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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鵬飛這話一出口,王守禮不由得臉色一變,大巴掌拍在了自己油亮的腦門上:“日你奶奶的,你不說我還真沒想到,不成,走,咱們先去找郭大人商議商議,福建水面壞了事,可總不能牽聯咱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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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怎麼樣了,巡撫和水師提督怎麼說?”梁鵬飛剛剛回到了府中,吳良、孫世傑等人便迎了上來相詢道。
梁鵬飛把官帽丟給了身邊的白書生,接過了茶水一飲而盡梁鵬飛坐到了椅子上,揚眉笑道:“還能怎麼說,一句話,福建出了事,咱們廣東這邊雖然不需要擔什麼責任,可是,如今福建已然上奏了朝庭,想來不日就要遣我廣東水師襄助。”
“大人”
“你們的顧慮並非沒有道理,如今福建已然上奏了朝庭,想來不日就要遣我廣東水師襄助,若是推辭,怕是到時候實在是難以說得過去啊。”廣東巡撫郭世勛撫了撫那花白的長須,也是一臉的難為,他這個廣東巡撫雖然署理了兩廣總督的印務,可代理畢竟是代理,總是讓人覺得不舒服。
這一年多來,他拚命鑽營,可到了如今,仍舊沒能成為正式的兩廣總督讓他不由得有些鬱悶。可公務他仍舊不敢耽擱,可誰曾想,平定安南,他也就是打理了下後勤,只得了皇上幾句勉勵,而現在,福建那邊一出事,指不定廣東這邊也有受到牽連,還沒等他想出對策來,王守禮與梁鵬飛就已經趕來尋了自己。
“可是巡撫大人,咱們總不能就眼睜睜地看著他們到時候把咱們的水師給抽調走吧,要知道,咱們廣東水師負責的可不止廣東海域,梁總兵時不時還要兼顧一下那安南的水面,所以,還請巡撫大人早作決斷,以免”
“日你奶奶的,一抽,那我們廣東豈不就海防空虛,要知道那安南阮文惠水師余寇尚未剿滅,到時候萬一往咱們這邊一竄……”
還以為是梁鵬飛是看到了福建水師的敗績而
南澳總兵招成萬、陸廷柱
“當然,作為商人,需要的正是對利益的追求,而您,就恰好具有這樣優良的品質。”梁鵬飛大笑了起來。為了招聘那些書呆子一樣的科學家,除了金錢之外,他還準備了一些東西,沒有想到,化學元素周期表還有那些各種理論對於科學研究工作者的吸引力遠遠地超過金錢。
比如剛才正在發言的基恩爵士,他出身於一個富有的家庭,但是為了梁鵬飛那些空泛的理論,硬是從歐洲趕到了這裡,並且聲明甚至願意不要任何酬勞,只要能夠擁有一間實驗室,還有讓梁鵬飛把他那些東西能夠告訴他,讓他把理論轉化實際。
“您說的沒錯,對於利益的誘惑,是任何一個前往東方淘金者都無法拒絕的,而您,卻能給我們這些人,帶來足夠的利益。”跟梁鵬飛交談的這位西方人顯得有些卑微地向梁鵬飛微微地欠了欠身子,不過,他的眼睛裡邊那貪婪的精光一直在閃爍著。
“這當然,我不會讓你失望的,不過,我必須得知道,你是否有足夠的資本與資源與我合作。親愛的德潘先生。”梁鵬飛笑道。
“尊敬的將軍,實話告訴您,如果我沒有這個能力與資格,我也就不會親自來找您了,我不僅僅在東方擁有一隻有七條商船的船隊,在英國倫敦的布魯斯伯里區還擁有著一家製藥廠,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我才會希望能夠跟您合作。要知道,您的藥物讓菲利浦先生恢復了對生活的嚮往,而我又恰好是他的朋友,對於老朋友一直深受病痛的折磨卻無能為力,這實在是讓我很難過,可是,沒想到您居然能夠讓他……”
看著這位在自己跟前濤濤不絕地噴著口水的英國商人,梁鵬飛慢條斯理地啜著美酒,這位,
“BOSS由於我們的材料限制,法國人的75毫米野戰炮我是可以仿製出來的,但是發生了炸膛的事情你可別怪我哦!”魯道夫臉色非常的奇怪,躍躍欲試擔心期待各種表情是混雜在一起。魯道夫也想搞出幾門火炮來試試,但是目前的金屬處理工藝還達不到一個理想的水平,沒有經過大量鍛錘的合金鋼造出後的炮管動不動就承受不了高膛壓而發生炸膛的現象,這個時代里的炮管合金鋼真正的是經過千錘百鍊才做出來的。
“魯道夫,你能仿照就行,我這裡有一種先進的金屬處理工藝可以讓普通的炮管經過處理後能把裝藥多加一倍而不怕發生炸膛。”張鷹得意洋洋地對魯道夫說道。現在的火炮都是短身管口徑的,很少有後世流行的52倍身管口徑火炮。這是因為火炮的身管口徑比例越大,炮膛里的膛壓就越高。現在的金屬處理工藝做出來的炮管根本就承受不了這麼高的膛壓,只能做短身管口徑比例的炮管。
張鷹炮營里用的法國1897式75MM野戰炮這種比較先進的火炮都是36倍身管口徑,52倍身管口徑的火炮在現在的時間裡還是一個遙不可及的夢想。
“哦?BOSS你有什麼好的技術嗎?說出來讓我參考一下吧。”魯道夫一聽到到自己的BOSS居然可以解決炸膛的問題,雙眼立刻開始發光發熱了。這個問題已經困擾了多少人了,多少技術比自己還牛B的人都沒越過這座山,也許面前的BOSS能給自己帶來一些驚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