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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丑見刀橫掃而來,右手一轉,手中長槍豎在身前,正好擋開了這一刀,接著反將槍抽向馬休。
馬休揮刀擋住,提手將刀逼向文丑。文丑提槍擋住,身子微微一晃。馬休也在馬上微微一晃,這一擊卻是個勢均力敵之態。
可是雙方關注之人卻是看出了端倪,這馬休是主攻,文丑是被動防禦,真要論起,當是馬休稍遜了一籌。
兩人在城下互相走了十幾回合,互有來往,不分勝負。待到二十多回合,馬休畢竟年輕氣短,力氣開始漸漸不支。三十多回合時,馬休隱隱有了敗像。
二人有走了幾回合,只見那馬休揮刀砍下,文丑輕點槍身,右手一用力。搶朝上使勁抽向馬休揮來的大刀,只聽砰,當。。馬休手中傳來一陣大力,再也拿不住長刀,大刀脫手飛出,直飛到十幾米外,方才緩緩落下。
馬休武器脫手,哪敢再留?趕忙迴轉馬身,一溜煙朝著西涼大軍方向奔去。
文丑沒有去追,只是站立原地,哈哈大笑。
這第一輪戰罷,劉辯這方旗開得勝,大大激勵了士氣。文丑提著長槍,挺胸緩步走進城內,向劉辯報功去了。
第二場,西涼大軍方向先出一人,卻不是別人,正是那馬家家主,馬騰。只見此人雙手提著雙刀,緩緩騎著戰馬走出西涼大軍,緩緩來到戰場之中。
城牆上,劉辯望著西涼方第二輪上場的武將,回頭詢問道“這一場誰上?許勝不許敗。”
一時間城牆之上有些啞然,張遼正想出列,卻沒想身邊一個聲音大聲喊道“陛下,末將願打著第二場。”
劉辯聞言回頭一望,卻是胡車兒,低頭略略一思考,緩緩點了點頭道“此戰關鍵,,千萬小心。盡力拿下。”
胡車兒聞言領命前去。
張遼在一旁擔心道“陛下,胡將軍雖然勇猛無比,卻無甚技藝。末將只怕胡將軍不是那馬騰對手。”
劉辯輕輕一笑道“此戰必勝,胡車兒我知道。此人雖不善戰,卻是個敢死之人,馬騰就算武藝高強,怕最終頁是必輸無疑。”
張遼聽聞劉辯此言,微微皺了皺眉頭,有些不信,這胡車兒就算再不怕死,自己三五回合也就斬落馬下了,這馬騰在不濟,那也是名將之後,武藝就算不好,那也不會與自己相差太多才是。如今之計也只能看下去方才知曉結果。
卻說那胡車兒領命前去,騎著馬兒快速衝出城牆,直朝那馬騰奔去。
那馬騰見劉辯這方有人出來,大喝一聲道“來著何人,報上名來。”哪想到這人不但不回答,反而聞言更加快速的朝自己沖了過來。這種打法馬騰縱橫一生也未遇到過,卻知曉此時硬拼不是上策,慌忙撥轉馬頭躲了出去。待到那來人衝過身邊,止住馬頭停下,方才大聲喝道“來者何人?為何不敢報上名來?莫不是無名小輩?”
胡車兒見自己這一番衝撞沒有效果,回身立好,大喝一聲道“你無須知曉我的名號,你只需知道我此番來就是取你項上人頭就是。”
馬騰哈哈大笑,一整手中雙刀,朗聲道“若要取我項上人頭,只管有本事來拿。”
胡車兒也不在接話,只是撥轉馬頭,再次朝馬騰衝來。
馬騰坐在馬上,眉頭微微輕皺,再次撥馬躲開。待那胡車兒站定,大聲喝道“你那漢子,既然相鬥,為何不願亮出武器?莫不是輕視與我?”
胡車兒聞言,回馬站定,大聲道“我無兵器,這雙手和這身子就是武器,你待會便知。”
馬騰聽胡車兒如此說,卻是有些疑慮。遲遲不願出手。
胡車兒見馬騰不肯出手,便輕嘯一聲,再次朝馬騰奔去,一雙大手朝馬騰腰中抱去。
馬騰這次沒有再躲,手中雙刀猛然朝胡車兒胸前劈去,只見刀光一閃,那胡車兒輕輕一躲,卻沒躲開,瞬間便被刀光劃中,摔落馬下。
馬騰萬萬沒有想到如此輕鬆就拿下了胡車兒,心中有些疑惑,又有些歉然。自己使用武器而對方連武器都沒取出,有些勝之不武。卻在拿眼去望地上胡車兒,見其直直趟在地上,怕是死的透了。心中不忍,下的馬來想要給其收屍。
待那馬騰近身到胡車兒身邊,那地上原本已然直挺的胡車兒突然蹦起,撲向近身的馬騰。要說現今武將,均為馬上將。站在地上,實力便弱了幾分,加上事出突然,馬騰就算武藝再高,此時也是一時沒有反應過來。被胡車兒一把擒住,渾身上下猶如被鐵箍箍住一般,無法動彈。手中雙刀砰然落地。
胡車兒抱住馬騰腰身一扭,將懷中馬騰狠狠摔落。那馬騰被此一摔,弄的是頭昏腦脹。突然眼角處瞧見那胡車兒又朝自己撲來,那身上尤自掛著鮮血,滿臉猙獰,好不可怕。也不知哪裡來的力量,身子一扭,橫出半米距離,險險的避過那胡車兒撲過來的身形。
正當那馬騰緩緩站起,正恢復著腦中的思維。那一邊的胡車兒見馬騰躲開,再次撲上。馬騰見胡車兒渾身浴血,不敢再與他相鬥。轉身就跑,途徑戰馬,心中大喜,一瞧身後,胡車兒那身影已然靠近。不敢多想,快速翻身上馬,一拍馬尾,急速朝那西涼大軍方向逃去。
胡車兒見馬騰落跑。站在原地哈哈大笑。
城牆上的劉辯有些啞然。。。張遼更是一片痴呆中。。這,這樣也行?某不是太無恥了些?劉辯突然哈哈一笑,朗聲道“雖然勝的不甚光彩,卻也是勝了。朕要重重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