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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告處長!我們剛剛秘密逮捕了趙記藥鋪的夥計。”小磯來到情報處長的辦公室。“混蛋!不是叫你們不要打草驚蛇嗎?你們還敢亂抓人?”情報處長木村十分生氣地對著小磯大聲吼道。
“處長,我們剛剛從他的口中問出了一個十分重要的情報。”“什麼?”木村氣哄哄地問道。“那個藥鋪的夥計說會有的人來北京刺殺陳春林。”“哦?你是說的人要來暗殺陳春林?”情報處長木村詢問道。這可是大事兒,司令部將陳春林送到北京就是為了逃避的追殺。如果他真的在北京被的人給殺死,那麼他自己也逃避不了這個責任。
“對那個藥鋪實行嚴密監控!”木村對小磯嚴肅地吩咐道。
“處長!那個地下黨的人就在審訊室里,他將情報泄露給了我們,我想他一定十分害怕被知道吧!不如我們把他再送回那個藥鋪去,讓他給我們探聽的情報。”小磯給木村出了個主意。
“不錯!不過讓他多注意,不要暴露了身份而影響到我們的計劃。”兩個鬼子在一起密謀了好一陣兒。
陳生被鬼子找來的醫生處理了一下身上的傷口,小磯還把他叫到一個空房間裡,一頓壓驚酒,身邊兩個日本女人陪著,小磯還賞給了陳生一根金條。在重賞與美女的攻勢下,陳生已經分不清東南西北了。小磯沒有打擾陳生他們,讓兩個日本女人陪著陳生了一夜。
“怎麼樣?昨晚還滿意嗎?”小磯笑眯眯地問道。“滿意!滿意!”陳生向孫子一樣趕忙回答道。小磯走過來輕輕低拍了拍陳生的肩膀。“皇軍想請你幫個忙!怎麼樣?願意幫皇軍這個忙嗎?”“請我幫忙?什麼忙?”陳生不解地問道。
“我們要知道的最新情報,想把你派回那個藥鋪去,有什麼情報你可以直接向我匯報,皇軍會重重有賞!怎麼樣?”小磯誘惑地問道。“長官!我想會老家去,不想幹了!”陳生天真地對小磯說道。
“什麼?回老家去?哪怎麼可能哪!”小磯立即回答道。“長官!您當初可是答應過我的,只要我同意交代情況你們就會放我回老家的!”陳生還在天真地爭辯道。
“哪你的意思就是不想幫皇軍這個忙了?”小磯臉色陰森地問道。“我~”陳生看出了小磯十分的生氣,他不敢再繼續說下去了害怕激怒了小磯。
“你說要是知道了你投靠了我們,會怎麼處理你?”小磯見陳生不肯聽從自己的吩咐便威脅道。陳生一聽當時就傻了,趕鴨子上架,他知道自己已經沒有退路了,自己招供的那時起就沒有退路了,只能繼續走下去了。這個沒骨頭的軟蛋一咬牙答應了小磯的要求。
開始他還天真的認為小磯會放過自己的,那樣他就可以拿著他們賞給自己的金條回到老家去,在老家做點小生意餬口度日,再也不出來了,躲過組織的調查。可是日本人又怎麼可能會輕易的放過他哪?日本人只會放過兩種人:一種是他們的奴隸,給他們挖礦、修路的人他們會給他們自由。另一種就是死人,當第一種人沒有利用價值了,日本人就會將他們變成第二種人。
在陳生答應替他們做事後,小磯派人給他找來了一套衣服,重新梳洗了一遍,陳生才偽裝好重新回到了藥鋪。
“掌柜的,我回來了。”陳生裝作什麼也沒有生的樣子走進了藥鋪。藥鋪掌柜趙承輝急忙從櫃檯後面走了出來。
“一會兒再說,先到後面去。”趙承輝來到門口處向外左右張望了一下,沒現什麼異常趕忙關上了門,進了後屋。
“這幾天你都跑哪兒去了?把我都急壞了!”“趙承輝看著陳生一臉關切地問道。看著他那急切地樣子陳生有些心軟了,他張了張嘴差一點就把自己投靠日本人的事兒給說出來。可是他又害怕趙承輝知道後不肯饒過自己,嘴巴張了張,臉上趕忙擠出點笑容來,看著趙承輝。“組長!我那天出去後就覺自己身後有人跟著,我懷疑是被特務給盯上了,我沒敢回來,害怕暴露了這裡,於是我就在城裡轉了幾圈出了城,本以為能夠甩掉尾巴,誰承想他們緊盯在後面不放,後來我就躲進了莊稼地里。我幹掉了一個,卻被另一個現了,他朝我打了幾槍,我也還了幾槍,誰知道我被那個混蛋給打中了一槍,不過他也沒好過,被我給幹掉了。”陳生瞎編了個故事來欺騙趙承輝。而趙承輝似乎一點也沒有懷疑,他又關切地問道“那後來哪?你的傷怎麼樣了?”
“沒什麼!我命大,子彈從我的肩膀上穿過去了。我在城外找了個老鄉家躲了幾天,沒敢直接回來,養了養傷怕你著急這才趕快回來。”陳生輕輕扒開外衣領處給趙承輝看了看肩上的傷。
趙承輝什麼也沒看到,只見到陳生的肩上斜包著紗布,其實陳生真正受的燙傷被紗布給包住了,他怕被趙承輝現那處燙傷,乾脆包上紗布謊稱自己受了子彈傷,這樣藏住了燙傷又欺騙過了趙承輝。果然趙承輝聽他說中了槍傷更加關心了。
“那你的槍傷怎麼樣了,要不我給你找醫生看看吧!”陳生哪敢讓人看他的傷啊!一看不就露餡了嗎。“不用了組長,沒什麼,子彈射穿了沒留下彈頭,就是留下了兩個洞,我都已經上藥了,用不了多久就好了。”他趕忙解釋說自己沒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