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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這劉春點完一遍還胡亂想了一陣,女酋長才把人數點完。也總算開始吃飯了。晚上吃飯的次序,把劉春重新排到了第七位。第一位依舊是丑鬼,第二位是女酋長,第三名是鹽娘,第四名是蠻子,第五名是石匠,第六名是叉著一竄魚回來的小個子,劉春把他叫做漁郎,第七名才是劉春。
吃過飯,天還沒有黑盡。丑鬼已經在洞裡點燃了篝火,許多壯男壯女開始圍著篝火跳舞,不多久就開始分頭找自己的相好,有了合適的人就雙雙對對的進了各人的小石屋。
看到蠻子和鹽娘進了小石屋後,劉春有些鬆了口氣。這蠻子要和自己爭妹喜,自己還真沒把握。
等了很久見沒人來和自己爭妹喜,劉春再高興的同時也在疑惑,怎麼沒人來打妹喜的主意,是審美觀不同嗎?還是因為有自己這個猛男在一邊看護著。
這事也是以後才從妹喜嘴裡知道,原來妹喜把神火給弄熄過一次,惹的丑鬼和女酋長勃然大怒,部落的眾人也認為妹喜褻瀆了神靈,不是女酋長暗地裡護著女兒,怕是妹喜要被送到火神的祭壇上去了。不過從此族人都不喜歡妹喜,也看在妹喜還是個處女的份上,讓她去侍侯劉春這個族人們認為的火神的使者。
不過當時,劉春只是虎視耽耽的瞅著每一個男人。仔細的看護著身邊溫柔的抱著自己胳膊的妹喜。直到洞裡四處都響起了哼哈之聲,劉春才想起該和妹喜進自己的“洞房”了。
一走進自己昨天待過的那間洞房,劉春有些汗濕的手猴急的撫摩妹喜的身體。妹喜清澈的大眼睛,讓劉春有些心虛的縮回了手。妹喜卻笑了起來,坦然的脫了自己的皮圍和花內褲。妹喜充滿活力與朝氣的美好胴體展現在劉春的眼前,讓劉春艱難的咽下一口唾沫。他緊張的用手摸上妹喜的雙乳,笨拙的手一會兒左,一會兒右,手中柔和溫暖的感覺,使劉春像在夢裡一般。
兩人笨拙的戲耍了一陣,劉春在妹喜的幫助下脫掉了全身的衣服。他小心翼翼的試著壓在了妹喜的身上,剛開始那皮膚間若即若離的感覺,讓妹喜癢的笑了起來,清脆的笑聲讓劉春放的開了些。
劉春感受著身下凹凸有致的身體,這讓他的大腦陷入了片刻的停頓,只感覺一切都在旋轉。他昏頭暈腦的往妹喜的嘴唇吻去,當含住妹喜的嘴唇那一瞬間,他恨不的時光可以停留。連身下的妹喜也感受到這特殊的氣氛,停止了笑聲。慢慢回應著劉春。
洞裡的溫度開始燃燒起來。在妹喜的指導下,劉春伴隨著妹喜“啊”的一聲驚呼,進入了妹喜的體內。一團火熱籠罩著劉春,讓他只覺得就此死去也值了。那飄飄欲仙的感受,讓他明白了為什麼詩人會說:“只慕鴛鴦,不羨仙!”。
他緊緊的摟著妹喜的身體,察覺到妹喜的疼痛讓劉春停頓了下來。兩人就這樣一動不動的緊密的結合在一起。直到妹喜的下身主動的扭動起來,劉春才大膽的弛騁起來。
仿佛飄蕩在白雲之上,照射在溫暖的朝陽里。劉春拼盡全力沖向妹喜的身體,身下的妹喜盡力的迎合著劉春。在這一刻,天地萬物都黯然失色,劉春渴望自己可以融化進妹喜的身體裡,他壓抑不住的放聲叫了出來。如果此時劉春馬上就會死去,恐怕他也不會有半點膽怯,還正可以應一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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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黃色的土地上,兩瓣尖細的新綠像剝了殼的雞蛋一樣細嫩,那丁點大小的葉片,跟周圍泥土的顆粒差不多大,需要人趴在地上才能發現的了。在金色的朝陽下,兩顆苗芽似乎都在搖擺著身軀,貪婪的從太陽光中吸取著養分。當劉春澆下了陶碗裡水時,小苗更是顯的越發滋潤了,水慢慢的滲透在泥土裡,像是被口渴的人一下子都喝的精光。水、陽光、土地,劉春歡喜的看著自己的紅薯苗。
一周的時間了,它們終於鑽出土地,在劉春的心裡萌發出希望的種子。這些天劉春最仔細的呵護著它們,總算有了收穫。妹喜也感受到劉春的喜悅,歡喜的摟著劉春看著地上的紅薯苗。
這些天,劉春除了在照顧紅薯苗的時間,更多的時間是在專心的學習這裡的語言。他的另一個重大的收穫就是學會了這裡的語言,只所以能學的這麼快。主要是部落里對話的詞彙太少,總共就那麼二、三百個詞彙。而且語言結構跟現代漢語除了更原始外,幾乎沒有區別。要說區別只是更樸素,更簡單。劉春推測這些人就是漢人的老祖宗,只是還在成型中。
學會這裡的語言後,劉春第一件讓妹喜幫他的事情,就是讓妹喜給他做了刀鞘和匕首鞘以及槍套。因為這件事情,劉春還給部落里發明了一件十分重要的工具“骨針”,線的問題部落里的人各有絕招,有的用樹皮搓成細繩子,有的用頭髮搓成,也有的用動物皮的細毛搓成。
這件事情之後讓劉春在部落里吃飯的位置往前靠了一位,升成了第六位。而妹喜也用骨針在給劉春縫了刀鞘這些東西之後,給他縫了一件露出半邊胳膊的獸皮上衣。
劉春把他的皮夾克換了下來,穿上這件時髦的鹿皮袒肩“時裝”,不管從材質到樣式,都比現代時裝還要厲害,至少還是一件古董級的東西。
在妹喜的帶動下,部落里的婦女也就颳起了一股縫衣服的風,讓蠻子這些人也跟著沾了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