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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個笨蛋,怎麼連一個鄉巴佬都打不過。”亭子中傳來了亞斯不滿的責罵聲,在亭子中晃動著一龐大的身影。
“下次,我會把那小子的腦袋擰下來。”當施瓦布聽見亭子中傳來了熟悉的聲音,施瓦布聽出來在亭子中的是魔山路德維希爵士。
“夠了,我們沒有時間在和那個鄉巴佬糾纏,我現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讓你去做。”亞斯說道然後壓低了聲音,施瓦布努力地想要聽清楚他們之間在密謀些什麼,可是因為太遠什麼都聽不清楚,只聽見梅朵爾,偌維德人,之類模糊不清楚的單詞。
“你在這裡做什麼?”正當施瓦布擊中精力想要得到更多的信息的時候,突然從他得身後傳來銀鈴般的聲音,受驚的施瓦布回頭看見一身衣裙的公主瑪麗。
施瓦布害怕亭子中的亞斯和魔山路德維希爵士聽見,連忙伸手抓住瑪麗的身軀捂住她小巧的嘴唇,然後向旁邊的花叢中滾去,正在密謀的亞斯和魔山路德維希爵士聽見外面的動靜,停止了談話向外走來。
施瓦布緊緊的抓住瑪麗的嬌軀,被施瓦布粗暴的摟在懷中的瑪麗拼命地掙扎著,有生以來第一次有人膽敢這麼粗暴對她。
“噓,噓,公主殿下不要動,會被人發現的。”施瓦布焦急的輕聲在瑪麗的耳邊說道,可是男性的氣息吹入瑪麗的耳邊讓她丁玲一聲嬌軀酥軟面紅耳赤。
“什麼人?”庭院中傳來寶劍出鞘的聲音,和亞斯帶著威脅的警告聲,突然從另一邊的花叢中奔跑出來一隻黑色的大貓,大貓在逃跑前衝著亞斯喵嗚一聲大叫。
“是該死的貓。”魔山路德維希爵士放下劍,將劍重新入鞘。
“好了,就照我說的去辦吧,這次別搞砸了。”
亞斯和魔山路德維希爵士快速的離開庭院,施瓦布緊張的渾身冒汗,如果在這裡和魔山路德維希爵士打起來,施瓦布不知道自己還有多少勝算。
“嗚,嗚。”在施瓦布懷中被緊緊抱住的公主瑪麗不滿的扭動著,雖然只有16歲,但是身體卻很豐滿,少女的體香鑽進施瓦布的鼻子中,讓施瓦布有點不舍的鬆開自己的雙手。
“對不起,公主殿下,剛才的情況很緊急。”施瓦布不能老是摟著一位少女不放,他鬆開手向公主瑪麗解釋道。
“哼,我以為你是一位很有風度的騎士。”公主瑪麗皺起眉頭,撅起小巧的嘴唇說道,此時的月亮從雲層中探出頭來,月光灑在庭院中將花朵鍍上一層銀色。
“我再次為我的魯莽道歉。”施瓦布站起來然後將公主瑪麗從草地上拉起,握著少女滑潤的小手,施瓦布心中一動連忙放開。
“剛才是怎麼回事?那是誰,我好像聽見了亞斯的聲音,你為什麼在這裡偷聽。”瑪麗似乎不再想追究施瓦布的魯莽,反而對剛才的事情產生了好奇。
“我只是在這裡迷路了,剛好碰見宮相亞斯,我不希望他誤會於是躲起來。”施瓦布撒謊道,瑪麗皺了皺眉頭似乎不太相信,但是又沒有反駁的理由只好不了了之。
當宴會快要結束的時候,施瓦布離開了公爵居住的高塔,在回到旅店的時候施瓦布反覆思索著亞斯的話,可是卻毫無頭緒可言,在昏昏沉沉中施瓦布沉睡了過去。
第二天清晨的時候,一隊馬車載著梅朵兒伯爵離開了漢若威,伯爵要趕回自己的領地,在那裡還有許多事情等待著他處理。
馬隊在幾名騎士和士兵的保護下通過漢若威的森林,梅朵兒伯爵在馬車中昏昏欲睡,昨天晚上酒宴的酒勁還沒有從伯爵的身體上消失,而伯爵的女兒百無聊賴的看著窗外。
突然一支弩箭從左側的森林中射向在最前面的騎士,弩箭射中騎士的脖子,弩箭被騎士身上的鏈甲阻擋,鮮血從騎士的脖子中流出,騎士捂著傷口舉起盾牌大喊著。
“敵襲,敵襲。”
沒有想到在自己封主的領地中受到襲擊的梅朵兒伯爵車隊,頓時慌亂了起來,從兩側的森林中衝出許多手持利劍和弓弩的士兵,他們吶喊著沖向車隊,與保護伯爵的士兵們廝殺在一起。
“榮譽即吾命。”伯爵的騎士高喊著自己的家族戰號,舉起手中寶劍向敵人衝去,劍與馬合為一體在敵群中掀起血雨,鋒利的劍砍斷敵人的手臂和脖子。
正當騎士暢快淋漓的殺敵的時候,一道巨大的影子遮蓋在他的身上,騎士感到寒冷的殺氣籠罩在自己的身上,騎士抬起頭的時候突然看見一把如同一人高的巨劍向自己砍來,騎士還沒有反應過來,巨劍異常鋒利的將騎士連同鏈甲砍成兩半。
魔山路德維希爵士舉起巨劍將擋在面前的騎士砍成兩半,他揮舞著手中的劍把伯爵手下的士兵如同切菜般砍殺乾淨,他踏著沉重的步伐來到馬車前的時候,看著面前這如同半截鐵塔般的恐怖騎士伯爵臉上冒出冷汗,可是他的身後是自己的寶貝女兒,為了保護自己的家人伯爵抽出了佩劍。
“為了上帝,為了我的家人。”梅朵兒伯爵咬緊牙關,將手中的劍刺向魔山路德維希爵士,可是雙方的實力差距太大了,魔山路德維希爵士只是側過身躲開梅朵兒伯爵的攻擊,然後揮起自己的巨劍將伯爵的右臂砍斷。
“啊~~~。”鮮血從伯爵的右臂噴出,伯爵抓住自己的斷臂渾身抖動的跪倒在地上,從馬車中傳出少女的尖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