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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白玉糖三人上山的第二天,陸言卿和金惜何也找了過來,同樣住進了靈隱寺。
封刀眼見陸言卿和金惜何二人的根骨很是不錯,又重新煥發了教徒的熱情,自動自發的指導起了陸言卿二人的國術。
再加上有涅梵晨和鐵木這兩個超級陪練,陸言卿二人的身手內力可謂是一日千里,突飛猛進。
在這期間,白玉糖也沒閒著。
以往她對敵的時候,一般情況下,都是靠著過人速度和力量,以及超凡脫俗的五感六識,克敵制勝。
現在看到陸言卿二人學武,她自然也是心癢難耐。
封刀老和尚見此,也沒有吝嗇,專門拿出了一套適合女子的招式,傳給了白玉糖。
說起來,封刀以前是刀鋒暗衛的首領,他拿出來的招式,基本都是一擊必殺,取人性命的殺招,但是,他傳給白玉糖的這套殺招,卻是實實在在的陰損至極。
用封刀老和尚自己的話來說:不管男女,最脆弱的地方都是下陰,只要直取對方雙腿之間,不管是誰,心肝肺肚兒都要顫上一顫,只要敵人退縮,那就是你的機會!
當然,這只是其中的一個殺手鐧。
雖然有傷天和了一些,白玉糖還是勤勤懇懇的修煉起來。
不得不說,這套殺招的影響力是巨大的,每每看到白玉糖修煉,鐵木和涅梵晨四人都會不自覺的夾緊了雙腿,然後齊刷刷的瞪向某隻無良老和尚。
要不是這個罪魁禍首,他們心愛的小糖,也不會去練這麼一套變態的招式!
快樂的日子總是過得特別快。
一轉眼,一個星期的時間就到了,田甜的婚禮將近,白玉糖等人也要離開了。
“老頭子,你真的不跟我們一起走?”鐵木冷淡的聲音的帶著一絲不易讓人察覺的關切。
“難道我還說假的嗎?”封刀翻了翻白眼。
白玉糖沉靜的勾了勾唇角,拋出了讓人動容的誘餌,“老頭兒,一個人難道不寂寞嗎,山下的日子可是很精彩的。”
封刀聞言,感受著寧靜的山風,長嘆一聲道,“就是因為太精彩了!我已經老了,那個精彩的世界已經不屬於我了,它是你們的,我呢,還是做個看客就好,有時間,就到各國去旅個游神馬的,感受一下風土人情,這輩子,也就夠了,對了,說起旅遊,我倒是想起一件事,順便跟你們提個醒……”
封刀稍稍收斂了面上那種漫不經心的態度,意味深長道,“糖丫頭,你也知道,我這把老骨頭就是閒不住,所以前些日子,我去了歐洲一趟,那地方最近不太平啊!你們要是去的話,小心一點兒。”
白玉糖聞言,子夜般的眼眸卻是陡然一凝。
她記得,前些日子自己去中華園的時候,華老爺子也語焉不詳的說過類似的話。
她相信,這兩位老爺子都不是無的放矢的主兒,看來歐洲那邊兒最近是有大事發生了……
懷著稍顯不安的心,白玉糖幾人終究下山了。
一如當年,封刀站在山頂上,看著那幾道漸行漸遠的身影,蒼老的唇角流露出了一絲期待的笑意。
“未來這個世界,是你們的!”
田甜的婚禮在陸家和金家的協助下,舉行的異常盛大。
幾乎整個漢南省的政界名流,富豪商賈全部前來祝賀了。
這倒是讓樸實了一輩子的田秀香夫妻二人受寵若驚,尤其是看到淮城市市長張愛民主動過來跟他們握手的時候,這兩口子很明顯被嚇到了。
這也難怪,田家雖然家財萬貫,但跟真正的富豪相比,什麼都不是,頂多算是一個沒有根基的暴發戶。
要是擱在平時,張愛民等人別說握手,就連看都不會看這樣的暴發戶一眼。
而現在,這些高高在上的領導,卻是圍著這對兒夫妻噓寒問暖,猛套近乎,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為——田甜是白玉糖的朋友!
同樣的,韓胖子的父母是地地道道的生意人,所以,他們對這樁婚事也十分的滿意。
整個婚禮進行的極為順利,可謂是賓主盡歡。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在婚禮的後半段,會場中混進來了幾名的記者。
田甜和韓胖子畢竟是白氏御藥房的代言人,他們二人的婚禮,自然是吸引了圈內外不少人的關注。
這些記者混進來,除了想要拍攝一下婚禮現場,最重要的就是尋找白玉糖的身影。
畢竟,如今在華夏,白玉糖就代表了點擊率,收視率和訂閱率。
婚禮結束之後,田甜和韓胖子二人並沒有去度蜜月,而是脫了婚紗,就跟白玉糖趕赴京城。
原因無他,三天之後,將是夏婉婷和姬書楊的婚禮,這參加婚禮也是要趕場的!
與田甜的婚禮不同,夏婉婷的婚禮十分的低調,就跟家宴差不多。
除了夏家人和姬家人之外,這兩家僅僅邀請了一些知交好友,前來參加。
婚宴也十分的簡單,只有三十來桌,酒席擺在了玉泉山的夏家大宅,以那裡的警戒水平,別說是記者,就連只蒼蠅,都很難飛進去。
當夏婉婷攙著夏忠國的胳膊,在眾人的目光中,走向姬書楊的時候,白玉糖深切的感受到了自家老媽混身上下所散發出來的幸福和喜悅。
不得不說,今天的夏婉婷實在是美麗至極,她的一顰一笑都讓姬書楊移不開眼。
這時,白玉糖注意到了走在夏婉婷身後,為她撒花瓣,托婚紗的金童玉女。
她一眼就認出,那個撒花瓣的小玉女,正是余秋白的妹妹——余笑笑。
這個小丫頭,如今已經沒有當初那番怯怯的樣子,唇角帶笑,粉雕玉琢的,十分可愛。
白玉糖又將目光轉到了那個托婚紗的小金童身上。
沒錯!
這個小鬼的確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小金童,整個人跟著粉團包子一樣,比之餘笑笑還要漂亮可愛許多,但是——
他臉上那種冷酷是怎麼回事?!
這小娃兒也就是六七歲的樣子吧,用不用這麼老成啊,這么小就成了面癱,長大了可怎麼好啊!
“六叔,那個托婚紗的小鬼頭是誰家的孩子?”白玉糖不由得問道。
夏雲朗笑了笑,還沒來及開口,坐在一旁的夏允傑就風風火火的笑道,“小表妹,難道你不覺的那小子很有某人的風範嗎?”
他一邊說,還一邊朝著賀沛然所在的位置努嘴。
見此,白玉糖哪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她仔細看去,這才發現,那個漂亮的小鬼頭果然跟賀沛然有三分相似。
這時,夏雲朗適時的優雅笑道,“那個小鬼是賀沛然的侄子,也是個讓人頭疼的小傢伙,那性子跟他的父母一點兒都不像,倒是跟賀沛然十分的相似,玉兒……”
感受著夏雲朗一本正經的目光,白玉糖以為自家六叔想要跟她說什麼秘辛之類的。
誰知這廝竟是話音一轉,溫柔無限的說道,“玉兒,你說,以後咱倆的孩子,是像你多一點兒呢,還是像我多一點兒呢?”
白玉糖聞言,只覺得登時面上紅蓮花開,燦若飛霞。
心中暗暗無語:這人還真是什麼都敢說!
夏允傑本來也一直豎著耳朵在聽牆角,聽到這句之後,他很是識時務的往旁邊挪了挪身子,裝起了鴕鳥,嘴裡卻是暗暗發苦:六叔阿六叔,您老就不能悠著點兒,要不要這麼露骨啊!
就在夏允傑誹謗不已的時候,白沁寒突然穿過一桌桌賓客,無聲的走到白玉糖的跟前,恭敬的小聲道,“白小姐,E國布魯赫家族的米斯先生突然來訪,有急事找您,我已經將他安排到了您的大宅等候,不知道等婚禮結束之後,您要不要見他?”
“米斯?他怎麼會過來的?”
白玉糖雙眸中暗光瀲灩,明滅不定,腦子中突然想起了華老爺子和封刀說的那些話。
她當即沉靜的說道,“就讓他在大宅等我吧,結束之後,我會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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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夏婉婷的婚禮結束之後,白玉糖私下裡跟自家老媽說了一些體己的話,這才帶著涅梵晨和鐵木二人,隨白沁寒回到了自己的大宅。
只是,他們四人剛剛進入大宅,白玉糖就感受到了一聲聲‘嘶嘶’的吼叫聲。
這叫聲分明是阿金髮出的!
怎麼回事?
難道大宅中出了什麼事情不成?
白玉糖正驚疑不定,就見小雪球兒宛如一團巨型棉花,快如銀色的閃電一般,眨眼間飛撲到她的跟前,礙於涅梵晨和鐵木二人的yín威,它自然是不敢把自家的香香主人推到,所以只能退而求其次的在白玉糖的胸前猛蹭,吃足了嫩豆腐!
如今,小雪球兒已經將近兩歲了,它若是揚起高貴的頭顱,簡直比人還高,十分的雄奇美麗,威武不凡。
只是,它的心智並沒有隨著個頭的成長而成長多少,對於白玉糖的黏糊和依賴仍舊是有增無減。
“雪球兒,發生了什麼事,是不是阿金出了什麼問題?”白玉糖揉著雪球兒的大頭,沉靜的問道。
不得不說,看到雪球兒,白玉糖的心直接就放下了一大半兒。
原因無他,通過這些日子的相處,阿金和雪球兒的感情,可謂是今非昔比,你儂我儂,這兩獸好的跟一隻差不多,要是阿金真出了什麼問題,恐怕雪球兒也沒心情跟她在這裡撒嬌撒痴了。
阿金聽了白玉糖的問話,湛藍湛藍的眸子中流露出了一絲幸災樂禍的笑意,優雅的甩了甩頭顱,徑直朝著前方跑去。
白玉糖四人隨著它穿過了中庭和長廊,來到了荷花池附近,這裡正是阿金平日盤踞的地盤!
此刻,整座池塘周圍都是一片狼藉,那些嶙峋的山石都是四分五裂,地上的花花糙糙也被蹂躪的不成樣子,就連粗壯的柳樹都被撞折了一根!
就在這滿目狼藉之上,一人一蟒正在‘兇狠’的對持。
其實,‘對峙’這個詞並不準確,應該說單方面的蹂躪才對。
因為那隻黃金蟒看上去煞氣逼人,一口白牙森然冷厲,龐大身軀,幾乎完全豎起,渾身的鱗片在陽光下,金光粼粼,宛如金龍一般,僅僅在蛇頭下方,堪堪有一個極淺的血口,流了幾絲血液,掉了幾片鱗片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