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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伯說的有道理,”葉桐雪沉吟片刻,突然衝著那個黑衣大漢問道,“對了,我不是讓你們一直監視白玉糖那伙人嗎,他們現在身處何處?是否還在密林中?”
“沒有,他們已經回來了,而且,現在已經奔赴機場,似乎要回京了。”黑衣大漢謹慎的說道。
“回京?咱們丟了東西,他們卻要回京,這未免有些巧合了!天伯,你說這件事會不會跟白玉糖有關?”
葉桐雪本來就對白玉糖恨之入骨,她一旦生出這樣的猜測之後,就宛如瘋長的野糙,難以遏制。
葉天恩聞言,理智的思量片刻,倒是沒有否定,反而嚴肅的說道,“這個猜測倒並非不可能。”
這老頭子本就認定了白玉糖是天運之身,那麼上古神器被她發現,似乎還真是說得過去。
葉桐雪聞言,臉上竟是露出了幾絲狠辣的興奮之色,“既然如此,我會回去跟家主稟明這裡的一切,咱們葉家現在的實力,已經積聚的差不多了,不管是為了少主,還是為了寶藏,葉家也是時候回到京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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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正文內容8,第六集 名冠京華 第八章
白玉糖等人搭乘庫巴家族的私人飛機離開翡翠脈礦之後,直接去了機場。
從緬甸到京城,半天的時間,第二天正午,白玉糖等人才算是順利到達了北京。
離家這麼長時間,白玉糖下了飛機之後,第一件事就是奔赴玉泉山。
涅梵晨等人則是回到了姬老爺子的大宅。
歐陽歡這隻妖孽本想跟著白玉糖一同前往,順便拍拍於老太太的馬屁,結果被白玉糖一個眼神兒給瞪了回去,只能悻悻的離開。
很快,車子就在夏家大宅的門前,停了下來。
出人意料的,出來迎接的不是於秀梅和夏婉婷,而是夏忠國的二子夏雲龍的兒子——空軍上校夏長空。
夏長空見到白玉糖和夏允傑二人,立刻龍行虎步的走上前來。
“哈哈,你們兩個終於回來了,奶奶和小姑正在裡面張羅吃食,準備為你們接風洗塵呢,快進來吧!”
儘管白玉糖跟這位二表哥接觸的不算多,但夏長空那種宛如蒼穹般廣袤的胸襟和豪氣,很容易讓人產生好感。
“哎呦,真是難得啊,二哥你居然在家,你這個大忙人不是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有三百六十天都在天上飄著嗎!咋突然回來了?”夏允傑眼中帶著一種興奮,直接跟夏長空親近的抱了抱。
夏長空錘了夏允傑的肩膀幾下,慡朗的笑罵道,“你這小子,真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我不能回家怎麼著,允許你當宅男,還不允許我回趟家了?”
“我也很好奇,二表哥怎麼會回家的?”白玉糖柔聲問道,一雙大大的半月墨玉眼中蘊著七彩的流光,讓人迷失。
夏長空見說話的人是白玉糖,那聲音立馬多了幾分輕柔和憨氣,毫不隱瞞的說道,“其實,是爺爺讓我回來的,還不是因為你們這次搞出了這麼大的動靜,爺爺找我回來,也是為了封鎖消息。”
“二哥,不帶這樣的吧,剛剛我問你為啥回來,你推三阻四的,現在小表妹問你,嘖嘖,立馬說了,差別待遇也用不著這麼明顯吧!”夏允傑不滿道。
“你小子,抱怨什麼!”夏長空瞪了瞪眼睛,轉而衝著白玉糖溫聲道,“趕緊進去吧,奶奶可是想你想得緊!”
白玉糖輕輕的點了點頭,跟著夏長空進了門。
“我的親親孫女,終於回來了,可想死外婆了!”
果然,於秀梅看到白玉糖,那腿腳的風濕痛似乎立馬好了很多,直接將她抱在了懷裡,聲音中卻是有些嗔怪。
“你這丫頭,咋就這麼能折騰呢,自從回到夏家以來,都沒在家待過多長時間,這次你怎麼著也得住幾天再走,要不然,我就找姬家那個老頭子拼命去!”
白玉糖不由得為這個老太太的剽悍汗了一把,心想:難道姬長生那麼怕自家外婆呢!
這時,夏婉婷也走了過來,溫婉的眼眸中沁著點點思念,“你外婆說的沒錯,這次可得多住些日子,媽給你做好吃的,在外面跑了那麼久,肯定吃不好。”
“嗯,我就愛吃老媽和外婆做的菜,這段時間不見,我倒覺得媽的臉色似乎好了很多,白裡透紅的,真漂亮!”
白玉糖這話絕對是肺腑之言,沒有絲毫的賣乖討巧之意。
的確,夏婉婷的眉宇間似乎沒有了往昔的輕愁,白皙的肌膚好宛若光倒流一般,瑩潤柔滑,煥采斐然,就連那眼角的魚尾紋都淡了很多,歲月經年的風情越發濃郁,讓人看上去,很有一番驚艷的味道。
夏婉婷聽了自家女兒的誇獎,臉上卻沒有半絲喜意,反而蒙上了一層愧赧的羞紅,溫婉的眼眸中划過了一道慌亂。
白玉糖見此,似乎隱隱的猜到了什麼,唇角露出了一抹會心的微笑。
於秀梅則是瞟了白玉糖一眼,發現這個聰明過人的外孫女沒有絲毫的怒氣之後,不由笑呵呵的說道,“你媽天天在家裡呆著,能保養的不好嗎,哪像你天天不在家,你瞧瞧,都瘦了,也黑了!”
白玉糖聽了這話,只覺得滿頭黑線。
話說,自從她經過聚寶盆的洗髓易經之後,幾乎每時每刻都在被體內的神秘能量,不斷地滋養,肌膚宛如初生,晶瑩剔透,嫩白如玉。
她的身形本來有些單薄,現在卻是日漸婀娜,曲線玲瓏,不贏一握的腰肢倒是越發纖細。
相信她就算是在太陽下暴曬三天,估計都跟黑瘦這兩個字拉不上關係。
“外婆,我哪有。”白玉糖也知道這老太太是為了轉移話題,無奈的說了一句。
一直站在一旁的夏允傑卻是不樂意了,抱著於秀梅的另一隻胳膊撒嬌道,“奶奶,您也太偏心了,我小表妹那是越長越水靈,您瞅瞅我,這才叫又瘦又黑呢,您是不知道,我們這一路上,可真是……”
白玉糖生怕夏允傑口無遮攔,說出槍戰的情形,讓自家外婆和老媽擔心,趕忙打斷道,“外婆,我們這次去緬甸,有份禮物要送給你。”
她回身,朝著門神一般站在門口的龍家兄弟遞了個顏色,這兩兄弟立刻心領神會的將車上的虎皮搬了出來,拿到了客廳中。
登時,一股兇悍的氣息撲面而來,那種大自然賦予的黃黑色條紋,美麗的讓人讚嘆。
“這張虎皮還真是完整啊!”夏長空的虎目一陣大亮,直接愛不釋手的上前摸了摸。
當他看到,整張虎皮除了虎目呈兩個空洞之外,再沒別的彈孔時,不由的嘆道,“好手段!”
白玉糖淡淡的笑道,“這是歐陽歡獵下的,外婆不是有風濕痛嗎,有了這虎皮,會好過許多,您喜歡嗎?”
“喜歡,當然喜歡!歐陽歡那小子還算是有心,當然了,我們糖丫頭更有孝心!”於秀梅摸著柔軟光亮的虎皮,笑的合不攏嘴,一雙蒼老的眼眸中卻划過了一抹精光。
就在這時,一個威嚴的聲音傳了過來,明明沉穩平靜,其中卻蘊著虎老雄風在的金戈鐵馬之聲。
“好虎皮!”
白玉糖等人抬頭,就見夏忠國在傭人的攙扶下,從二層緩緩地走了下來。
夏長空和白玉糖趕忙上前,一左一右的扶住夏忠國的胳膊。
“回來了?”夏忠國拍了拍白玉糖的玉手,臉上浮現起了一絲極淡的笑意。
這個老人的感情從來都是含蓄而內斂的,能露出這樣的神情,已經極為不易。
白玉糖心中微暖,笑若四季花開,“嗯,外公,我回來了。”
“很好,隨我上樓吧,我有些事要問你,長空也一起來。”夏忠國就在轉身的時候,突然瞟了夏允傑一眼,“你這小子也別躲了,一塊兒上來。”
眾人側目,這才發現,夏允傑竟是已經躲到了於秀梅的身後,腦袋埋在胸前,瞧那樣子,果真是對夏忠國敬畏到了骨子裡。
於秀梅雖然不滿夏忠國,快要吃飯的時候,把孩子們都叫到樓上,不過,這兩人都老夫老妻了,心意相通的很,自然也沒說什麼,拉著夏婉婷繼續回了廚房。
與此同時,白玉糖,夏允傑和夏長空三人也隨著夏忠國進了書房。
不得不說,面對夏忠國,就連夏長空都稍稍有些緊張,白玉糖卻是淡然自若,笑容恬靜的問道,“外公,這段時間身體怎麼樣,有沒有不舒服的地方?”
“好得很,你不用擔心。”夏忠國的眼神慈祥了幾分,沉穩的說道,“我已經聽雲朗匯報過了,你這次做的很不錯,找到了倭國將領埋下的寶藏,對於華夏國來說,都是大功一件。”
白玉糖聽了這話,卻是狡黠的眨了眨眼睛,笑的柔美,“外公叫我上來,應該不是為了特地表揚我吧!”
夏忠國被白玉糖這種親昵而又隨意的語態,搞得心中柔軟,一向威嚴的臉上,難得的多了幾分尷尬,輕咳的說道,“你這丫頭既然猜到了,那老頭子就直說了,你這次不是得了十箱金子嗎,我想讓你拿出五箱捐給空軍作戰隊,你也知道,這次雲朗調用了邊防的空軍運輸機,這件事引起了一些有心人的注意,有了這些金子,一來可以堵上那些人的嘴,二來也可以洗清你的關係,這些金子將會用刀鋒組織的名義捐出去,到時候,就不會再有人把主意打到你的身上了。”
說真的,夏忠國如此做,也是希望白玉糖不會因為這批寶藏引火燒身,作為長輩,他自然要出來,替自家外孫女消除一切隱患。
白玉糖如此聰慧,又哪會不明白夏忠國的苦心。
她當即淡然乾脆的笑道,“好,就按外公說的辦,我畢竟是用了空軍的運輸機,捐出五箱黃金也沒什麼,雖然這運輸費著時貴了一些。”
“好!”夏忠國對白玉糖這種淡然的態度十分欣賞,滿意的贊道,“你這丫頭,是個明白人。”
“長空,你都聽到了,明天你就將五箱金子運走,該怎麼辦,你應該心中有數吧。”
“是,爺爺放心。”夏長空恭敬的應道。
此刻,白玉糖卻是再次開口了,聲音中多了一絲撒嬌的意味,“外公,我還有一個要求,您也知道這些金子的來路不能曝光,我手裡剩下的那五箱金子,您就順便幫我漂白了,換成現金支票吧,我相信以外公的神通廣大,一定沒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