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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消了吳恩慈想要問出的話,反正等會兒就有好戲看了,“吳小姐,你不要離馬車太遠,最好去與我們的七大夫說說話,你看他也夠無聊的。我去去就回。”說完不待她再說話,柯為卿就策馬向原有的方向飛馳著去了。
吳恩慈閉上準備發問的嘴,眼睛一轉,看見了正坐在馬車前吹風的影七,忍不住哼了一聲,這麼無趣的人,才不要跟他說話。
影七莫名其妙地得到白眼一個,這女人,真是不可理喻。
感覺到越來越逼近的氣息,十七的身子習慣性得緊繃起來,隨時準備出手,手上忽然一熱,十七一怔,卻是邢北溟把手搭在他的手上,“主子?”
作者有話要說:堡主大人你個不解風情的,摸摸多好,要起床氣有什麼用?以後還不知道早起誰調戲誰捏= =
最難寫的是H,深深的發覺了……不知損了多少腦細胞/(ㄒo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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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第二十章 詐屍了 ...
“主子?”十七手指一顫。
“記住我之前跟你說的話,好好呆在馬車裡,照顧好自……他。”本是說著要他照顧自己的話,邢北溟卻忽然覺得有些矯情,硬生生地轉了口。
“是,主子。”既是主子的命令,豁出命去也該保護好他,主子的……十七眼神黯淡地看著自己的肚子,但很快變得堅定起來。
馬車加快了行程,很快在一處風景秀致的地方停下了,但很破壞景致的是綠茵里一座座墳冢,十七撩開車簾,認出這是前些日子嚴莊主下葬的地方,主子叫他們趕往此地,是算準了想暗算他們的是嚴家的人嗎?
邢北溟下了馬車,把侯甲叫過來嘰嘰咕咕一番,侯甲臉色變了幾變,最後點頭,朝著身後的侍衛隊大吼,“兄弟們!挖墳!”
雖然不知道堡主的用意,但既然堡主有令,自當從命,上來幾個人圍住了倒霉的嚴莊主的墳塋,這,沒有工具,只能用劍了……忽然,從空中“梆梆”砸下來幾把鐵鍬,把這幾人唬了一跳,朝天上看看,什麼人也沒有,不過堡主沒發話,估計是他的意思,於是一人拿起一把干起活來。
侯甲也被這天下掉鐵杴的架勢驚了一跳,他腦子一轉,很快就想到估計就是堡主的影衛做的,做為天下第一堡侍衛隊的隊長,侯甲也算是知道一些內幕的。但知道是一回事,見沒見過是另外一回事。侯甲隊長對於影衛們的敬仰之情瞬間又上到了某種極端的高度,如此鬼魅般的身手,自己練二十年也比不上啊!
還沒挖幾鏟子,終於有人忍不住跳了出來,“呔!如此挖人墳墓的缺德事你們也幹得出來,趕緊住手!”
眾人抬眼一看,是個肥胖的和尚,戴著一圈雞蛋大小的佛珠,胸懷敞著,露出一嘟嚕肥肉……不認識,繼續挖。
和尚臉漲得通紅,氣的。“趕快住手,我法善和尚的話敢不聽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你們怎麼還不出來,等著收漁翁之利嗎?”
這法善和尚的話一出來,從暗處有走出不少人來,個個人模狗樣,看樣子在江湖上也是有著不大不小的名氣,只不過這名氣夠了,見識卻不足,江湖上最厲害最惹不得的男人站在他們眼前,偌大狗眼竟不識得!
邢北溟淡然道:“哪裡來的肥禿驢。”
此言一出,吳恩慈第一個哈哈大笑起來,早看這和尚不順眼了,一個出家人吃的滿肚子肥肉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還偷偷摸摸跟了他們一路子,吳恩慈總算知道他們為什麼忽然改道了。
侯甲等一干侍衛也不厚道的笑起來,馬車裡的十七也忍不住翹起了嘴角。
那名不副實的法善和尚更是怒氣更甚,也看出邢北溟是這群人的頭頭,指著他的鼻子破口大罵:“NND,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報上你的姓名,大和尚手下不殺無名之輩!”
邢北溟面上也看不出惱意,只微微動了動右手,眾人只見他衣袖隨風擺起的小弧度,那邊的法善和尚已經捂著嘴巴躺在了地上,順著肥胖的指縫間流出汩汩的鮮血。
滿嘴髒話,叫你以後有嘴說不出。
身邊一個看上去仙風道骨的道士揚了揚拂塵,厭惡地瞅了這和尚一眼,自以為瀟灑地說,“在下青峰,不知這位公子何故要動嚴莊主的墳墓,他老人家已去,還是不便打擾的好。”
邢北溟轉頭,示意繼續動手,吳恩慈跳下了馬,語氣犀利地指出,“有來有往,這位青峰道士是吧,不如你先告訴本小姐你們為什麼偷~偷~摸~摸~地跟著我們呢?”
青峰道士臉上微現尷尬,旁邊一個狐里狐氣的女人媚著聲音嗲道:“喲,這位小姑娘可真是會倒打一耙,我們這好不容易趕來拜拜老朋友,只不過恰好與你們同路罷了,怎麼能說跟著你們呢?老朋友還沒拜成,就見你們做這種缺德事,也不怕遭報應~”
吳恩慈擺手,“遭報應的事我們等會再說!大家都是江湖人,就不要睜著眼睛說瞎話了,我們這一路上七扭八歪地多走了不少冤枉路,你們始終是不棄不離的,你們不要告訴本小姐你們忘了老~朋~友睡覺的地方?隨便跟著一伙人就知道人家是奔著你們老朋友來的?自己白痴不代表別人都跟你一樣?”
嘴巴不遑多讓的吳恩慈嘴巴不停噼里啪啦下來,讓對面一群人徹底變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