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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張繡不知道這趙雲是何人,只不過既然是呂布手下的大將,那自然不會拒絕門外。
“請他們進來!”
“諾!”
很快的,趙雲和陳衛便進的議事廳中。原來當日白天,趙雲並沒有和張繡師兄弟相認,故而張繡並不知道自己還有個師弟,他只知道有個二師弟,是張任。而陳衛跟著趙雲前來,只是為了一個人,那就是賈詡賈文和。後世看三國方面的書,自己可是真正知道,三國謀士里,賈詡才算是真正的頂尖謀士。他審時度勢,與亂世中,不僅保全自己,也保全了家人,這才是真正的大智慧者。
賈詡,武威姑臧人,被人稱作毒士的賈詡賈文和,奇謀百出,算無遺策,有良平之策。而賈詡也不是一個真正漢室擁護者。這也是陳衛想將賈詡拉入到呂布陣營中,但是陳衛也知道,賈詡此人用之如利器,可傷人,亦可傷己。陳衛在無十足的把握情況下,是不會輕易的替呂布招攬賈詡的。
陳衛已進入議事廳,就在細細的打量著賈詡。
沒想到,三國被人稱作毒士的賈詡賈文和竟然長相如此平凡,如果仍在人堆里,你很難發現賈詡。只見賈詡鄂下留有一小撮山羊鬍,唯有那雙犀利如鷹一般的雙眼之眾,流動著睿智的光芒。其餘的,則是平淡無奇。其身著灰褐色的文士服,靜靜的端坐在那兒。
陳衛雖看著張繡,但是餘光瞥向賈詡,只不過賈詡一副老神在在,似乎視而不見。
趙雲來到張繡面前時,張繡認出了是呂布手下大將,於是笑著道:“原來是趙將軍和陳將軍!”
張繡連忙起身相迎。二人在張繡的客套下,落座後。張繡則問道:“不知趙將軍和陳將軍前來,可是溫侯有何吩咐?但有所命,繡自當遵從。”
趙雲連忙道:“張將軍誤會了。今日前來,非是主公之命。敢問張將軍,可是師承童淵?”
張繡見趙雲提起自己的師傅童淵,心下疑惑,似乎來者不善啊,但是還是答道:“不錯,家師正是童淵。不知趙將軍為何提起家師?”
趙雲向張繡抱拳道:“那就沒錯了。雲拜見大師兄!”
“大師兄?”張繡輕聲疑惑道。此時除了早就知道的陳衛沒有表現過多的驚訝之外,就連賈詡都略微抬起頭,投來疑惑的目光。
趙雲接著道:“沒錯。雲乃是師傅收得第三個弟子。從師傅那兒得知,雲還有兩個師兄,一個就是大師兄你,還有一個便是西蜀的二師兄張任。”
“哦!原來是小師弟。繡竟然不知道自己竟然還有個師弟。對了,師弟,師傅現在如何?”張繡急切的問道。
趙雲見張繡相問,臉上閃過一絲黯然,道:“師傅老人家已經去了!”
“……”
就在張繡和趙雲二人互訴師兄弟之情時,陳衛悄悄的來到了賈詡身側。
賈詡見陳衛來到自己的身側,開始的時候,愣了片刻,只是對陳衛略微頷首微笑。
陳衛有種踩到響尾蛇的感覺,原來這就是賈詡給人的感覺。真是因為陳衛知道賈詡的為人,才會有這麼深刻的感受。賈詡見陳衛面色不自然,於是問道:“陳將軍,怎麼了?”
好在陳衛的臉皮還算厚,笑笑道:“沒什麼!賈先生乃是西涼智者,衛也早有所耳聞。”
賈詡沒有說話,而是看著緊緊的盯著陳衛,似乎要看出陳衛的目的是什麼。
陳衛避開賈詡的目光,而是自顧自的繼續道:“昔聽聞賈先生初時察孝廉為郎,因染病辭官回鄉,路遇歹人,與先生同行者數十人皆為歹人所抓。先生卻謂歹人言:“我段公外孫也,汝等別埋我,我家必厚贖之。後歹人果真放先生離去,餘眾卻不得活也。此事不知是否?”
賈詡心中暗驚,只是面上神色依舊不變,道:“此不過在下早年活命之術罷了。何足道哉?”
陳衛借著道:“昔長安時,吾主溫侯誅殺董賊,舉國稱賀,此乃功蓋社稷之事。董賊餘黨李傕郭汜等人,見董賊伏誅,心生恐懼,本欲各自解散,逃歸鄉里。而先生卻言:聞長安中議欲盡誅涼州人,而諸君棄眾單行,即一亭長能束君矣。不如率眾而西,所在收兵,以攻長安,為董公報仇,幸而事濟,奉國家以征天下,若不濟,走未後也。席捲十萬大軍圍攻長安,致使長安在賭陷入混亂之中。百姓多有遭災,長安多有十室九空現象。不知某所說之事可否正確?”
賈詡不知陳衛所言何意,微微警惕道:“陳將軍所言確實屬實。觀將軍言語,實乃一謀士所言。敢問,將軍所言何意?”
陳衛心中暗暗道:“幸好以前從史書上看到過有關賈詡早年的經歷,方才會唬得賈詡真真假假,想必,今晚賈詡寢食難安了。”
“無他,只是看到先生想起一些事罷了。對了,賈先生乃智者,智者所謀,非僅僅為己所謀。真正的謀士,是為謀主,亦為謀己。”
賈詡細細的打量著陳衛,見陳衛言語不盡不實,不知是何意。還想再打探時,趙雲和張繡二人相談甚歡。趙雲便起身向張繡告辭。
“師兄,雲就先回主公那兒了。日後自當把酒言歡。”
“好,那師兄就不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