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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陳阿嬌的掌聲也很熱烈,漂亮的大眼蘿莉眼中滿是星光點點,不過偶爾落在自家兄長身上時,變成了難以言喻的懊惱與失望,也對,誰有這麼個成天唱海豚音而且還洋洋得意的兄長都會覺得天地黯淡無光,生命的道路上將充滿了灰暗與陰森。
至於那位信陽公主殿下此刻已然合攏了她方才張成O型的性感紅唇,表情也恢復了一慣的淡定從容,不過那雙目裡邊閃爍的異彩代表著她的內心並不平靜。
半天,這位信陽公主殿下才沖竇琰微微頷首:“竇公子的七言詩的確令人賞心悅目,當得佳品之贊。”這話算是對這首七言絕句那已經開始被漢朝那些不學無術的勛貴紈絝們給攻擊得體無完膚、淚流滿面的原作者作出了中肯的評價,竇琰也很厚臉皮地謙虛了兩句之後坐回了案幾後面,繼續向著美味佳肴發動進攻。竇琰剽竊之後的不負責任,這種態度到是讓某些人覺得竇琰已然老練到了榮辱不驚的地步,至少那位渾身心眼的信陽公主在心中對竇琰作出了以上評價。
接下來,又有幾位還沒有表演節目的紈絝子弟下場,亦獲得了毀譽參半的評價,包括那位本次遊園會的組織者曹壽,這讓曹壽這位平陽侯世子在強顏歡笑保持風度的同時在暗暗咬牙切齒不已,要不是那位艷麗妖嬈的信陽公主就在跟前,說不定這會子自喻斯文人範本的曹壽也要對這些插自己雙刀的紈絝之友們表達他無盡的鄙視。
一場春日遊園會即將接近尾聲,作為欣賞了整整個多時辰諸多大漢勛貴子弟醜態的信陽公主很是心滿意足地作了散會發言,並表達了對與會者那種勇於參與,勇於面對挫折而越挫越勇的態度。總之,希望下次有機會,再來參觀諸位互插兩脅雙刀的血腥表演。
在諸人目光恭敬差別之下,這位漢景帝的長女蓮步輕移,走到了同樣起身相送的竇琰跟前時,腳步微微一頓,側過了臉來:“竇公子,後會有期。”
聽到了這話,竇琰嚇得一個哆嗦,沒辦法,一票紈絝如狼似虎的眼神又全惡狠狠地落在了竇琰的身上,竇琰乾笑了兩聲。“不敢,不敢當。”
“哦,本宮說後會有期,公子卻不敢當,不知是不敢呢,還是不願?”信陽公主那長長的睫毛就像是兩柄漂亮的雨刷,水汪汪的狐媚之眸裡邊透著一股子捉弄,美眸顧盼之間卻給竇琰一種賊兮兮的新全感受,這個過了保持期的蘿莉公主看樣子還真不是一般地難纏。
竇琰的乾笑變成了苦笑,壓低了聲音道:“公主,方才竇琰真不知您是公主,真要知道,我肯定敬而遠之,咳咳……我的意思是一定恭敬有加。”
“哦,那希望下次再見竇公子時,還望竇公子莫要再對本宮‘敬而遠之’才好,咯咯咯……”驕傲的公主很是配合地小聲道,說完了話,信陽便揚起了下巴,笑得就像是偷吃了葡萄的狐狸,邁著優雅的貓步,擺盪著性感妖嬈的身段向著那廳外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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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賢弟,賢弟……你方才與公主說什麼呢?”陳須湊到了竇琰的跟前,語氣顯得相當幽怨。“為兄我就聽清了敬而遠之這四個字。”
竇琰連看都不用看,就知道陳須的臉上寫著兩個隸體漢字:八卦。挾了筷菜塞進了嘴裡邊,沒好氣地答道:“沒什麼,公主殿下只是告訴小弟最好離她遠點,嗯,就是敬而遠之。”
“啊?!”陳須一臉誇張的表情驚叫出聲,原本還在張望著遠處的那些紈絝們紛紛把目光投向了這邊,竇琰不由得一陣無語。“兄台,值得你這麼大驚小怪嗎?”
“我說賢弟,莫不是你什麼時候得罪了信陽公主了,這丫頭可不簡單哪,惹上她的人,呵呵呵……”陳須一副你要慘了的奚落笑容,很欠揍。
“我上哪得罪她去,不就是方才去避雨的時候,碰上了這丫頭踩了我衣服兩腳。我說了她兩句,怎麼?莫非她踩了我我還給她道歉?你說,我難道錯了不成?!”竇琰怒了,惡狠狠地盯著陳須,這傢伙要是敢再沖自己嘰嘰歪歪,拚命也要把手裡邊那啃半截的雞骨頭塞進這傢伙的喉嚨里。
看到竇琰惱羞成怒惡型惡狀的嘴臉,還有那結實魁梧的身材,知道竇琰已經到了抓狂邊緣的陳須趕緊打了個哈哈,擺出了副很同情的模樣,認為竇琰這樣做很男人,很楷模,是值得他學習的好榜樣,竇琰這才悻悻地放過這傢伙,轉而繼續對付起了桌上的美食。
“哥,你真棒,太棒了,真不愧是我的兄長。”竇芷滿臉歡喜,滿目崇拜地坐到了竇琰的對面,嘴裡邊的形容詞太過匱乏,但並不能阻止她對兄長的崇拜之情猶如那長江之水濤濤不絕。
“呵呵,一般一般。”竇琰雖然極力地保持謙和君子的風範,不過那老往兩邊咧的嘴角暴露了他內心的得意。想想也是,穿越者嘛,就該這樣,有才華,想低調都低調不到哪兒去。
旁邊,又羨又妒的大眼蘿莉陳阿嬌撅了撅小嘴,小聲地嘀咕道:“芷姐姐,原來你哥可不這樣,怎麼挨了雷劈之後就變得這麼才華橫溢了?”
話一出口,惹得正一臉悻色的陳須頻頻頷著,一副很知己的表情,很八卦地上下打量著竇琰。“……賢弟,實話告訴為兄,是否與那天雷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