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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賈詡不再這兒?”陳衛暗道。
此時六千并州鐵騎也已到達了張繡面前。
呂布看著眼前一人,冷峻著臉,不言不語,讓人捉摸不定。
被呂布盯著的那名中年武將來到面前,尷尬的抱拳道:“見過溫侯!”
“張繡!”呂布冷冷的吐出二字。
張繡只感覺額頭上冷汗直流,被呂布那冰冷的眼神盯著,猶如死神一般,讓人感到陰森,冷峻。張繡硬著頭皮道:“繡多謝溫侯能夠領兵前來相救,繡感激不盡。”
“哈哈哈。張繡張伯孝(張繡字,杜撰),昔日汝於洛陽和長安之時多次欲與本將切磋,奈何卻被汝叔父阻止。且汝曾與人言,能勝過本將。想必你張伯孝也不服本將,今日正好有此機會,且比試比試,看看你北地槍王張繡是否有實力敢和我呂奉先大戰。”
張繡還沒說話,另一旁的蒯良連忙站出來,做和事老道:“張將軍,溫侯,且莫動手。現如今我等聯盟,共抗曹軍,莫要傷了和氣,否則,便會讓曹操得便利,會尋機破壞我三家聯盟。還請溫侯以大局為重。”
張繡在一旁不語,其實當年不過是負氣而為,那時候自己剛剛學藝下山,又奪得北地槍王的稱號。且呂布那時就已經被稱作天下第一戰神,故而自己才會想和呂布來個切磋,欲擊敗呂布,從而名動天下。可是,現在張秀知道,自己武藝根本不及呂布。呂布身上所流露出來的超級武者的氣息,讓張繡感到一種壓力。
呂布對張繡道:“如何?敢不敢?也讓某家見識見識北地槍王張伯孝是否言過其實。”呂布雖然話語平淡無奇,但是語氣中卻極具挑釁意味。果然,張繡見呂布如此欺辱人,內心一股好強的鬥志燃燒起來,憤然道:“那就請溫侯賜教。”
說完,張繡就命人牽過自己的戰馬來。一旁的蒯良則是嘆了嘆口氣。倒是一旁的文聘則鎮定的道:“蒯先生,不要擔心。呂將軍乃天下豪傑,心性不是奸詐之人。吾觀呂將軍,只是單純的和張將軍切磋而已,並無藉此羞辱張將軍之意。”
一旁的趙雲聽後,詫異的看了看身旁的文聘,然後說道:“文將軍說的沒錯。我也是這般認為。”
文聘朝趙雲點點頭,微笑示意。心中則是暗道:這呂布手下統兵將領個個都是武藝高強之輩,俱是天下豪傑。所統帥之兵軍容嚴整,紀律嚴明,殺氣森然,不愧是精銳之師。能聚集如此多豪傑,有用如此精銳之師,看來他呂布其志不小。想到這裡,文聘看向了場中的呂布。
此時呂布和張繡已經來到了場中。呂布使用的自然是方天畫戟,而張繡使用的是一桿長槍。
呂布對著張繡傲然道:“本將不欲藉助赤兔之力,你且先出招,讓本將見識見識一下你的武藝。”
張繡此時年紀並不比呂布大,反而還小一兩歲。只不過長得是那種彪悍,整個人看起來顯得老而已。張繡見呂布讓著自己,當下沒有絲毫的猶豫,挺強策馬大喝道:“得罪了!”
張繡胯下的戰馬雖不是絕世神馬,但也是一匹上等的大宛寶馬。片刻便離呂布只餘二十步距離。張繡依靠雙腿夾緊馬腹,雙手握著長槍,向著呂布刺來。
這張繡武藝也可以進入道一流武將之列了,這一平刺,看似簡單平凡,實則也是蘊含了張繡的力道和氣勢。那些武藝不及張繡的武將,自然躲不過這一槍,甚至一些武藝高強的武將,如果有任何輕慢之心,那就一定會喪生在這招之下。
但是,此時張繡面對的是呂布。從剛才和張繡相對時,呂布握著的是方天畫戟的戟杆處,而不是末端。見張繡策馬朝自己奔來,一直靜靜端坐在馬上的呂布,微眯著雙眼。張繡那快如閃電的一槍,讓呂布原本微眯的雙眼陡然睜大,眼中忽然異彩流連。右手猛的一抖,掌中的方天畫戟迅速的旋轉起來。就在張繡的槍尖快要觸及距離面門三寸的距離時,方天畫戟鬼魅的從斜刺里刺了出來,攔住了槍尖。
張繡大驚,見自己氣勢驚人的一槍輕而易舉的被呂布給當下,心下大驚,急忙抽回長槍。呂布見張繡抽回長槍,猛的大喝一聲:“且吃某家一戟!”
原本斜刺的畫戟,向右一撥,然後順勢一轉,一個輪圓便向張繡劈去。
那張繡經過短暫的慌亂後,立刻以長槍橫在胸前,擋住了呂布的方天畫戟。只是在方天畫戟相擊的那一刻,張繡不明白的是,呂布那雷霆萬鈞的一擊,擊在自己的長槍上,為何自己的雙臂並沒有感到過多的麻痹。猛然間,張繡明白,呂布開始的時候,一定有千斤之力,只不過在擊在自己的長槍上是,已經收回了大部分的力道。張繡心下感嘆呂布對力道的運用竟然達到了一種天然合一,鬼斧神工的境界。現在的張繡明白,呂布並沒羞辱自己的意思,看來是過多的讓自己領悟對力和武藝技巧的運。心下不多想,張繡抽回長槍,開始將自己剛才所悟,運用到自己的槍法中。又和呂布戰在一處。
呂布一邊攻向張繡,還一邊觀察張繡。看到張繡原本因為自己的故意挑釁而憤怒的神情,早已消失殆盡。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對武藝的渴求神情。“看來這張繡的領悟能力還挺強的。”呂布暗暗的想道。
呂布和張繡又戰在一起。呂布則是有所保留,而張繡則是將自己的武藝毫無保留的盡數施展開來。呂布的真正目的,也只有在場的趙雲和張繡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