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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我看那劉辯是想圖你成都。”
“哈哈哈哈,西川之地,路途艱難,就他一人,就算有通天之能,想來攻打也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而且我現在兵強馬壯,根本就不懼怕於他。”
“主公…”
“別在說了。”劉璋站起身來:“設宴,我要親自去迎。”
很快劉璋就來到了城外:“太后駕到,為臣有失遠迎,請太后恕罪!”
何太后也下了轎子:“皇兄一向可好。”
“太后,臣一向好的很。”
“皇兄乃是我大漢棟樑,中流砥柱,何必如此拘束。如今外面戰火連天,根本不是久居之地。我兒對我甚好,想到了這個皇叔,你不會怪我來打擾你吧。”
劉璋急忙搖了搖頭:“妹子你這是什麼話呢,我與先皇有同胞之情,你是他的皇后,也就是正房,與我本身就有關係。你早些說,我定派十萬大軍去接你來此。”
“哪敢勞動您哪。”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一路往城內去了。
“看,我這成都,人口可多?”
“可比洛陽,似乎還多三成。”說話的是賈詡。
“這位是?”劉璋道。
“這位乃是我兒定國軍師,臣相賈詡。”
“哦?”劉璋似乎呆了一下。
“我兒對我甚好,為了保我平安,將其派來護送我,可謂是大材小用。若是賈相在的話,洛陽必然不會有失。當初我兒大敗袁術,斗袁紹,殺張燕,都是賈相在側。當初無一不是以弱勝少,卻幾乎沒有損失,更別提兵敗了。”
劉璋一聽此言,頓時有了想法:“賈先生打算什麼時候離去啊?”
“皇上只叫我來送人,卻沒派我回去,皇上不說,臣不敢回。”說話間似乎透著不快。
“賈先生,你何必如此。你家皇上也是愛母嘛,更何況你在我處,也未必不能發展啊。”
賈詡冷哼一聲:“哼,皇上聽信小人讒言,若是不把我送走,如今早已收服天下,有何擔心。”
劉璋這時候已經將人帶了回去,這時候帶幾人入席,何後做主席,他自己次席,賈詡竟然就在第三。
如此安排,雖然很多人有不滿,但是卻沒有讓劉璋有任何想法。
客套半天,他談正事了。
“賈先生,我今日聽你說,你說若是你在,可保你主收復天下?”
這時候何後酒醉,被人扶了下去。
賈詡都沒看一眼何後,似乎心有不悅。
何後很快就被扶到自己的寢宮,待人都出去了,他卻是醒了過來,默默的道:“賈軍師,你可要小心哪。”
此時劉璋見何後的人都走了,惟獨剩下他賈詡,頓時開始勸酒:“來,賈先生再多飲一杯。”
“你說我如何得天下,是以為我主不能收你成都吧。”
“願聞其詳。”劉璋想聽,其手下也各個想聽。
“你性格懦弱,你手下有些人得不到重用,比如張松。”
“張松?”他眉頭一皺。
顏嚴說道:“主公,張松字永年,成都人。此人與法正,孟達要好。”
“哦,我想起來了。”劉璋其實知道是誰,只是有些虛情假意罷了。
“此人密謀要造反,並且他過目不忘,想將本地的圖獻給我主。若是得到地圖,則你成都危矣。”
劉璋大驚。
“我軍自入川,水陸並進,不出三月,可直達成都。”
顏嚴有些不悅:“若是有圖,確實如此。”
劉璋的汗都快下來了:“來人,去將張松給我斬了!”
“主公,不如讓老臣先去調查。”顏嚴說到。
“此事應該讓法正前去。”賈詡笑笑。
法正的臉頓時成了豬肝色,確實前些日子與張松談過天下形式,也說過想找個明主。但是這事還在骨子裡,如今被人點破,如何不驚。
“法正,你說對否?”
法正急忙說到:“主公,張松自恃有材,確有反心。”
“混帳!”劉璋大拍大腿:“就派你去斬了他。”
“是。”法正為了自己,只好犧牲張鬆了。
“沒想到這群傢伙沒一好人。”顏嚴大為生氣。
“賈先生果然厲害,未來西川就知道西川之險,我無以為報。”
“何必多謝,反正我不過是個送老賣小的貨色,有人根本不把我放在眼裡。”賈詡又灌一口。
“賈先生,我成都兵馬可多?”
“不知多少?”
“我有大軍30萬。”
“哈哈哈哈!”賈詡大笑:“公可知袁紹乎?”
“比之如何?”
“袁紹大軍一百萬,在我眼中,卻猶如紙糊一般。當初並無大將,只以幾千軍馬,就可敵他10萬。”
“那先生有我三十萬軍馬,可敵袁紹百萬大軍乎?”
“只需一將,兵士5萬,就可。”
“實不相瞞,這邊蠻夷眾多,實在有些困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