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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宛如滿布星光的子夜,又似染了月光的墨玉,華光流轉而又沉靜如淵,那樣清幽的眼神似要把人的靈魂都要吸進去一般。

    “蕭熠宗,你記著,雖然今天是你跟我解除婚約,不過,我白玉糖同樣看不上你,甚至我還要感謝你,還給我自由,以後天高任鳥飛,你們我二人再沒相干!還有……”白玉糖將目光又轉到一臉戒備的白子涵身上。

    “白子涵,既然你跟蕭熠宗兩情相悅,那麼,我祝福你們:一輩子永遠綁在一起,不離不棄!說實話,我很慶幸你接替我的位置,成為這場商業聯姻的籌碼,作為感謝,我想給你提個醒兒,你的未婚夫今日可以因為權力地位毀掉昔日承諾,明天說不定就會因為更大的利益放棄你和整個白家,你們最好還是小心一些。媽,我們走吧!”

    白玉糖說完,意味深長的一笑,跟夏婉婷兩人頭也不回的走出白家大門。

    直到這一刻,一直溫文有禮的蕭熠宗終於變了臉色,白玉糖這話看似是輕率的報復之言,卻是暗含玄機!不但分化了他和白子涵,還分化了蕭家和白家,同時撇清了自己的關係,簡直是一箭三雕!

    “白爺爺,我……”蕭熠宗被白玉糖無形中擺了一道,急忙想要開口解釋。  

    白奇峰卻是大手一揮,直接打斷了蕭熠宗的話,他的眼睛狠狠的盯著快要走出門口的白玉糖二人,眼中的風暴,幾欲爆發。

    “爸,不能讓她們就這麼離開,這裡是白家,什麼時候輪到她們耀武揚威了!白管家,還不將那兩個賤人攔住!”眼見夏婉婷就要順利離開,白錦華終於忍無可忍。

    “是啊,爸,您難道就容許那個醜丫頭如此詆毀熠宗還有蕭家?你們這些下人是幹什麼吃的,還不給我動手!”

    白錦繡的幫腔,讓除了白鱘之外的一眾僕人終於動了。

    只是還沒等他們邁開步子,白奇峰的雷霆之怒終於爆發,“誰都不許動!讓她們走!”

    “爸!”

    “爸!”

    “爺爺!”

    ……

    白錦華等人實在不明白,白老爺子明明氣得不行,為什麼不好好的整治夏婉婷二人,反而將怒火發到她們身上!

    白老爺子感受到白錦程和白錦華等人的憤憤不平,冷冷的掃了眾人一眼,“怎麼,難道你們也質疑我的決定?別忘了,她們兩個是老三的妻子和女兒!既然她們宣布脫離白家,以後就當沒有這兩個人。今後,沒有我的允許,誰都不能主動去招惹她們母女兩個,她們畢竟是錦明最愛的兩個人,這就當是我對老三最後的補償!”  

    一提起白錦鳴,白錦程和白錦華都是一陣心虛,終是不再說什麼了。

    直到這時,白奇峰才轉過頭,臉色稍緩的沖蕭熠宗說道:“熠宗啊,那個小丫頭的話老夫不會在意,你也不用放在心上。”

    蕭熠宗點頭應承,臉色還是帶著幾分尷尬。

    白老爺子雖然嘴上說不會介意,但他心中想法可就沒人知道了。

    有時候最簡單直接的挑唆,反而最容易在人們的心中埋下種子,看似不起眼,可是一有機會,就會生根發芽,長成參天大樹……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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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超給力組合(上)

    在漢南省,最繁華的地方無疑是首都淮城,但最美的地方卻是臨滄。

    仙隱寺作為臨滄市的旅遊勝地,可謂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仙隱寺位於漢南省的靈隱山麓中,前倚飛來峰,背靠靈鷲峰。兩峰挾峙,整座寺院周圍林木聳秀,碧水潺潺,每逢陽光普照,更是雲煙萬狀,好似佛香繚繞,還未踏足寺院,便給人一種寶相莊嚴,平心靜氣的感覺。  

    不知是因為這座寺廟的雄偉壯觀,還是這因了這仙隱寺占了一個“仙”字,每天來上香的香客,遊客都是絡繹不絕。誦經聲,禮佛聲,金鐘響,木魚鳴,種種聲音交織在一起,為整個仙隱寺更添了幾分肅穆幽深。

    白玉糖站在仙隱寺的山門前,耳邊聽著陣陣佛鐘之聲,只覺得這幾日波動的心情變得異常舒暢平和。

    就在昨天,她和母親回到臨滄郊外的別墅之後,便收拾東西,乾淨利落的離開了白家的小宅,當真是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

    夏婉婷是個中學教師,有教師宿舍可住,實在沒什麼好擔心的。

    本來夏婉婷是想讓白玉糖暫時先跟她跟住宿舍的,但是一聽說白玉糖要去仙隱寺住幾天,便二話不說答應下來。

    自從白玉糖十五歲開始,幾乎每年寒暑假,她都會到仙隱寺住上幾天或者十幾天。

    仙隱寺是一座歷史極為悠久的寺廟,自然不是什麼人都能住進去的,尤其是後院,根本禁止閒人出入,只有主持才能住在裡面。

    白玉糖能夠得到這個特權,正是因為她跟仙隱寺的主持極為相熟。

    說起來,他們認識的過程,倒真是有趣得緊……  

    就在白玉糖回憶的當口,一個讓她無比熟悉的聲音的清晰的傳了過來。

    “去年今日此門中,人面桃花相映紅,人面不知何處去,桃花依舊笑春風。施主你這一簽可是要問姻緣?”

    白玉糖抬眼看去,只見大殿之內的佛像旁邊,正端坐著一個六七十歲的老者。

    說他六七十歲,是因為這老者鬚眉皆白,勝似冰雪,但他的皮膚容顏卻幾乎不顯老態,甚至還保留著幾分中年人的成熟俊朗。

    這老者穿著黃色僧衣,身披霓虹袈裟,再加上那一副眉眼祥和的笑容,活脫脫就是牟尼在世,彌勒顯靈,在那一眾求籤拜佛的人眼裡,簡直肅穆崇高到了極點!

    那個手拿簽文的年輕女子,顯然是被面前這一尊大神給驚住了,連語調都有些激動,“大師,你怎麼知道我是求姻緣?”

    “施主你面犯桃花,與這簽文的含義不謀而合,只是,若按照這簽文的意思……”那老和尚無奈的搖了搖頭,生生嘆了一口大氣,一臉的高深莫測。

    見到眼前這一幕,白玉糖真是不知道該如何感嘆自己的運氣了。  

    這還真是想什麼來什麼,剛剛想到那個仙隱寺的無良主持,一下秒就看到了這廝!

    瞧著這老貨道貌岸然的樣子,白玉糖的腦子裡立馬蹦出了時下里最流行的兩個字:裝逼!

    沒錯!

    在白玉糖的眼裡,這老貨就是在裝逼!

    可惜,那個求籤女子沒有白玉糖這樣透過現象看本質的法眼,當即被老和尚欲言又止的表情忽悠的一陣焦急,“大師,您有什麼就說吧,是不是我的感情……不順利啊?”

    “何止不順利……簡直是難!難!難!”老和尚面色凝重,一連說了三個‘難’字。

    這話一出,直接讓女子神情越發的敬佩和擔憂,她趕忙小心翼翼的問道,“大師,可有解決的辦法?”

    “這個嘛……”老和尚低頭沉吟片刻,狀似為難的說道,“光看簽文和面向,老衲實在不知道如何化解你的情劫,不過,如果可以摸……摸骨的話,倒是有幾分可能……”  

    白玉糖遠遠的聽了老和尚的話,幾乎忍不住吐他一臉口水!

    那求籤的女子豐胸肥臀,容顏可愛,分明是擊中了這老貨的萌點!

    以這老貨多年來厚顏無恥,坑明拐騙的行為來看,她可以很負責任的說一句:這廝就是想占人家小姑娘便宜,什麼摸骨,都他奶奶的是藉口!

    當然,這只是白玉糖的想法,那女子自然是不知道的。

    所以,她沒有任何猶豫就答應了老和尚的要求,並且毫不在意的伸出了手臂,口氣還頗有些催促的味道:“大師,您摸吧!只要能給我指一條明路就行!”

    女子的手臂就跟她的人一樣,珠圓玉潤,很是白皙。

    老和尚見此,眼中飛快地划過一抹猥瑣的竊喜,但是他面上卻沒有露出半分,依舊高深如海,緩緩的點了點頭,一副莊嚴至極的模樣。

    就在他的手快要碰到那女子的手臂之時,一隻手卻是迅速的橫插進來,比老和尚快了一步,擋住了女子的手臂。

    那是一隻極為美麗的手,五指纖細,嫩如水蔥,瑩潤似玉,完美的不含一絲瑕疵。

    老和尚看到這隻手,立刻眼睛發亮,狠狠的咽了一口口水,反射性的沿著玉手向手的主人看去。  

    迎接他的不是如花美眷,而是一張紅的妖嬈的胎記臉!

    老和尚看到白玉糖,整張臉從眼角開始以光速向外抽搐,尤其是那張嘴,幾乎抽成了羊癲瘋。

    白玉糖卻是懶得理會老和尚近乎痙攣的臉色,而是轉頭衝著那個有些呆滯的女子說道:“這位大姐,你的感情可不是靠摸骨或者求籤可以挽救的,或許我可以告訴你應該怎麼做。”

    “你……你明白什麼?怎麼能在這裡詆毀大師!”女子雖然被白玉糖驚了一下,但是很快就鎮定下來,還一臉厭棄的模樣。

    白玉糖卻是滿不在乎,淡淡的一笑,墨玉般的眼中閃動著智慧的柔光,“如果我沒猜錯,你喜歡的男人應該叫李楓吧,木子李,楓葉的楓?”

    女子聽了這話,立馬瞪得杏眼渾圓,“你……你怎麼知道?”

    白玉糖狡黠一笑,淡淡的瞥了一眼老和尚,意味深長的說道,“我可是比他要通靈的多,這位大師,您說是吧?”

    瞧著白玉糖傳遞過來的眼神,老和尚欲哭無淚。  

    要怪就只能怪自己時運不濟,每次招搖撞騙都被抓包,真不知自己上輩子是不是欠了這小丫頭什麼,這輩子註定來向他討債的!

    老和尚心裡雖然一番掙扎,面上卻是只能積極配合,完全昧著良心的說道:“這位施主雖年齡幼稚,卻極通佛緣,老衲遠不如也。”

    那女子聽老和尚如此說來,態度立刻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大轉變,滿臉堆笑的說道,“原來是這樣,這位……妹……小妹果真極為神奇,那么小妹能不能告訴我,要怎麼樣才能挽救這段感情?”

    “無外乎兩句話而已:百鍊鋼成繞指柔;精誠所至,金石為開!”

    白玉糖說完這句話,便抬腳向寺廟大殿之後的內院走去,讓人奇怪的是,在仙隱寺的大殿中,還站著好幾個小和尚,這些小和尚卻好像眼睛瞎了一般,沒有一個上去阻攔。

    老和尚見此,也屁顛顛的跟了上去,那猥瑣狗腿的樣子,與剛剛大殿上那個寶相莊嚴的大師完全像是兩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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