵們,在道格拉斯的帶領下吶喊著沖向木察。
“馬爾克軍團,前進。”長槍兵們在軍士長的帶來下,用長槍伸出木柵欄外,不斷的捅翻企圖翻過木柵欄的貴族私兵們,那些被捅翻的私兵身體被插在壕溝中的尖樁刺透,慘叫聲和哀嚎聲在木察周圍響起,那血腥的味道和嚎叫讓木察中的民夫們臉色蒼白,不自覺的停下來手中的活,但是立即被士兵們責罵著繼續幹活,雖然感到恐怖,但是看著組成防禦的士兵們,民夫們才漸漸安心下來。
“雜種。”禿頂瑞查德下馬,帶領著他的手持短斧的私兵們沖向木察,這些來自山區的私兵們,性格堅韌”悍不畏死,他們不斷揮舞著手中的短斧,砍斷從木柵欄中伸到自己面前的長槍,可是形成陡坡的壕溝成了一道不可逾越的死亡線,常常冒頭的時候,被槍頭刺中面部,拔出的槍頭上經常帶著一些人的眼球和帶血的肉片,壕溝中很快堆滿了從陡坡上滾下來的屍休,當戰爭進行到天色變的昏暗的時候,兩座木哨塔被立了起來,從哨塔中射出的弩箭,讓進攻方雪上加霜。
“完了……”看見被立起來的哨塔,身上幾處傷口的道格拉斯大呼著放下了手中的劍,此時的木察已經是一座帶著防禦設施的城塞了,此時只有聚集更多的士兵攜帶攻城器械才能夠攻破這座木寨,無奈的道格拉斯只好收拾起殘兵向自己的莊園敗退,期間還遭到了撿便宜的胡薩爾輕騎兵的追殺,險此丟掉了一條性命。(未完待續。~~~~!~!
第二章 第十四節奧什維多堡會議
施瓦布在斯德丁郡邊境建立的木察,擊退了數次敵人的進攻,在看著越來越堅因的城塞,道格拉斯無奈地派遣信使到達與自己有姻親關係的五大世家中,羅格威爾家族的莊園報信,信使急切的將道格拉斯的請願呈上,羅格威爾男爵看著這封來自邊境貴族的信件,已近年老的男爵坐在靠椅上,撫著自己長滿白髮的額頭,最近斯德丁郡已經因為占主導地位的五大世家的紛爭格外混亂,此時外敵的入侵更是讓情況不妙,讓這位已近不惑之年的老貴族頭疼不已。【蝦米文學.]“他們說是漢若威公爵的封臣嗎?…”羅格威爾男爵抬起頭看著信使問道。“沒錯,其中還有新的斯德丁伯爵大人。…”信使回答道。“一群企圖奴役斯德丁郡的蛀蟲……”羅格威爾憤怒的說道,那些外來的貴族只是將斯德丁郡當做榨取錢財的地方,他們完全不了解作為土著的地方貴族們對於這片土地的深厚感情,世代居住在此的斯德丁貴族們是經歷了怎樣的痛苦和艱辛才開創出這一片領地的繁榮的,從久遠的偌維德人入侵的大海盜時期和來自東方草原的遊牧民族的入侵時代,只有斯德丁郡貴族們團結在一起抵禦著可怕的敵人,那是身處安全的王國中心領地的貴族們不曾經歷過的,血與火的悲痛,沒有外援被王國所忽視,只能龜縮在城堡中祈禱著上帝,不知道什麼時候敵人的戰斧就劈砍在頭上。“我的老爺,請求您的支援,男爵。”。“我知道了,我會通知其他家族的人,雖然我們現在有紛爭,但是這是事關斯德丁郡的大事情”相信修道院的院長們也會出席會議的。”。“那就太感謝您了”大人……”信使心想有那些武裝教士團的加入,一定能夠趕走可惡的敵人,於是不再打攬男爵,轉身離開了莊園回去向道格拉斯匯報這個好消息。羅格威爾的信使分三撥向其他家族的莊園而去,信使們穿過森林中的小路,馳騁過平原”越過山丘,到達貴族們的莊園中,其中的一名信使在戰場上找到了還在交戰的伯爾尼家族和呂內爾家族。在這片經過雨水的沖刷後,格外泥濘的沼澤中,信使駕駐著馬小心的避過枯萎的樹根,他用手擋開樹技因為濕潤的空氣產生的濃霧遮住了視線,忽然信使抬起頭看見一具掛在樹上屍休垂了下來,死屍蒼白的面孔正對著他,信使扭過頭嘔吐了起來,這是一具被動物啄食的稀爛的弓箭手的屍休,看得出來他死前是防守在樹上的,只是屍首胸口插著的一支沒進皮甲中的箭,證明了他的失敗。“上帝保佑。”此時信使看著逐漸稀薄的霧,濃霧之下掩蓋的是不久前的一場激烈的戰鬥,沼澤中躺著上百具戰士的屍休,戰斧和劍到處都是,在樹木上插著許多箭支,嘎嘎,幾聲一群追逐腐爛的屍休的鳥鴉,從屍休上飛了起來,盤旋在空中不願意離去,伯爾尼家族和呂內爾家族的戰鬥異常慘烈,從這一處的戰場就可以看出來,信使裹了裹自己的披風,他感到自己的身上發冷。“停下來”是誰?”信使走到呂內爾家族駐紮在沼澤南邊的營地,在接近營地的時候被守衛攔了下來,手持長矛的守衛警惕的看著獨自從沼澤中而來的信使。“我是羅格威爾男爵的信使”有消息帶給呂內爾男爵大人……”信使大聲的說道,按照斯德丁郡貴族們的習俗,每一個家主的名字都是這個家族的名字。“羅格威爾男爵?…”守衛疑感的看著信使,雖然羅格威爾男爵加入了伯爾尼家族倡導的盟約”但是羅格威爾男爵算是其中對呂內爾家族友好的貴族了,“稍等一下。【蝦米文學.]”。呂內爾男爵在自己的帳篷中發愁的面對著目前的境況”雖然呂內爾家族憑藉著海上產業的優勢,積累了大量的財富,但是與伯爾尼家族的戰爭讓家族財富急速的萎縮,憑藉自己家族的私兵們是不可能再支撐太久的,如果要搬回局面就只能招募外省的傭兵們了,但是那樣就會更加成為其他貴族們的詬病,讓本來就受損的家族聲望再次受到重創。“男爵大人……”一名守衛揭開帳篷向裡面說道。“什麼事情?敵人又進攻了嗎?…”呂內爾男爵抬起頭問道。“不是,大人,有來自羅格威爾男爵那邊的信使。”。“讓他進來。…”呂內爾男爵一愣,沒有想到呂內爾男爵會派遣信使來,他一邊思索著對方的目的,一邊讓守衛請信使進來,雖然羅格威爾男爵加入了敵對方的陣營,但是呂內爾男爵知道其實羅格威爾男爵並不是要真的與自己為敵,畢竟他們是一塊長大的好友。當信使進來後,看見憔悴的呂內爾男爵,不禁在心中嘆氣,貴族們之間的事情不是他這樣一個地位低賤的僕人所能知道的,但是沒有想到曾經關係密切的呂內爾家族和伯爾尼家族之間會發生這麼大的戰爭,感覺到呂內爾男爵的目光,信使連忙向他講明來意。“這麼說是有外敵入侵了?…”呂內爾男爵敏銳的感覺到自己的轉機到來了,雖然斯德丁的貴族們常常會因為各種各樣的理由大打出手,但是在對外上一般都是合作態度的,也許這是一個與伯爾尼家族暫時休戰的好時機,讓自己的家族從戰爭中喘一口氣也好。“您同意參加會議嗎?。”信使問道。“當然……”呂內爾男爵同意道。“太好了,那就在三天後的奧什維多堡,恭候您的光臨……”信使鞠躬說完後,便離開了營地,奧什維多堡是斯德丁郡最大的城堡,是在大海盜時代便建立的堅固城堡,可以說媲美任何一座郡的主城堡,現在是由五大世家中最強大的班克家族與修道院共管。三天之後,斯德丁郡中有名望的貴族們”騎著馬帶著自己的隨從向奧什維多堡匯集而去”呂內爾家族與伯爾尼家族的紛爭也在修道院和班克家族的強力干涉下暫時擱置,雙方的軍隊撤回了各自的領地。“啊,奧什維多堡。…”一名年老的騎士帶著自己的兒子騎著馬,來到這座擁有一丈高的牆幕,坐落在一處海岸山崖之上的城堡,自豪的對自己的兒子說道”奧什維多堡是斯德丁郡人的驕傲。大海的波濤拍擊著城堡下堅固的岩石,發出萬世不變的聲音,城堡中的角樓和防禦塔被很好的修算,手持長戟背著弓箭的守衛警惕的注視著從山腳下而來的人們,鐵鬧門被吊起,雖然這座城堡沒有護城河,但是坐落在山崖之上憑藉的是居高臨下的優勢,任何從山下來犯的敵人都要冒著無數的箭雨的攻擊,可以說斯德丁郡的貴族們深信這座矗立百年的城堡是不可攻破的。“歡迎您,大人……”中年的班克男爵身材肥胖”身著華貴的呢絨長對襟袍,微笑著歡迎看來到城堡中的每一位貴族。“給位大人,都知道發生在道格拉斯大人領地中的事情了吧?”作為召集貴族會議的羅格威爾男爵,首先對圍坐在領主大廳中的貴族們說道。“聽說了……”貴族們紛紛點頭,表示已經知道了這件事情。“聽說,是漢若威公爵大人新任命的斯德丁伯爵。”。“我們不承認,漢若威公爵從來就沒有管過斯德丁郡,他沒有權利將這片土地分封個一個外來的貴族,要分封也是應該選擇斯德丁郡內的貴族。…”一名年輕的貴族大聲的嚷嚷道”他的話讓許多貴族的心裡起了漣漪,要知道漢若威公爵有一段時間確實考慮選擇一個本地的貴族,但是這此斯德丁郡的貴族們太桀驁不馴了,而且無論選擇誰其他家族都會不服氣的,現在一個外來戶居然要來統治這片土地,貴族們說什麼也不會同意的。“那麼”我們現在對趕走這個外來戶沒有任何意見吧……”看見貴族們都一致對外,班克男爵挪動了一下自己肥胖的身體,看了看四周後說道。“武裝修士們不參加嗎?。”這時候看見修道院的院長們默不作聲”只是低著頭似乎在祈禱,羅格威爾男爵詫異的說道。“院長閣下,你們的意見呢?。”雖然貴族們覺得靠自己的力量就可以趕走那些外來者,但是老成的貴族們覺得還是有修道院的加入才能更加的踏實。“我們是侍奉主的人”只對異端和威脅整個基督世界的敵人揮舞神聖的武力,漢若威公爵一直是聖父的朋友”所有基督徒的表率,雖然我們不清楚這個新的斯德丁伯爵大人是怎樣的人,但是我們幾位修道院長們商議後暫時不參加,相信憑藉在座的各位貴族們的力量應該足夠了。”三位修道院中年級最大的修道院長,長著一副皺皺巴巴的核桃般的腦殼,用顫抖的聲音說道。“真是……”貴族們在心中嗤之以鼻,什麼為主服務,還不是因為沒有什麼好處的事情,所以不加入嘛,但是他有一句話倒是貴族們認同的,這裡集合了整個斯德丁郡的貴族們,相信集合起的力量完全可以打敗敵人。貴族們在完成了會議後,便受到了班克男爵的友好款待,這也是貴族們覺得來此最好的部分,雖然大部分的貴族們友好的喝著酒,吃著食物交談著,但是也有氣氛尷尬的時候,在班克男爵的左右兩側,呂內爾男爵和伯爾尼男爵握著酒杯用仇恨的目光對視著,如果不是他們中間隔著班克男爵毫無疑問會扭打在一起。“好了,兩位朋友,我們為什麼不能心平氣和的坐下來吃一頓飯呢。”班克男爵用手抓著一份烤熟的豬腿,對兩位男爵說道。“很抱歉班克男爵大人,我很想享受您為我準備的熱情款待,但是一想到和一個殺夫者的父親坐在一起,就會讓我感到反胃……”留著黑色鬍鬚,目光炯炯有神處於壯年的伯爾尼男爵,看著呂內爾男爵用挑釁的口吻說道。“我也是,班克男爵大人,您知道我對下水道的味道總是很敏感,而在您的身旁有一個正發出這種惡臭的口氣的人。”呂內爾男爵靠著木椅”用更加尖刻的話語回擊道。“你這個惡毒的混蛋”包庇你那個殺人犯女兒吧,等著瞧吧,我會帶著我的騎士和士兵們,衝進你的那個窩藏犯罪者的莊園,燒光它,然後把你那個殺人犯女兒拖出來燒死在火刑架上”讓她獲得應有的懲罰。”伯爾尼男爵將銀酒杯狠狠的磕在桌子上,發出狠毒的咒罵聲,那巨大的聲音當然引起了周圍貴族們的注目,但是他們都知道這兩個家族的恩怨,只是抱著旁觀看熱鬧的心情注視著。“夠了,夠了,我的朋友們,我們應該一致對外而不是在此刻起內訌。”看著被伯爾尼男爵磕在桌子上的銀酒杯,班克男爵心疼的說道。“當然,我和我的家族一定會服從貴族議會的決議。”呂內爾男爵恭敬的說道”然後接著說,“只是我需要您取消對我家族的貿易禁令,您知道我需要召集士兵,積累戰爭物資。”“不行,不要相信他。”伯爾尼男爵從呂內爾男爵狡猾的話語中清晰的看出對方的企圖,雖然呂內爾家族非常富有,但是貿易的禁令讓他們已經承受不住戰爭的壓力,如果此時解出了禁令,那麼自己前期的努力就白費了,但是伯爾尼男爵非常聰明的抓住了這個契機,為了對抗外敵貴族議會是不會再對自己的成員使用禁令的,這也是呂內爾男爵為自己家族在未來與伯爾尼家族的戰爭中取得的優勢。“這件事情,我們需要再商議。”班克男爵放下手中的肉,然後拿起酒杯喝了一口,他作為貴族議會的主導者很清楚呂內爾男爵打的什麼主意”有些為難的拖延道。“好吧,我等待貴族議會的公正。”呂內爾男爵雖然有些失望,但是也聽出這件事情不是沒有轉機”於是安心的坐在席間看著大廳中的一些樂人的表濤,而他對來自自己右側伯爾尼男爵的帶著殺意的目光完全滿不在乎。“正是為難啊,我的朋友。”當宴會結束後,班克男爵留下了羅格威爾男爵一起商談。“是的”但是我們還有什麼辦法嗎?一段本來可以成為佳話的婚姻,竟然變成了這個樣子。”羅格威爾男爵搖著頭”看著呂內爾男爵和伯爾尼男爵離去的方向,無奈的說道。“對了,最近有一個奇怪的傳言,不知道您聽說了沒有。”班克男爵抖動著自己雙層的下巴,拿起酒杯又喝了起來。“什麼傳言?”羅格威爾男爵好奇的問道。“據說,呂內爾男爵和伯爾尼男爵之間的紛爭其實不光是那段婚姻的問題,似乎還有更加深層的原因呢。”班克男爵從酒杯的邊緣處,似乎不經意的觀察著羅格威爾男爵。“深層的原因?”羅格威爾男爵皺著眉頭,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哈哈,這也只是一些無知的鄉村農夫們的傳言,不必當真。”班克男爵哈哈大笑著,拍著羅格威爾男爵的肩膀,莫名其妙的羅格威爾男爵離開大廳後,在班克男爵的身邊走近一位戴著捅式頭盔,完全遮住自己臉的騎士。“大人,似乎羅格威爾大人也不明白怎麼回事呢?”騎士從頭盔下瓮聲瓮氣的說道。“我以為作為呂內爾男爵和伯爾尼男爵共同的好友,他會知道些什麼呢?但是似乎他們即使是對這位好友也沒有透露呢,真是該死。”班克男爵的臉上此時一點都沒有和藹的神色,小眼睛中透露出狡猾,嘴角中儘是狠毒的微笑。“不必擔心,也許這是一個機會,說不定您會成為新的斯德丁伯爵大人呢。”騎士彎著腰對班克男爵恭維道。“唔,我不會忘了您的服務的。”班克男爵抓起一塊肉,狠狠的撕咬起來,就仿佛在啃食整個斯德丁郡一樣,如果不是這些該死的家族們,班克家族早就是斯德丁郡的真正統治者了,什麼貴族議會全是廢物,如果沒有奧什維多堡和班克家族的支持,斯德丁郡早就是漢若威家族的囊中物了,不過現在似乎是個好機會,讓那個笨蛋外來戶和貴族們打個兩敗俱傷,到時候哼哼,班克男爵從小眼睛中露出貪婪的神色。“當然,感謝您大人。”騎士後退著恭敬的離開大廳,城堡中的僕人們似乎早就習慣了這個奇怪騎士的存在,並沒有因為他的出現而大驚小怪,騎士回過頭看著大廳的木門,“如果不是為了復仇,你以為我會屈服在你之下嗎?你這頭蠢豬。施瓦布,你奪走我的一切,我都會奪回來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