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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鵬飛是抱拳道:“屬下遵命,我立刻按照你的吩咐去辦。我會讓親信去通知城門吏立刻關閉城門,而我會去親自通知其他人。”
林子默是補充道:“任何人不得走露風聲,違者按通敵論處。你去叫來親信,讓他們守住兩處地方,沒有我的命令不得入內堂和這裡。這事兒,我們分頭去辦。我現在就回自己的衙署給你出具縣衙的公文。”
王鵬飛是點了一下頭,然後兩人是各自分頭去辦。回到衙署的林子默是把手中的長劍放在了案頭,提起筆是急速的寫下了兩份兒告示,然後去了大堂把知縣的大印蓋了上去。自己知道急於逃命的張馳,定然是忙於搬運黃白之物,來不及顧念這個玩意兒。
林子默是把一切都辦好以後,重新回到衙署,看見已經來了不少人。雖然他們是議論紛紛,但是完全不清楚所發生的事情。林子默是二話沒說,把手中的告示是交給了王鵬飛。接過告示的他,默不做聲的跑了出去,騎上馬就朝城門飛馳。
“大家先坐,等人都到齊了。我再告訴你們一件重要的事情。”林子默是故作輕鬆道。
“林主簿,有事兒,你就說。我那邊的事情還忙著。”一個管事的吏員,急忙道。
隨及,不少人也隨他是摻和進來,而林子默是冷冷一笑道:“你們都不要急嘛!到時候,會有你們忙的。大家還是先喝一喝茶。”
眾人聽到他這般冷淡的回答,只得識趣的坐了下來。王鵬飛是不停抽打馬的屁股,朝一座城門跑去。今日,要不是他和自己的手下們當值,恐怕平南縣城內早就亂成一片。如此重大的事情,他自然不敢專斷,更是為了救這裡數以萬計的性命。王鵬飛是把兩張告示分別交給了兩座城門的城門吏,並且親眼看見城門關閉之後,才回到林子默所在的衙署。
他是全身冒汗的抱拳道:“主簿大人,我已經按照你的吩咐,辦完了所有的事情。”
林子默是非常滿意的點了一下腦袋道:“王捕頭辛苦,快快坐下休息和喝茶。”
王鵬飛是一屁股坐了下來,看也沒看是誰的茶,端起來就‘咕咚’的喝了下去。
林子默是面色極其嚴肅,半真半假道:“我把你們召集來這裡是通知各位,有消息表明,反抗朝廷的義軍是朝平南縣開了過來。張馳是已經帶領全家棄城逃跑,而李人傑想跑,卻被我處死在他的衙署內。”
全部管事的吏員一聽,立刻炸了鍋,紛紛地交頭接耳,議論紛紛不說,內心中的恐懼是立即的浮現在很多人的臉上,甚至有人已經開始詛咒起張馳,為什麼不事先通知自己,畢竟對他是忠心耿耿。
王鵬飛是站將起來,厲聲道:“都給我安靜。現在,我們應該以主簿大人馬首是瞻。至於接下來的事情如何辦,我們都要聽他的。”
說話的人是慢慢地放小聲音,直至收住了口,然後注意力都集中到了林子默的身上。
林子默是站了起來,十分認真道:“平南縣的兩座城門是已經被我關閉,要是沒有我的命令,你們都別想離開這裡。既然事情已經發展到這一個地步,那麼我們只能與城池共存亡。我們要是都死去,朝廷定然是會給予表彰。即便不為這個,為了我們的家人,也只能這樣做了。”
衙署內是充斥著死一般的安靜,而各自是盤算起心中的打算。有的人知道要跑也已經晚了。這到不是林子默早已經關閉城門,而是得到消息已經晚了。他們真要是莽撞的逃跑,保不齊就正好撞上反抗朝廷的義軍,覺得待在城內,總好過跑出城外冒極大的風險強。有的人是願意守城,畢竟守土有責,而有的人,還是想跑……
等待王鵬飛回來的那一段時間,林子默的腦子裡面沒有空閒下來。自己要讓這一幫子人聽從他的號令,總得拿出一些非常手段才行,要不然可按不住這一些人。雖然他們不說話,但是難保他們沒有逃跑的心思。他們中要是有人竄動起來,自己還真不好收拾局面。
林子默是為了顧全大局,心一狠,私怨和公事合在一起,想要再一次警醒他們道:“既然李人傑想帶家眷逃跑,那麼他是死有餘辜。按照大明律法,想必此事,他的家人是逃脫不了干係。王捕頭,你帶人去把他的家人是悉數的捉拿到縣衙問罪。”
王鵬飛是趕緊的起身,心領神會道:“屬下遵命。”
在他離開之後,林子默是命令道:“通知所有拿衙門銀子的公人,取消休息,立刻回來報到。如若在半個時辰內不到,按照臨陣脫逃論處。”
管事的吏員是全部起身,異口同聲道:“屬下領命。”
眾人是回答完畢之後,紛紛地要去忙各自的事情,畢竟事關自家和全城人的生死。
“牢頭給我留下,隨我去監牢。”林子默是面無表情的命令道。
他知道只憑藉這一群欺壓百姓的公人守衛,恐怕不成。林子默的目的是要把全部人的利益捆綁在一起,同心同德的守衛平南縣城。自己的心底也很害怕,但是只有這樣才能換取一線生機。關於王鵬飛給他所描述的情況,仍舊有所保留。
林子默在牢頭的帶領下是來到了平南縣的牢獄。按照他的意思,牢頭命人是把縣城裡,敢起來抗稅的人是集中到了一塊放風的空地上面。林子默斷定他們既然有膽子起來反抗,那麼說明他們是有一些膽氣。他們的家人都在城內,所以賣命守城是必須的。他之所以不把城外的人,或者作奸犯科之徒放出來守城,就是怕他們對敵的時候反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