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頁
羅麥斯終於結束了探親之旅,在東方逗留了一年,被梁鵬飛給榨成了人幹的羅麥斯已經思想起了故鄉,梳著小辮子出現在了梁鵬飛的跟前
而梁鵬飛挑選出了一艘大商船,派出了三百名手下,要求他們護送羅麥斯前往歐洲,另外還是任務就是,藉助羅麥斯的關係,在西方逗留下來,直接通商,順便從西方搜刮他們所需要的一切
開始下令,讓自己的軍隊來清剿西山餘孽,
便在安南國主的請求之下,不僅僅擔負著清剿沿海水匪的任務,連陸地上的清
子女黎維祉(元子,失名)
黎維(礻康)(養子)(本名黎輝旺)
黎維(礻詮)(養子)
士氣一抑一揚,原本還略占上風的鄭家士卒的攻擊漸漸地變得有些疲軟了起來。怎麼辦?鄭連守站在那廝殺的人群中顯得無比的彷徨,回身去救金蘭灣?現如今兩軍陷陣,如何能輕易脫身。
跟前的這數千梁氏士卒一個二個猶如瘋虎,實在是一塊難啃無比的硬骨頭,再這麼糾纏下去,等那些巨艦一到,自己這些人只有死路一條。
“找到梁鵬飛,殺了他!”就算是現如今就算是想逃都困難,還不如拚命一搏,梁家的主心骨,令鄭連守兄弟滴血的仇人,只要殺了他,這些人的士氣必然崩潰,自己等人才能擺脫那些梁家士卒的糾纏,或許還有逃生的機會。
“給我找梁家小兒!梁鵬飛,紅旗幫鄭連守在此,安敢與我一戰?!”鄭連守狂吼道,他身邊的親衛也高聲地吼了起來。“有膽便與我家將軍一戰!”
伴著吼聲,戰刀翻飛,鄭連守一路激勵著手下的士氣,一路的狂吼招來了更多的攻擊,卻被他手下那些悍通的親兵部將們接下。
“鄭連守!老子就在這裡!”一聲堪比那風雷在天際划過的咆哮讓那鄭連守手中揮舞的戰刀也不由得一滯,愕然的抬首相望,卻發現梁鵬飛就站在那對面的戰船尾樓上,精赤的上身只斜披了一件牛皮與鐵片鑲嵌的短甲,腦袋上那特法西斯的頭盔上那雙黑色的眼睛裡邊游弋著那危險的電芒,嘴裡邊叨著一桿剛剛點然的雪茄,從嘴裡吐出的煙氣猶如那槍管迸射的硝煙。
兩人的目光在半空中相撞,鄭連守那絕望與瘋狂的眼中閃爍著濤天的殺意:“梁!鵬!飛!”嚼著這三個字,鄭連守昂起了身子,看著那站在對面戰船尾樓上的梁鵬飛,無比的慶幸,似乎自己終於為這艱難的一戰找到了理由。“今日,我要用你的頭來祭奠我鄭氏亡靈,要你償我鄭氏血債!”
他們之間的對話並沒有影響到周圍那些瘋狂交錯的刀光與血漿。那些時不時尖嘯而過的致命彈丸甚至無法阻斷他們的目光。
梁鵬飛那雙眼透著一股子淡淡的涼意,嘴角微微地彎了起來,推開了那攔住了尾樓樓梯的白書生,朝著那甲板走去。
鄭連守手中的戰刀一揮,一條纜繩應聲而斷,伸手捉住了纜繩,借勢盪起,朝著那梁鵬飛所在的戰船盪了過去。
甲板微微一顫,一米八高的壯實漢子鄭連守雙腳狠狠地砸在了那梁鵬飛跟前十步之外的甲板上,弓起的腰背,就像是一頭蓄勢待撲的獵豹。隨後,數名親衛也落身於其周圍,警惕地將鄭連守圍在了中圈。
“你以為你能殺得了我?”梁鵬飛把那嘴裡的雪茄夾在了指尖,斜挑著眼角看著那健壯得猶如一頭西班牙公牛一樣的鄭連守,淡淡地道。
“梁家小兒,明年的今日,便是你的死祭,殺了他!”鄭連守看著這個比自己至少要年輕十歲的梁鵬飛,看著他臉上的朝氣,還有那種不可一世,睥睨一切的囂張,讓他覺得腦門上的青筋直跳,跳得似乎耳膜只能傳播那血漿流動的聲響。
鄭連守與其親衛一齊發喊,著揮起了手中的武器,朝著梁鵬飛沖了過去,梁鵬飛嘴角露出了一絲猙笑,那手中的雪茄頭被他朝著前方彈去,熾熱的橙紅色菸頭在空中旋轉著,朝著那鄭連守的面門處飛去。
白書生等人同時一聲狂吼,舉起了手中的戰刀,無畏而又決然地與那鄭連守的親衛撞在了一起。
鄭連守被梁鵬飛這個囂張到了極點的挑釁動作給激得大腦血管差點破裂,憤怒的吼聲似乎想把那聲帶的最後一絲潛力給榨乾,手中的戰刀一個橫拍,把那枚雪茄菸頭拍得斜飛出去。就在這一瞬間梁鵬飛的腳步也動了,他那隻原本握著戰刀的手突然全力一揮,手中的戰刀居然讓他當成了暗器,在空氣中劃出了一抹流光,朝著那鄭連守的身前筆直地奔過去。
“狗日的!”鄭連守怒吼著,手中的戰刀再次揮動,斬金斷玉一般決然地揮下,狠狠地把梁鵬飛擲來的戰刀給劈得斜飛出去,深深地插進了那堅若鐵石的甲板盈寸。
梁鵬飛半側著身子,朝著那刀勢已盡的鄭連守衝過去,兩人的距離瞬間縮短得僅僅只剩下一兩步的距離。鄭連守不愧是鄭連昌手下最得力的虎將,手腕一轉再一發力,原本劈了下去的戰刀反手朝著上空撩起,把空氣都扯出了悽厲的尖嘯聲,朝著那手裡沒有了武器的梁鵬飛左胯狠狠地撩去。
鄭連守興奮的兩眼都冒出了幽綠的光芒,這一刻,勝利是如此之近,就算是自己這五千人全都戰死又如何,只要能擊殺梁鵬飛,他老梁家這根獨苗一死,讓他老梁家斷子絕孫,也算是報了那妻兒老小之仇。